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闻言轻松的笑道:“没事儿!让他们烧吧,反正里面值钱的东西也搬了,一座破宅子而已,烧了也不打紧……”

温森面带难色道:“大人,这可是公然纵火啊,守备京城的军士们若赶来,于大人怕是大大不妥,再说,若被朝中言官知道了,少不得又要……”

任逍遥不耐烦的一挥手道:“哎呀,我就是京城的守备将军,怕个屁啊!言官?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们,理他们干嘛?不就烧个宅子嘛,屁大的事儿!”

说着任逍遥面向百姓,大声道:“烧吧,本官准了!可劲儿的烧,甭跟我客气!”

群情激愤的百姓们闻言大喜,纷纷称赞任大人嫉恶如仇,是民间的“任青天”。接着百姓们果真没讲客气,将燃烧的火把,火油等物,奋力的掷入潘府之中,很快潘府便燃起了大火,火势借风,愈来愈大。

任逍遥站在门外冷笑,潘文远,前几****派兵烧我家房子,今日轮到我烧你家房子了,这就叫因果报应呀……

百姓们兴高采烈的放火,这时从东边来了一队禁军,快步向任逍遥跑来。

任逍遥一楞,禁军来这儿干嘛?按说就算要追究纵火,也是金陵府尹或城卫军啊……

禁军以一名副将为头,此人任逍遥认识,在叛军入城时,他率领着人数不多的禁军士兵,在任府内抵抗叛军的进攻,楞是让他抵抗了一整夜。

禁军副将见潘府起火,神色大惊,急问道:“任大人,这是何故?”

任逍遥目光充满温情的望向百姓们:“民心不可违,民心不可欺啊……百姓们闻知潘逆被除,群情激愤之下,点火烧了潘逆的宅子,呵呵,瞧,多热闹呀……”

禁军副将急得脑门冒汗:“万万不可啊任大人……”

任逍遥不高兴的道:“怎么不可?百姓们烧便烧了,一座奸贼住过的宅子而已,有什么打紧?”

禁军副将重重的跺脚道:“任大人,末将是来向您传皇上圣旨的,皇上下旨,将潘逆的宅子赐于大人和百里芸公主殿下……”

任逍遥一听楞住了,“赐……赐给我?你……你是说这座宅子?……这座起火的宅子?”

禁军副将无奈的点头。

任逍遥两眼发直,望着冲天而起的大火,欲哭无泪。

良久。

任逍遥像屁股中了箭似的跳了起来,大声吼道:“还楞着干什么?帮忙救火啊!”

说完任逍遥单枪匹马杀入百姓们之中,大叫道:“不准烧,不准再烧了!那是老子的房子!”

“你们怎么这样啊?还扔?”

“你们还讲不讲理了?老子帮你们扫除叛逆,你们却烧我房子……呜呜……”

“温森!你是死人啊?还不帮我阻止这群疯子!老子的房子没了……”

“谁再敢烧就把他抓起来!”

落日国建国二百二十年,十一月初三,皇帝就潘党谋逆一案降下圣旨,所有潘党成员共计八百余人尽皆满门抄斩,潘党首逆潘文远,罪大恶极,诛灭九族,其直系亲属判凌迟之刑,法场行刑。

圣旨一下,天下震惊,山河染血,官场动荡。此案涉及之大,范围之广,加上犯官家人亲属,被杀头的共计数万余人,由于被杀的人实在太多,刑部不得不在京城郊外临时开设了四处法场,动用军队维持秩序,刽子手砍头砍得手软,于是只好轮番上阵。一时间京城外愁云惨雾,阴气森森,哭声震天,血流成河。

这一日京城内万人空巷,百姓们纷临刑场,观看这些夺去他们亲人生命的恶魔们伏诛,人们得报大仇之后,不知在谁的带头下,向皇宫任向遥遥下拜,齐声高呼吾皇万岁。

潘尚书一家也被押赴刑场,他是这场叛乱的祸首,百姓们对其恨之入骨,从天牢押往刑场的路上,潘尚书关在囚车内,被百姓们扔的烂白菜,臭鸡蛋和石块砸得昏过去三次,潘尚书的家人有两个被当场砸死,民愤之大,一时无两。

由于潘尚书全家被判的凌迟之刑,也就是俗话说的“千刀万剐”,执刑难度比较高,刑部特意请出了数年前告老在家的老师傅,带领着他的徒弟们分批执刑。

刑场上,潘尚书忍住被剜剐的刻骨疼痛,仰天大叫三声:“天不公!”,然后气绝身亡,后来一数,潘尚书被割了二百七十三刀。

叫得最惨的是潘尚书的大儿子潘陶,直到被割了一百多刀后,他仍在破口大骂道:“任逍遥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潘陶受尽三百余刀后,终于身死。

潘家被行刑那天,任逍遥并没有去观看,后来听温森禀报说。潘家挨刀最多,最后才死的居然是一位女子,此女子乃潘尚书收的义女,她本是数年前城外胡大户送给潘府的丫鬟,后来潘尚书见其美貌。性情温柔。顿生怜爱之心,收其为义女,改了潘姓,以承欢膝下。没想到命运多舛,却不幸被她赶上了潘府满门被诛。

原本任逍遥只当作一条趣闻听过就算了,可是后来一打听此女姓名,任逍遥顿时捶胸顿足,呼天抢地。模样悔恨得直欲一头撞死,吓得一旁的温森够戗,满头雾水的温森一直不明白,为何这位叫金莲的女子,会引得任大人如此伤心悔恨……

接着几天,任逍遥做梦都在说梦话,反反复复吟念着:“莲……莲,我是庆啊……”

气得躺在他身边的百里芸直咬牙,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一脚将任逍遥踹下了床,任逍遥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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