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高申冉眼前浮现出一场隆重
孟清焯得意的耸肩,“可以,等结婚的那一天,等这个女孩儿的名字嵌入我家户口本的那一天!”
高申冉笑一笑,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你还可以更骄傲一些吗?”
孟清焯听闻高申冉的话后,满足的感叹了一句。
“这么乖这么懂事的女孩儿,她竟是我的女朋友,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有多得意!”
也因为看到了他的态度,她相信他一定会想到办法,能教养出他这样透明干净的孩子,她想身为父亲的孟爸爸,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高申冉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两个人边走,她把脑袋往他的手肘上靠了靠,说:“其实我不在意这些,但我尊重伯父和外公,尊重你的决定!”
更何况他知道的,她是一个多么在意亲情的人,所以他才要更努力。
他认真的对待这段感情,恨不能将全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高申冉的眼前,也希望天底下所有美好的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都可以让高申冉感受到,他不愿意让她觉得有半丝的委屈。
嘴上说说生米煮成熟饭,不要去管老父亲的态度,可其实最不愿意敷衍婚姻,乃至婚礼细节的人就是他。
孟清焯叹口气,果断的又摇了摇头,“我可不想你委屈,结婚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我想要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想要所有我们在乎的人,都来祝福我们!”
高申冉停了下脚步,侧脸认真的看着孟清焯,“你确定?”
“冉,我们干脆结婚,等生米煮成熟饭,老爹的态度,会转变的。”
孟清焯觉得自己没办法正经了,老父亲那头现在就连母亲提起高申冉,他都能瞬间变脸的模样,对他他已经快要无可奈何了。
高申冉笑他,“说正事儿呢,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求安慰,求虎摸!”
孟清焯苦笑一下,假装自己是个虚弱的姑娘,借故往高申冉身侧靠了靠。
事情俨然就朝着不了了之的方向去了,孟爸爸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只剩下无根基无背景的高申冉,无辜成了事端最后的替罪羔羊。
右有曲靖问,她是于老爷子的老部下,亲自负荆请罪,说自己管教不周,请于老爷子消气儿。
可最后的事情,左有御风大包大揽,b市御家的老爷子亲自出马和于老爷子道歉,御风的父亲,和孟爸爸有生意上往来,两个性情相投的中年人,他在生意上大手笔的让利,并亲自设宴替儿子向孟妈妈道歉,让御风认错。
他原本想要那些人付出代价,哪一只手动了老婆,他就要让他们留下他们的那只手。
因为曲靖问和何少铭的介入,抓走孟妈妈的那波人没有如孟爸爸想象的那样儿,半死不活。
孟爸爸和外公态度坚持,即便是有孟妈妈的关照和无时不在的帮偏说好话,特别是孟爸爸,他就跟臭硬的石头似的,根本当高申冉是仇人一样的存在。
一月之期就在眼前,可事情的进展,并没有他们当初所想的那样容易。
“你那边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高申冉抬头望了望那辽阔的天脉,觉得处于物质世界的我们,即便有多少困惑和艰难,都应该保持良好的心态,积极的面对现实,方能对得起自己,夸大了说,对得起大自然惬意环境的恩赐。
眼下国庆节刚过,秋高气爽,d市常年碧蓝如洗的好天气,微风过,空气宜人的让人觉得浑身通透,舒爽。
高申冉放下电话,与孟清焯并肩走出大巴候车厅。
尹程俊话不多,但他也是一个重承诺的人,他说会帮助高申冉,自然对她的托付,他会尽力保证,当下就给高申乐配了经验丰富的家政钟点工,以及给他补习课程的国内优秀教师。
所以,她转手还是给尹程俊去了电话,托付他方便的话,关照一下高申乐的日常。
亲自送高申乐走进大巴车的闸口,高申冉终归还是不放心,大弟弟七岁的自己,现在母亲没了,父亲又不知道在哪儿,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担起乐乐爸妈的责任。
少年老成的逗逼模样,高申冉咋呼的抬手,帅气的少年撒丫子就跑。
高申乐听话的没有反驳姐姐,抱拳对他孟大哥说:“我姐今后就交给你管了,我很放心!”
孟清焯是之后五分钟到的,派了车,高申冉笑着拒绝,说:应该让弟弟像个普通家的孩子一样,出门有车接送这种事儿,能避免还是避免。
当天,高申冉去送他,少年英姿勃发,保证会努力学习,做一个乖孩子。
也因为学校请假的时间到了,他卷了卷衣物和随身用品,撒欢儿回g市一人逍遥去了。
高申乐那小崽子,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回家后被高申冉强硬扭正作息和规矩,没过半个月,着实受不了姐姐的铁血手腕。
她在约定一月之限期之后的某一天,抽时间将自己的东西搬租住房中。
高申冉没有理由再和孟清焯整天都是腻在一间公寓里。
高申冉不再是住在孟清焯的公寓里,网路上的风波,因为孟清焯优秀的公关团队,外加王悦欢和宁天诺九年婚庆在即的强势干预,风波已近平息。
一月为限,孟清焯和高申冉各自处理各自身边的人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