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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所的两炮虽然并没有对城楼上的崖州士兵造成什么印象,但那震耳欲聋的炮轰声,还是把这些没听过炮响的新兵蛋子给吓的不轻。(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如果不做点什么,士兵们的士气只会越来越低,最后甚至可能出现溃逃的现象。
虽然大部分都是新兵,但里面还是有几十个跟着樊谨言的老兵,对火炮早就见怪不怪了。有的给手下的新兵讲解火炮有多渣,有的却爬到墙垛上叫嚣,示威。
这一举动,无疑是极大的鼓舞了士兵们的士气,也相应的打击了卫所士兵们的士气。
樊谨言是很乐意看见的,何奕却受不了。
掌控了琼州十几年,何时受过这种委屈,顿时不乐意了,冲炮手咆哮道:“再打不中,本官就把你当们当炮弹打出去。”
这个时代的炮弹又没有标尺刻度,士兵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操炮手完全都是凭借经验一点点调试。何况,琼州什么时候用过大炮啊!这几个炮手平时自然也不会练习。现在除了临时抱佛脚,就只能祈祷炮弹打出去能命中一个两个的。
“轰。”
“轰。”
又是两炮,当两颗炮弹从炮管射出去时,两边的士兵都在祈祷。
“中,中,中.................”
“偏,偏,偏.................”
...........................................
“嘭。”
”嘭。“
一枚炮弹又落到距离第一轮炮击弹坑的旁边,把城墙又砸出一个弹坑来。
而另一枚,也许是操炮手太过紧张了,把炮管仰的太高,居然落到了双方中间的空地上,距离城墙还有好几米远。
城墙上传来的嘲笑声,让本来就怒火中烧的何奕更加怒了,一把抽出亲兵腰间的佩刀,直接就往四个操炮手身上招呼。
可怜的操炮手,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上官给来了个透心凉。
“火铳手,上。”杀人过后的何奕,脸上变的狰狞的可怕,只见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城楼上嘲笑他的士兵们。
他的眼神好像是在告诉楼上的崖州士兵们,你们给老子等着,要不了多久,就是你们哭的时候。
对于何奕的命令,是没有士兵敢打折扣,上千名火铳手根本不用千户百户去呼喝,催促,他们自己就端着,跑步跑到阵前列队。
然后,又在各种百户的指挥下,缓缓前进,一直走到离城墙一百多米的距离,才停下脚步,开始装填弹药。
很显然,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刚才,樊谨言在近两百米的距离就一干掉了叫阵的大块头,而且还是打在脸上的。可见崖州士兵手上的射程远远高于下面的卫所士兵,他们不应该不知道,可为什么还要走这么近?难不成正的是活腻了?
虽然不知道卫所士兵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樊谨言是不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只见他拔出那把向前一指,已经当官的老兵们瞬间明白过来,纷纷呼喝着士兵架。
紧接着,樊谨言又把手里的刀往下一划,旁边的亲兵立刻大喊了一声,“放。”
话落,城墙上的崖州士兵,都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顿时,声大作,一道道火舌pēn_shè而出。而此时的卫所士兵们,甚至连弹药都还没填装完成。
更本就来不及观察战情,崖州士兵们纷纷反身蹲下,躲在墙垛后面手慌脚乱的填装弹药。
樊谨言没有动,依旧紧紧盯着前方,由于造成的烟雾缭绕,看不太清。只能侧耳去听,可除了零星的惨叫声之外,就只能听见一些唉哟一声,就没了下文。
什么情况?
是秒杀了,还是没起作用啊?
而一直站在樊谨言身旁的索菲,却皱眉说道:“大人,听声音视乎不太对劲,好像没杀伤几个敌人。”
恩?
连她也听出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樊谨言随口问道。
索菲莞尔一笑,俏皮的说了句,“我就知道。”便不再言语。
樊谨言并没有想那么多,而是也蹲下来等对面放,毕竟他们现在也在敌人的射程范围以内。
“嘭,嘭,嘭.................”
一阵响过后,除了很少的几个飞过城墙,飞到城里的以外,几乎都打在了城墙上,把城墙打的噼啪作响。
等城墙上的士兵再直起身体的时候,虽然城墙上的烟雾已经被海风吹散,可还是看不见城下卫所的士兵。因为,他们也被烟雾笼罩了。
正当樊谨言准备再叫士兵开的时候,一直带着卫生队在城墙西北拐角的李洋跑了过来,“老樊,开没用的。”
樊谨言一愣,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刚才看见了?”
“没错,拐角那个位置刚好能看清楚,刚才咱们几乎都是打中他们的,可除了几个脸上中弹的,其他打在身上的士兵,就跟没事人似的,只是揉了揉中弹的位置。会不会是防弹衣呀!”李洋说道。
防弹衣?
不会吧!明朝也有了防弹衣?
想到这,樊谨言不亲眼见一次,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于是,等城下烟雾被吹散后,便给士兵们做了一个开的手势。
“嘭.......嘭........嘭..........”
又是一阵响。
樊谨言趴在墙垛上,眼前的一幕,果然如李洋所说的一样,除了倒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