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看到?那我脚踝的伤口是怎么来的?难道是鬼?
我去,怎么可能,老子就是抓鬼的,怎么可能被鬼咬?
女尸李映雪看到我紧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的样子,她赶忙道,“主人,您这是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看了女尸一眼,随后道,“我好像被鬼压床了,但是有连着两个梦境,梦境里面,我被一个满口血牙的婴儿咬伤了。”
似乎还沉浸在梦境里面,我自顾自地说话。
“主人,映雪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映雪只是一具尸体,尸体是看不到同类的,这跟僵尸的性质一样,僵尸也不可能看到同类。”顿了顿,李映雪沉思一阵,继续说到。
一听这话,我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惊道,“对呀,李映雪是尸体,看不到同类的,怎么把这茬忘了?”
照这么看来,梦境里面被尸婴咬伤,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若是长时间这样,先不说会不会被折磨死,最起码在那样无助恐慌,又不能动弹的情况下,被尸婴杀死,是肯定的。
冷静下来后,我突然想起,死人妖走时,说过让我去茅山术法里面找找,看有没有关于婴.尸断魂阵的破解之法。
想到这,我也不管女尸,直接从包裹里翻出那本泛黄的老书。
从第一页开始,一字一句的细读起来。
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天都快亮了,我已经将茅山术法从头到尾看了两遍,依旧没有找到关于尸婴的记载。
这一刻,我失望极了,心底也终于相信,死人妖所言关于婴.尸断魂阵的传说。
蓦地,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当初在鬼宅,莲儿将数百年的魂力尽数度给我,虚弱无比。外公讲那本茅山术法的书递给我的时候,他可是鬼魂之身,根本不是活人。
这……
不可能啊,外公当时紧紧只是普通鬼魂而已,并非修炼多年的鬼将,或者鬼兵,他是怎么将阳世的东西拿起的?
疑问充斥心间,我愈发觉得不对,看来这茅山术法,并不仅仅只是一本书这么简单。
既然外公可以将它拿起,当时在鬼宅,我接过茅山术法的时候,也是用的鬼魂之身。不止这样,我还用鬼魂之身回到肉身,并且将茅山术法也带了回来。
想到这,我不仅怀疑,是不是用鬼魂之身查看茅山术法,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呢?
我也不管那么多,想到就做,当即念动咒语,“乾坤无极,茅山出魂咒,急急如律令,敕!”
念完咒语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地,仿佛要飞起来,但是肉身上面,亮起的符文紧紧将灵魂和肉身联系在一起,不让灵魂离体而去。
这一刻,我再次尝试用灵魂拿起茅山术法,果不其然,手一碰到茅山术法的瞬间,轻而易举地就将其拿起,一点难度都没有。
我迅速翻动茅山术法,一页又一页地翻阅起来,这一次,茅山术法里面的内容,虽然和灵魂在肉身的时候差异不大。
但是,在我翻阅完最后一页的时候,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卧槽,不是说茅山术法里面有吗,为什么我看了足足四次,连屁都没有,难不成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
想到这,我近乎绝望了,茅山术法里面记载的内容,我几乎已经完全背下来了,可里面,对于婴.尸断魂阵的记载,却只言片语都没有。
没有结果,灵魂再次回到身体里面。
突然,李映雪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主人,这本书你竟然用魂魄都能翻阅,是不是这本书的材质,跟普通材质不一样啊?”
材质?
有什么不一样,特么还不都是纸,我心里烦躁不安,听到李映雪的话,竟然有点想冒火的意思。若不是想到茅山术法是莲儿留给我的,只怕早就将它撕个粉碎。
人就是这样,一到了烦躁不安的时候,不论是思绪还是其它,都会变得混乱不堪。
突然,死人妖的电话响起,“小川,你在哪?尸婴的事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老子差点被吃了!”听到死人妖的问话,我更加来气,你们大爷给点好消息!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对呀,死人妖应该知道,阳世间的什么东西,是鬼魂能够拿的起的,想到就问,这毕竟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死人妖,你知不知道,阳世间的什么东西,是人能拿的起,鬼也能拿的起的?”
听到这话,死人妖感觉在跟白痴说话似得,满口鄙夷和不解,“小川,你可是茅山道士,连这个都不知道?当然是黄裱纸,它是符咒的承载对象,能治鬼,鬼自然能拿的起啊!”
黄裱纸?
卧槽,对呀,老子是道士,你大爷的经常画符,竟然不知道黄裱纸是鬼也可以拿动的。
怪不得死人妖在电话里声音充满了鄙夷,特么不是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
再看手里捧着的茅山术法,纸的材质的确是黄色,但这绝对不是黄裱纸。
黄裱纸,就是一般卖死人用品的店铺,那种黄色的纸,被统称为黄裱纸。但是,对于符纸用的黄裱纸,材质可比那好多了,不然,有些道家门派,几百年前的祖师爷,怎么可以将一道符咒传承下来。
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了,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书页打开,手指上面沾了些水,页脚的位置轻轻地搓揉起来。
只是搓了几下,那一页书纸就已经开始起层,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