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未到华山大殿里面去，而是到了几十年前曾在山涧遇到葫芦前辈的地方。
那次，若不是经天日月，青衫祭酒便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还记得这里吧！”
经天日月看了看，随即摇了摇头。
青衫祭酒苦笑着摇头，看来在她而言，那次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这么多年来，对于青衫祭酒而言，最为深刻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葫芦前辈前些日子去世了。他活了整整一百五十岁！”
经天日月一愣，随即看向青衫祭酒，人竟然能活这么久？不过她也听出来了，青衫祭酒明显是有话要说。
青衫祭酒看着山上留下来的溪水，淡淡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葫芦前辈会说那样的话，不过他既然说出来了，应该是有道理的，我最后想了很多，终于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相信你应该也有所记忆，当初我们相识的时候，实在去扬州的路上，那次有很多前辈到扬州去击杀外族，但真正的说起来，这个所谓的外族，我是没见过的，相信你也没见过。”
“葫芦前辈肯定是见到你之后，就已经感觉到了，他告诉我，你不是一般人，早先我有点不懂，但现在我懂了！”
“人怎么可能不老，就算是有什么修炼的特殊功法，却也不可能一直不老，而葫芦前辈死前说过你身上流的血也不一般。而早年有很多前辈都和外族交手。我听说过一个传闻。”
“听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外族，有的只是一种奇怪的人，好像是几百年前，有过一次特殊的事件，各地有过几个奇异的人，比如长尾巴的人，又或者是长翅膀的人，而这种人，多次和普通人结合之后，寿命相当的长，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人其实就是外族的人，而当年听说就是这种人一直在入侵我们的城市。”
“熊人，鹰人之类的。很凶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奇门，六壬，太乙！”
“这是三门奇术，修炼这些术的人，会出现一些神通之类的，比如可以算到一些事情，我葫芦先生曾说过，那外族的入侵，其实就有人算到过，而且当时抵御的主力军，就是那些人！”
“而这些所聚集的地方，听说有两个，一个是昆仑，一个是蓬莱山，至于另外的，我却不知道！”
“而这之中，比较大众化的，似乎就是昆仑了，听说昆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来找人，找有缘人，当然这个昆仑并不是昆仑派，但就在昆仑山之中，但却没人能够找到，除非他们自己打开门。”
经天日月好奇的看着青衫祭酒，她有点不懂青衫祭酒的话。
青衫祭酒倒是不着急，冲着经天日月笑了笑。
“我之前说过，人怎么可能一直不老，但你是一个例外，我之前也觉得你肯定是因为功法的缘故，但葫芦前辈死前却告诉我，他当初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不普通人，而这个普通人，并不是你厉害，而是说你就是那些人的后代！”
经天日月微微皱眉：“证据呢？”
青衫祭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葫芦前辈没说过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当年你我分别之后，短短四五年的时间，外族似乎被全部杀光了。这事情当时很多人都知道，东南西北的道路，全部畅通了。而且，那个时候似乎有很多厉害的人物，就我所见到的，就有人可以用手指指挥剑，可以让剑飞出去很远！我们虽说厉害，但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人的躯体，但那些人厉害，却有些过分了。”
“只是这些疑惑，却被葫芦前辈给我解答了！”
“他其实并不是一直在华山，踪迹飘忽不定，我的确是算个有幸的人。他死前告诉我，其实这个世界，根本不止我们所能看到的这样，以前人说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被人理解为能人之外还有能人，激励人不能满足于现状。但其实这种理解，是将这句话的本身意思掩盖了。所谓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乃至山外有山，海外有海，说的是在我们所看到的这山川大海之外，还有另外我们看不到，又或者去不了的山川大海。乃至在这些地方，还有我们所无法理解，又或者是只能仰望，又或者是可以俯视的人类。”
“谁能肯定几百年前出现的那些人，不是从山外山，天外天，海外海来的。而你之所以一直不老，并不是你修炼的功法，而是你本身决定的！当年三大奇术家族，就是专门抓取过这种人研究，要不然，为什么外族一直出现了几十年都无法解决，却在短短的几年之后，彻底被消灭了，就是因为三大奇术家族的研究有了成果，而这个成果，直接改变了人的身体，以至于出现了可以指挥剑，乃至一拳击碎一座小山的人，这种人的出现，也彻底将外族给抹杀了。”
经天日月笑了笑：“这些都是你师傅告诉你的？”
青衫祭酒点点头。
“你师傅不会骗你吗？”
“我师父为什么骗我？”
经天日月微微皱眉。
“而且你别不相信我的话，葫芦前辈说过，你师父，也就是百代过客，就是从昆仑出来的，当然，并不是指昆仑派，而是昆仑山深处那个神秘的地方！”
经天日月面色一变，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了。
“我曾经将赵道玄所修炼的魔召经讲述给葫芦前辈听，他听了之后，也从未见过这种功夫，还有你的拂柳功。他老人家早年一直在江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