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明白了,莫同这个意思很明显,龙蛋山的兵,还得你龙蛋山的头带着去抵抗**,要不,谁也走不了!

刘达点点头,说道:“正是此意!”他要说的话,莫同已经替他说了,他明白莫同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在显示自己聪明,而是给陈、张两人施加压力,敦促他们尽快决断。

张兆强、陈威两人无言以对,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已别无选择了,要不一起死,要不多数活。张兆强无奈,望了望正厅位置墙上的“聚义堂”牌匾,转向众人,慷慨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难道让在座的各位兄弟去吗?那我这龙蛋山上的‘聚义堂’岂不徒有虚名?我张某人以后如何在江湖上混?别人会指着我的脊梁骨骂道:看看张兆强!众英雄来你们龙蛋山,竟然死在这里。你们说,以后老子还有脸在外面混吗?行了!你们跟随陈司令从密道走吧,老子带着我的人跟**拼了,将来复国了,那位兄弟荣华富贵,别忘了给老子修座大坟,碑上刻他个‘党国英雄张兆强’,然后,替老子多少点钱,让兄弟在下面也有酒喝就好了。”

张兆强一番话,说得众人有些难过,纷纷低下头。

“哎咦!张司令太过悲壮了。其实,还没到那个份上。这次攻打我们龙蛋山的是什么人?是**新成立的飞虎队,不是什么**的大部队。区区五、六十人,缺乏作战经验,对地形又不熟悉,张司令手下百来号人,全是些善打‘游击战’的高手,我想要突出共军的包围,还是很有希望的,对吧?”刘达最后为张兆强打气,说罢,拍了拍张兆强肩膀,说了一句:“保重!”然后,对韦日烈、李道山说:“两位兄弟,龙蛋山的张兄弟已经挺身而出了,两位是否出来一个,代表我等,与张兄弟一起并肩作战?”

韦日烈、李道山没吱声,刘达只好“请”韦日烈“出山”。

众人一一与张兆强、韦日烈握手告别。到了莫同,莫同脸带愧色,不好意思地对张兆强说:“兄弟,之前得罪了,小弟在此赔个不是。过去我们虽然是敌人,但毕竟我们现在是兄弟,是同仁,既然是兄弟,当然我们要同心了。在此,祝兄弟好运!”

“韦兄弟,我们走!”张兆强和韦日烈拔出手枪,出了“聚义堂”。张兆强带上剩下的所有人马,而韦日烈则带上各匪头带来的卫兵,直奔石墙。

白建生见几路进攻受阻,急令部队停止攻击。白建生这一喊停,有些同志可不乐意了,他们认为,部队应该“趁热打铁”,尽快拿下敌人最后据点,活捉里面的匪头。

“队长!咋个停了呢?”一分队分队长肖武问。

“对呀!为什么不打了?”一分队副分队长郑拓焦急地追问道。

“你两急什么?没见敌人火力猛吗?这样打下去,部队损失大。”白建生瞪了他两一眼,继续观察敌人情况。

“能不急吗?屋子里面一定有老子要找的那个人。”肖武道。

“什么人?”白建生问。

“什么人?就是那个杀了40个退伍老兵的匪首莫同呗。我就想赶快抓住他,替我的老班长报仇。”肖武恨得咬牙切齿。

“你小子又是找谁报仇哇?”白建生盯着郑拓问。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千刀万剐的刘琦吗?他把郑拓炮班的人都给杀光了,你说郑拓是不是做梦都想要了那刘琦的命?我想这坏蛋一定也在里面。”肖武抢着替郑拓说出缘由,郑拓一声不吭,眼睛里有的只是怒火。

白建生拍了拍郑拓的肩膀,安慰道;“但愿他在里面。”

“不是但愿,肯定在!”肖武十分肯定地说。

二分队分队长李玲利用石头掩护,悄悄移动到白建生身旁。她请示白建生下一步该怎么办?白建生说,看来敌人是“哀兵”了,他们要“鱼死网破”,我们得换个法子,不易跟他们死磕,先弄挎他们,不行引他们出来,消灭之。吩咐一分队、二分队展开政治攻势,从心理压倒敌人,充分发挥政治攻势,瓦解敌军的作用,将敌人的斗志打下去。

飞虎队的枪声停歇下来,土匪这边摸不着头脑,也不打了。覃香梅拿着喇叭,做好讲话的准备,苏成握着枪,一旁警戒着,另一头,李玲带着韦玉妹也做好了宣传的准备。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解放军飞虎队包围了。我们暂停进攻,是想给你们一条生路。**的政策你们是知道的,投降就能得到宽大处理,顽抗到底,你们只好葬身于身后的万丈深渊或被我们彻底消灭。”香梅首先向土匪“开炮”。

“是的!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别再为那些杀人不眨眼,反动透顶的匪头卖命了。他们在拿你们当枪使,用你们的命来保他们的命,**的政策是惩治匪首,你们何必为那几个人丢了性命呢?”玉妹接道。

“你们更不要幻想反攻大陆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过去国民党八百万军队做不到的事情,凭你们这些人是根本无法做到的,顽抗到底,只能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你们唯有放下武器,走下山岗,才能跟家人团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香梅道。

“里面的人听着:只有放下武器,才能活着出来;只有缴械投降,才能走下山岗。”最后,香梅、玉妹两人同时用话筒大声喊话,声音穿透了深夜,震撼了山岗,像支支利箭刺进敌人心脏,令敌人胆颤心寒。

**女兵说得对,只要不抵抗,就能活命。被围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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