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厮咬的女人,呆瓜感觉甚是无聊,他不明白,女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彼此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憨瓜也不明白,今夜萧章派自己前来盯着王后宫,难道就是来观看两个女人打架?想到这里,呆瓜对萧章的埋怨更加重了一些。
他甚至想就此一走了之,直接去跟萧章汇报,就说王后宫中没有可疑之事发生,也就是两个女人无聊打架而已。
但是,憨瓜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走,因为他知道萧章从来不会做无意义之事,既然让自己来盯着王后宫,那就定然有他的道理。
于是,憨瓜终于耐着性子流了下来,继续观察两个女人玩命撕打。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某一刻,冷月凭借年轻体力好,占据了优势,将王后死死压在了身下,同时双手也狠狠掐住了王后的脖子。
王后的脸色憋得通红,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她拼命想翻身而起,却由于终日诵读《养心经》,梦想着能驾驭精卫鸟,而被完全损失掉了一身的功力。
此时此刻,被冷月狠狠掐着脖子,王后终于绝望了。
冷月面目狰狞,嘴里甚至还叼着从王后身上咬下来的一块肉,双手不断加力,随时都会将王后的喉管掐断。
王后虽然绝望,却始终不肯就此死去,依旧在拼尽全力挣扎着,她的双手狠狠抓着冷月的手臂,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血肉之中。
冷月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不断加力,双手的拇指狠狠顶着王后的喉管,似乎隐隐传来了微微的碎裂之声。
王后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呼吸已经很困难,但她却凭借最后的力量,拼命喊出了一点点声音:“贱人……就算你杀了我……大王迟早也会除掉你……”
冷月随口吐掉了嘴里那块肉,冷笑道:“多谢娘娘提醒,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不过我自由对策,就不劳您操心了,娘娘就安心地去死吧!”
随着话音,冷月的双手骤然加力,只听“咔嚓”一声,王后的喉咙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碎裂了。
冷月随即便松开了手,站起身来退到一旁静静看着,她要亲眼看着毁了自己一生幸福的王后,在痛苦中死去。
喉管碎裂,王后顿时无法呼吸,虽然奋力挣扎,却是无济于事。窒息的感觉,让她痛苦无比,她大张着嘴,企图吸进哪怕一点点的空气。
空气,在平时似乎是一钱不值的东西,然而在此刻,却显得那么的珍贵,那么的遥远……
终于在某一刻,王后停止了挣扎,那张平日里满是横肉的脸,此刻已经紫黑如茄子,狰狞得仿佛恶魔一般。
王后死了。
冷月亲眼目睹了王后痛苦地死去,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过,那笑容看起来竟然也是那么的狰狞。
接着,冷月拿起王后放在桌案上的那本书,而后便离开了王后宫。
看到这里,憨瓜终于结束了无聊的任务,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他要去向萧章汇报他观察到的一切。
…………
王宫,岳则众的居所外。
羽天施展了侏儒隐术,隐匿了全身的气息,观察着居所之中的情况。
居所之中,岳则众始终静静盘膝而坐,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座雕塑一般,但他的眉头却是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此前,羽天受到萧章的指示,要盯住岳则众,一旦其要离开居所,那就立刻去侏儒王寝宫告知萧章。
虽然不太明白萧章这么做的意思,但羽天却始终坚信,无论萧章做什么事情,都定然是有道理,因为他几乎是亲眼目睹了后羿王国在萧章手中诞生。
羽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岳则众,忽然在某一刻,只见岳则众睁开了眼睛。
羽天顿时提起了万分警惕,因为岳则众修为高深,一旦要离开居所,那就一定是速度极快的,所以羽天一定要赶在岳则众出门之前,将此信息告知萧章。
果然,下一刻,只见岳则众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了门外,而后便缓步走了出去。
羽天见状,立刻闪电般起身而去,他一定要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知萧章。来到侏儒王的寝宫之中,羽天飞快地将岳则众离开其居所的消息告诉了萧章。
萧章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对侏儒王说道:“大王,岳则众估计快要来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侏儒王微微一笑,道:“圣使大人且先回避一下,本王会对付岳则众的。”
萧章点点头,而后和羽天一同退出了寝宫。
而片刻之后,岳则众果然来到了侏儒王的寝宫。
来到侏儒王面前,岳则众却没有任何言语和行动,只是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什么。他在侏儒族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侏儒王接下来要进行洗礼,所以他要等。
侏儒王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岳则众,问道:“岳军师,不知你深夜前来本王寝宫,所为何事啊?”
岳则众淡淡说道:“我在等。
”
侏儒王笑了笑,又问:“不知岳军师在等什么?”
岳则众倒是很坦然,很干脆地说道:“我在等你接受权杖的洗礼,洗礼完毕之后,那权杖便是我的。”
侏儒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也被传言所蒙蔽了,其实不用接受洗礼,本王也已经毫无修为了,毕竟已经和权杖贴身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