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轩辕墨宸的话,杜涵凝真得就乖乖的不动了,任由轩辕墨宸给她将外衣脱去。
待他将杜涵凝的外衣褪下之后,又听到杜涵凝充满诱惑的惊人话语。
“宸,你不是说晚上要尝试那……那……”即使在无意识状态,杜涵凝也知道这话是羞怯,难以启齿,手却在枕头底下摸索了起来,“咦……去哪里了……”
轩辕墨宸一开始还没弄明白这要尝试什么,但是见杜涵凝伸手到枕头底下的动作就瞬间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语,那只是他逗弄她的话语而已。
可是此时被她这般提起,让他又是一番沸腾涌动,阿凝,你让我如何把持。
那厢杜涵凝终于将枕头底下的图册子给拿了出来,举到眼前,翻了两页,指着上面的一幅图,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势头。
“宸,你说他们是……”杜涵凝打了个酒嗝,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撅着嘴说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身子都扭曲了……这……”
轩辕墨宸看着被推到他面前的那副图,默然眼抽,阿凝,难道你对这个早就已经好奇了不成。
他拽过杜涵凝手中的册子,合了起来,扔到了一边,有的时候君子也是无用的,就好比此时床上妩媚的杜涵凝,还不时无辜的发出邀请的信息,比之桃花酿还来得醉人。
若说此时看着心爱的女子,他还能秉持着君子不趁人之危的原则,估计他就真得能成圣人了。
冰凉的唇覆上杜涵凝的散发着幽幽酒香的唇,堵住了她那欲出口的话语。
而醉酒的杜涵凝仿佛是蓦然找到了清泉,给予了热情的回应。
夜明珠的光亮被遮住,而浅蓝色的纱帐落下,遮住了旖旎的画面。
杜涵凝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沉沉的,脑中像是有个钟在敲击着,不停的晃悠,以手扶额,只记得昨晚趁宸出门的时候,她喝了那壶桃花酿,本来只打算喝半壶的,可是好像最后不知不觉的就将一壶桃花酿给喝尽了,之后好像宸回来了,之后……
莲心进屋就是看到坐在床侧皱着眉,以手按着太阳穴的杜涵凝,王爷说王妃喝醉酒了,她还不信,如今看王妃的状态确实是醉酒了。
王妃醉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反正在她跟着王妃的这几年是没有过的事情,王妃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怎么也算得上百杯不醉,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不会是将下午覃管家送过来的两坛子酒都给喝光了吧?可是那也不至于吧。
莲心才踏进屋,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跟在她身侧进屋的银子就已经犹如闪电般蹿向了杜涵凝的怀中。
杜涵凝感觉到空气的流动,却还没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蹿过来的银子给冲得一个不稳,还好她及时的扶住了床柱子,才不至于向后倒在床上。
而在她怀中扭动的银子却是一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沉浸在一晚没有见到主人的喜悦和兴奋之中,小巧的脑袋在杜涵凝的胸前蹭着,乌溜溜的眼中闪亮的犹如星星一般,真好,主人的男人不在,主人就是银子的了。
若是被轩辕墨宸给看到银子现在这般色迷迷的满足小模样,不知道他会不会将银子给扔出门外去。
莲心看到杜涵凝被银子这一撞,身形不稳,忙厉声唤道:“银子。”
可是银子此时满足的很,哪会听莲心的话,再说它原本就不怎么听她的话,只见它却是装作受了委屈呜咽了两声,脑袋搁在了杜涵凝的胸前。
“莲心,我没事,可能是因为醉酒,所以有点头昏。”杜涵凝替怀中的银子顺了顺银色的毛,这两日却是忽略了银子不少,所以见到她才会这么兴奋。
“王爷已经说过了,荷琴已经去取醒酒汤过来了,王妃,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居然将你给喝醉了。”
杜涵凝有点郝然,“不满一壶酒。”
莲心愕然,没想到答案是一壶酒,居然小小的一壶酒就将王妃给放倒了,太不可思议了。
只是出屋去拿洗漱的东西。
杜涵凝将银子放到一旁,走下床来,正准备去穿衣服,当看到铜镜内的景象之时,杏眸蓦然睁大,走近铜镜一看,只见她松散的中衣领口处,露出瓷白的肌肤,可是却是在那锁骨处有着一枚红色的痕迹,再往下也是,这是什么她清楚的知道,因为昨天早起的时候她身上也有,只是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而这些明显是崭新的痕迹。
她身子有些颤抖,宸居然连喝醉了酒的她都是不放过,这也太……太qín_shòu了些吧。
好吧,她用词有些不当了,怎么可以用qín_shòu这个词,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用到这个词。
杜涵凝完全忘记了她醉酒之后所做的事情。
她伸手将领口拢进,掩盖住那些痕迹,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而此时去取醒酒汤和拿洗漱用具的莲心也是回到了室中。
一杯醒酒汤下肚,再吃了些清粥,杜涵凝顿觉那醉酒的后遗症已经消失了,透过了打开的轩窗,却是见到桃花林深处人来人往,五六个侍卫模样的人在覃仲言的指挥下搬着坛子,因为隔得比较远,所以听不见有什么动静。
“荷琴,他们这是再做什么?”
荷琴看了一眼桃林深处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