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笑容中透着强大的自信,接着貌似随意的将胳膊一甩,他终于出手了!

刀!

飞刀!

例不虚发的飞刀!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扑扇着翅膀的大雁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拽住了似的,以一种奇异的姿势飞快的倒飞着。一直到它被死死的钉在一棵大槐树上。

它的脖子上的yin天里,散发着亮灿灿的jing光。

不用说,大雁早已断了气。

轻松的拍了拍手,走到大雁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似乎对自己的准头感到很满意。

然后,在众下人或崇拜或惊呆的眼神中,潇洒离去,挥一挥衣袖,带走了飞刀,留下了一只死不瞑目的傻鸟。

“呜呜呜……少爷,明年的今日,你要记得为我烧纸啊,帮我转告兰儿姐,别为我守寡了……呜呜……”小五悲伤的扯着任逍遥的衣袖,jia代着遗言。

刚才还不算麻烦,现在才叫真正的麻烦。

任逍遥手里提着早已香消yu陨的大白雁,心中一片茫然。

不知是哪位老前辈定的规矩,成亲必须要用大雁,而且必须得是活的大雁,现在的情况世笔执菽瘢当场格杀了一只,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小五哭得很伤心,因为关着大雁的笼子是他负责看管的,这下出了事,估计任夫人饶不了他。

“少爷,小的该怎么办呀?”小五hou噎着道,他不咐砺郏只好向任逍遥求助。

任逍遥挠了挠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

瞧着小五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也不落忍,挠破了头皮才想到了一个万般无奈的办法。

他们找了一只鸭子,将它放到面粉里滚了两圈,然后关进了笼子,粗一看上去,倒也跟白雁差不多模样。

“行不行啊?”小五担心的望着笼子里毫无说服力的冒牌货,心里非常忐忑。

“行,当然行。”任逍遥拍着iong脯保证道。

小五听到少爷的保证,终于放了心。

随即他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少爷,出了这事儿,会不会影响小人的前程?”小五问得很严肃。

“…………”

任逍遥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小五,想得头疼都没想到答案,一个伴读书童的前程……还是伴读书童吧?

从早上开始,前来道贺的京城各大商号东主已陆续登en,孙管家一一将他们安排妥当,叶广元重金请了两台戏班子,还有说书先生,杂耍班子,全都在府搭台登场,一时间任府热闹得像个繁华的集市,大人笑,小孩跑,丫鬟家丁在人群中端着各se果盘零嘴儿穿来梭去,忙碌而有序。

整天的忙碌,令任逍遥身子骨仿佛散了架一般,照这般折腾下去,今晚的dong房多半是没力气动弹了,除非百里芸那丫头在上能表现出热情奔放的一面,采用男下nv上式,不然喝完合欢酒,大家还是洗洗睡吧……

府里的宾客越来越多,快到黄昏时,朝中的官员们也纷纷登en了,每位官员后都有几名家丁抬着厚重的礼品,听听,“抬”着的。任逍遥满眼放金光的瞧着一担担礼品在孙管家的指挥下,搬入了库房,发了,又发了!这帮当官的在任时油水捞得足足的,众所周知,任逍遥是皇上的心腹亲信,深受圣宠,今日又成了皇上的nv婿,更是一脚迈入了皇亲国戚的行列,对这样一支有着重大发展前途的潜力股,官员们送的礼又岂会寒酸?

招呼完各路官员,已是黄昏,此时已进行到婚礼的最后一步——亲迎。

在礼部尚书杨笃清和任家众下人的陪同下,在爹娘和众宾客的祝福声中,任逍遥骑上了一匹通体被刷得雪白的高头大马,意得志满的前往皇宫,去迎娶百里芸。跟着出en的,还有纳征的六礼,以及一大堆连任逍遥也说不上来的聘礼。

锣鼓手唢呐手不停的跟着队伍吹吹打打,沿街看热闹的百姓层层叠叠,任逍遥的婚事令京城最近低i压抑的气氛得到了缓解,百姓们暂时忘却了笼罩在心头的浓浓yin影,纷纷走上街头,好奇的看着坐在马背上向他们频频挥手致意的任逍遥。

“那是谁家的小子呀?成个亲而已,用得着那么得意吗?”

“嘘!小声点儿!不要命了你?这位任太岁你居然不认识?他娶的是皇上的二nv儿,百里芸公主,自己掂量掂量,这两人你惹得起吗?”

“任太岁?名字ting熟啊……”

“真是忘恩负义啊!若非这位任大人,你全家老小包括你在内,没准都在突厥人的草原上给他们当奴隶呢!”

“啊!原来是他!”

“…………”

任逍遥丝毫没在意百姓们对他的围观,他现在甚至觉得很得意,于是他表现得很有亲和力,不停的朝沿途的百姓们挥手,问候,就像国家级领导下基层视察似的。

中午时分杨笃清来了任府,告诉任家二老,钦天监合算了任逍遥和百里芸的生辰八字,得了一句八字批语:“既富且贵,天作之合。”

任逍遥心想,我家有钱,你家有权,可不“既富且贵”吗,这钦天监的官员们也忒会讨巧了。

抬头看了看天的,除了这倒霉的天气,今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任逍遥又回头望了一眼长长的迎亲队伍,以及——跟在队伍中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鸭子。若说有什么担心的话,只有这只冒充大雁的鸭子了,希望到时不会被人识破。

队伍很快来到了皇宫的西en,出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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