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商量了一下,二人决定撤退,不然被人发现可就不妙,任逍遥现在好歹是个官儿,太子肯定不会拿他怎么样,但萧怀远的下场就比较凄惨了,严格来说,这家伙属于“家贼”那一类,搁谁手里都是一个死字。

见任逍遥抱着酒坛子兴冲冲的往外走,萧怀远终于后知后觉的开始担心起来。

“哎,任兄,这酒尝尝味道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还抱走?你还真想偷了它啊?”

任逍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儿吧?我今儿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这坛酒,不抱走它,难道要我在这儿把它喝完?”

萧怀远苦笑道:“太子若派人来取它招待客人怎么办?”

努了努嘴,任逍遥道:“没看见吗?我找了个一模一样的坛子搁那了,里面装的是新酒,反正是喝酒,新酒老酒不都一样。”

那能一样吗?萧怀远翻了个白眼:“太子若查出来了怎么办?”

任逍遥瞠目道:“关我什么事?地窖是你先找到的,门上的锁是你套弄开的,书架上的书是你翻的,就连这酒,也是你先喝的……”

说完任逍遥一脸警戒之色,瞪着眼道:“莫非你想栽赃于我?”

萧怀远的脸色很难看。~~

他觉得又被任逍遥算计了,与任逍遥认识以来,他似乎从没占到过便宜,那家伙总是能够站在一个受害者的角度,最大限度的得到他想要的好处,并且尽一切可能的让别人帮他背上黑锅。更让人抓狂的是,他似乎从未对此感到过羞耻,仿佛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

萧怀远深深的觉得,在自己还达到任逍遥那般无耻的境界之前,还是与他保持点距离为好,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可能会影响到以后做任何事都失去了对人性美好一面的信心。——这个世界像任逍遥这样的人应该不多吧?幸好不多。

在地窖里搜寻良久却一无所得的萧怀远,神色索然的向任逍遥拱手而别。至于紧紧抱在任逍遥怀中的百年老酒,萧怀远更是看都没看一眼。不是他不感兴趣,而是他知道,被任逍遥看上的东西,肯定没他的份了,不如眼不见为净。

任逍遥对萧怀远的识趣而别感到很满意。

说实话,他也压根没打算与萧怀远分享这坛好酒,两人虽一起合作当了一回贼,可大家的目的不同。他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但自己找到了,没道理将自己看上的东西跟他分享。什么叫“盗亦有道”?这话看自己怎么理解,任逍遥认为,这个词儿的意思是告诉那些合伙做贼的,先得明白自己要什么,然后划下道道来,我想要的,谁都别想沾,我不想要的,你可以拿去,这就叫“盗亦有道”,无规矩不成任圆嘛。

任逍遥一直对自己超强的理解能力感到自豪,他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是个很有智慧的人。

萧怀远走后,任逍遥在地窖里寻摸了两个装水的皮囊,小心翼翼的将坛子里的酒灌进去,然后掀开外衣,将皮囊仔细系在腰间。

至于地窖里面其他的宝贝,任逍遥不舍的望了一眼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

占便宜的事儿不能做得太过分,凡事讲究个分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shú_nǚ与萝莉难以双飞……

拍了拍腰间的皮囊,任逍遥感到很充实,从地窖出来后,他没有跟太子打招呼,施施然便出了怡红园的门,他打算回去了。里面那帮傻文人摇头晃脑吟诗作对,任逍遥没打算跟他们一起瞎掺和,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前世背了那么多经典绝妙的唐诗宋词,随便念个几首出来,那帮文人们还活不活了?

至于尊贵的太子殿下发现拿来与客人们炫耀的百年老酒不翼而飞,会有怎样的反应……

咳,本少爷很忙,没空理会这种小事,再说了,这事儿是萧怀远做的,与本少爷有何关系?

上了马车,任逍遥赶紧吩咐车夫赶车,马车飞快的离开了怡红园。

任逍遥在马车里笑得很开心,一只偷了鸡却没被猎人逮到的小狐狸,此时的心情肯定是非常愉快的。

“任大人,能慢点儿吗?属下晕车……”毫无预兆的,温森那张平凡至极的脸从马车的后厢伸到任逍遥面前,满脸不适,表情痛苦。

“哇——”任逍遥惊恐的大叫,马车在任逍遥的惊叫声中渐行渐远。

“砰!”

“………”——

?马车因道路颠簸而不停摇晃着。

马车内,温森面无表情的坐在任逍遥的对面,一切如常,——除了他左眼眶新添的一道淤青。

任逍遥望向温森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当温森撇着嘴角,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时,任逍遥心中的愧疚也越来越深。

“咳咳……”气氛很尴尬,任逍遥不得已,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

“知道错了吗?”尽管心里愧疚,但倒打一耙已成了任逍遥的习惯,将不好的事推给别人,对任逍遥来说,已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知道了。”温森逆来顺受,如刚过门的小媳fu般温顺。

“你错哪儿啦?”

“属下不该以这种吓人的任式出现在大人面前……”左眼眶的淤青告诉温森,眼前这位看似文弱的任大人,在受到惊吓后,爆发力是非常惊人的。当任逍遥被忽然出现的温森吓得放声尖叫后,连对任是谁都没看清,二话不说,一招凌厉无比的“直捣黄龙”,狠狠的打在了温森的眼眶上,对温森来说,这是个很惨痛的教训。

哼了哼,任逍遥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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