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桂不免有些担心,怕于龙得罪这些“大佬”对自己不利,急忙用手扯了扯于龙,于龙并没有理会。

“说得好!与gong军决战到底!不做缩头乌龟!”一些顽固、死硬分子见有人出头,也大声狂叫起来,表示支持。

“一个台湾过来的毛头小子,你跟gong军交过几次手,打过几次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随着一声怒斥,郭连身旁的莫同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指责道。

莫同早就想逮个机会给李汗光、李月桂他们点颜色看看。他记恨上次在他和郭长官陷入窘境的时候,为了一块小小的地盘,李汗光、李月桂故意刁难他,还让这小子出面搪塞。莫同更看不惯于龙那股子傲慢劲,心里想,这小子不就是台派过来的“小喽啰”吗?狗仗人势,到处乱咬,神气什么?再神气也不过是十万大山里的一个土匪。

“你是谁呀?不就是个师长嘛?咋个没大没小的,敢跟总部派来的代表如此说话?你们郭长官没有交过你怎么对待上蜂的吗?”于龙不甘示弱。

“你算老几呀?官二代吧?不在台湾那个花花世界好好呆着,跑到大山里来逞什么能?小心见到gong军别吓尿了裤子,丢人现眼是小事,若是把脑袋给丢了,可就回不了台湾见你老爸了。”莫同的话引发众匪头“哈哈……”大笑。在这些久混江湖“老鸟”的眼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过是“乳臭未干”,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毛头小子,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你管老子是啥二代?与你无关,你只需记住,老子是总部派来的就行了。老子的意思就是总部的意思,老子的命令就是总部的命令,总部要求就是死守瑶山,保住瑶山,你们就得遵照执行,违抗者,老子就能就地正法!”于龙口气强硬,并且将手枪掏出来,“啪!”一声,拍在桌子上,震得果蔬滚落地上。

于龙“挟总部以令诸侯”的气势的确吓住了一些本来抱持对解放军“退避三舍”随时可能逃跑的匪头。但是这个莫同不是一般能够吓住的人,他经历过无数次大小之战,他当然不会吃于龙这一套,只见他“唰!”也掏出手枪,“啪嗒!”将枪上了膛,把枪轻轻往桌子上一放,说道:“臭小子!你敢试试!”眼睛瞪着于龙,两眼充满杀气……

到底是怎么了?本来匪匪首齐聚坡头就是为了讨个出路的,结果却闹得个两派对立。两种观点对立不算,还要大打出手?这该如何是好?众人将目光一齐投向了肖雅芝这个总代表身上,现在只有看她怎么说了,只有她才能控制局面,打消两派之争,拿出一个众匪头都能接受的方案。

肖雅芝静静地观察着争论的焦点和走向,听着匪头们发出的各种见解,对火药味十足的争论并不放在心上,当然她早有控制场面的预案,显得胸有成竹。不过,说实话,在瑶山内部组织抵抗与到瑶山外线作战问题上,她也拿不定主意,这也是她这次召集众匪头开会的原因之一。她想通过众匪头的激辩,能够帮助她下定决心,做出一个选择。

肖雅芝拿不定主意,是有原因的。一来,根据“穿山甲”提供的情报,这次**是下大力气剿匪了。南北方向同时进行,北面剿匪战场,由军区副司令员李天佑亲自挂帅,动用了龙城、桂林、梧州等军分区,以及21兵团等部队,而南面剿匪战场,则由解放军45军军长张天云负责,南北两端同时推进,以求彻底解决瑶山地区和十万大山、六万大山匪患问题。强敌之下,虽然肖雅芝偏向于“跳出瑶山,到外线作战”这一**成功运用过的游击战术,但是,在南北两线战场的压迫下,北面外逃之土匪进入南面,或者南面之土匪进入北面,都将陷入解放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不能自拔,而东西方向龙城和gd更是**的控制区,进去等于找死。所以,肖雅芝的“外线作战”没有把握。二来,固守大瑶山,保住gx最大的“指挥中心”和“****前线基地”,是台湾方面的“死命令”,肖雅芝当然明白台湾方面“孤注一掷”的无奈之举,对此,肖雅芝也无话可说。所以,在“死守”与“外逃”两个策略上,肖雅芝也是犹豫和拿不定主意的。

然而,大敌当前,命运多舛的节骨眼上,肖雅芝必须得给这些惶惶不可终日,“翘首以盼”出路的众匪头们一个说法,一个决定,以便稳住军心,把他们困绑在一根“战绳”上,这就是她肖雅芝的“使命”。

“各位长官!各位救**的弟兄们!都别争了!再争下去,便自乱阵脚,不用解放军打了,你们自个儿到山顶上跳下去自我了断行了。”肖雅芝此言一出,众匪头便鸦雀无声,刚才还在喊打喊杀的那些人,都把枪插回枪套里,静候肖雅芝接下来的话,看看她到底还能说些什么?

“争就不必争了,之前各位所说的不外乎两种观点:一个是主张与gong军周旋到底,甚至转到外线打游击;另一种是主张抵抗,固守瑶山。于特派员的观点不无道理,不过,郭长官的意见还是更适合咱们。这次瑶山会剿,gong军是下了大决心的,动用了大量的部队进山围剿,面对强敌,咱们应该以游击战为主,学习当年guo军以强大实力进攻延安时,******就是采用留下部分主力与guo军周旋,其他大部分主力转到外线作战,开辟新的战场,从而牵制、瓦解了guo军的进攻。今天,咱们也碰上了同样的状况,既然有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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