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何以见得他是我的人啊?你,我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牵扯到不相干的人,便是伤天害理了。”我可没得闲工夫跟她磨蹭,朝滟嫔走近推了推她的肩膀道:“还有你,最好把‘私相授受’说成‘赏赐’,不然,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要难受?”
此时此刻我可没得心思跟她们比淡定,我也淡定不下来,我也不能拿着声诺的性命去冒险,我设的局,结果却让皇后来决定结果,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我这一回不单单是输了,简直就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淑婉贵妃如此聪明伶俐的不会不明白皇后的为人?膝下无子的你要在后宫生存,可是要费点心思的,当日我在翊坤宫内重病缠身,无人问津,却在雍正四年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里,来了一群奴才端着菀嫔晋升为菀妃的吉服来给我请安,你猜这其中是否可疑呢?吉服后来破了一道大口子,你心中是否以为是我所为呢?恰好此时内务府有件类似的吉服可以被取代,你猜世上是否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孟太医对我有恩,对你也有恩,还有你……”我一手拽过滟嫔的衣领说道,好久没动过手了,若不是顾忌这深宫里的规矩,我恨不得一手就捏死她,她本就是弱女子,加上这两日被人整得心力憔悴哪里经受得住我这一抓?延禧宫的奴仆试图要过来阻止,我横扫一眼,谁也不敢动弹,“听好了,孟声诺若是好好的活着,我饶了你,留你一条命,若是他出了个好歹,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要跟我一起联手救孟太医,护送他平安出宫,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还是要做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之人,淑婉贵妃您仔细的琢磨着吧!兔死狐悲,唇亡齿寒,虽然你、我水火不容,但是一味的蚌鹤之争,令渔翁得利的话,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甄嬛与惠嫔两人听了我的话后,相视一眼,若有所思,虽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却有三分应允,我狠狠地将安陵容往地上一扔,甩袖离去,我也懒得再跟她们费劲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