不管怎么说,回京城之前。先得把赵俊那小子做个安排,相信经过这次灭口事件后,基本不用怎么逼问,他就会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自古愿意士为知己者死的人很多,但显然赵俊不是这类人。他身后的大老板也算不上他的知己。
“哎,刀疤脸,赵俊没事吧?”任逍遥一脸关心的插嘴问道。
“没什么大碍,不过脖子处被人划了一道大口子,真悬呐!咱们若晚来一步,他的性命便不保了……”
你们若晚来一步该多好,老子的情敌就这样从世上消失了。
任逍遥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他决定了,明日便下山回京城,顺便命令影子暗中将赵俊绑走。带到一个无人的地任好好审问一番。
如果赵俊不招,那就太好了,任逍遥有一百多种任法把这位小白脸情敌治得服服帖帖,比xx片里的小受受更温顺,实在不行就一刀阉了他。把他送进宫洗马桶去,对外就宣称赵俊傍上一蓝眼黄发的洋妞,出国了。——总之,赵俊的人生前景将非常的黯淡无光。
至于罗月娘那个漂亮小妞。还是等自己回京城与家人团聚,将朝堂之事略作安排后。再上山来泡她吧。
夜已深沉,罗月娘将匪窝里的守卫做了一番安排后,便径直回房去睡了。
任逍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今日发生太多事了,自从自己在京城被人敲了闷棍后,任逍遥便发现针对他的行动一桩接着一桩,这不由让他苦恼之余,又惧怕万分。到底是谁,非得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呢?我就这么招人不待见?
披衣起床,夜寒彻骨。
罗月娘的大屋子里还亮着灯。
看着那一盏昏黄的灯光,任逍遥心头一暖。
明日便要走了,再上山还不知什么时候,该跟她告个别才是。
走到屋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娇柔而又清冷的声音:“谁?”
任逍遥嘿嘿荡笑道:“女施主,这么晚了还不睡,贫僧来给女施主批一八字儿,嘿嘿,算算姻缘……”
屋内轻声一笑,“你进来吧。”
任逍遥一推门,门没锁。
罗月娘正坐在烛光下喝酒。每次她有心事时便喝酒,任逍遥对她的这种行为很不以为然,借酒浇愁有什么意思?你可以借酒拿我泄欲啊……
大马金刀往她旁边一坐,任逍遥伸手便待拎酒壶,既然喝酒,那就大家一起喝吧,没准喝过之后又跟昨晚似的,睡在一起了……
罗月娘却抢先劈手夺过酒壶,异常妩媚的朝任逍遥道:“今儿你不准喝。”
任逍遥不满道:“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是你二当家的,喝你口酒怎么了?你顺了我二万多两银票,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哼!然后喝了酒你又装醉,跟我睡在一起,占我的便宜,对吗?”罗月娘斜睨着他,似笑非笑。
“嘎?……呵呵,怎么可能呢?我像是那种干cǎi_huā贼勾当的人吗?”任逍遥一本正经解释道:“不可否认我是个贼,但我是个偷心的贼……”
烛光下的罗月娘闻言怔怔的望着任逍遥,喃喃道:“偷心的贼……偷心的贼……”
罗月娘神色有些异样,望向任逍遥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你今日为何要和你的……手下串通演那出戏?是……做给我看的吗?”罗月娘咬了咬下唇,忽然换了话题,平日刚毅肃然的俏脸,此时竟带了几分娇羞。
重重包围之中,他单枪匹马杀将进来,与我同生共死。说的那番豪言壮语,直撩人家心弦。就算这是演戏,最起码,他心中是在意我的吧?否则,他又何必煞费心神,在我面前演这出戏呢?这个男人,嘻嘻,傻傻的,但傻得可爱……
想到这里。罗月娘的俏脸不由更多了几分红晕,瞧着任逍遥的目光水汪汪的,竟是蕴含了丝丝男女情意。
任逍遥却想差了。这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意思呀?嘲笑我泡妞的手段拙劣吗?任逍遥面上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承认。今日竹林围攻的那出戏。简直是有史以来演得最烂的一出戏了!凡是今儿参与演出的群众演员,回去都得关一个月的禁闭!
“那个……你也可以当作是我瞎胡闹,你知道我这人喜欢开玩笑的,呵呵。见笑了……”任逍遥老脸微红。
罗月娘闻言,原本笑吟吟的脸忽然一沉,俏面上的红晕褪去了几分,显得有些苍白,失神的喃喃道:“开玩笑?原来你是开玩笑……”
任逍遥见罗月娘脸色忽变。不明所以,赶紧解释道:“是啊,你瞧,我平时就有点不着调,所以做事没个分寸,呵呵,我其实并没恶意的……”
“没恶意吗?”罗月娘的面色渐渐变冷,两只漂亮的大眼死死盯着任逍遥,目光中的愤恨之意连瞎子都感受得到。任逍遥不由一阵莫名其妙,这女人又怎么了?我招她惹她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良久,罗月娘忽然一拍桌子,大喝道:“给老娘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任逍遥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无措的望着她。道:“当家的,你怎么了?我没惹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