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雪的话听在耳中谢家人沉吟起来,而在旁的医生却勾了唇角,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讥讽的笑容,还大家族呢尽然信道士能治病,真可笑。
“爷爷。”谢聪觉得荒谬的同时不得不为自己的病痛妥协,“试一试总比不试强。”
既然孙子开了口,谢老爷子心中不快去了大半,没有当场责难二儿媳妇说话不过脑子,当众点了头,孙子的命胜过一切。
夏茹雪高兴坏了,转身出门叫道士进屋,多余的话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开口,留给老爷子问才正当。
“听说你能救?”谢老爷子当上位者习惯了,出口的话多是冷硬的发号事令,对眼前的男人仍旧不信居多,好在面相上赢得了几分好感。
“能治一半,剩下的还要看医疗手段。”道士不急不余道,“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完全被邪祟所侵,只沾染了一部分。”毫不在意谢家人面露的不满,淡定从容的回答。
“邪祟?”谢老爷子真想将眼前胡说八道的中年人打出去,说了等于没说。
道士引出正题,视线注意到已经进屋的谢子喻,眼底划过暗色开口的话令人震惊,“病人之所以出现此类医学解决不了的情况,主要是因八字不合,被人克所致,导致接二连三的出意外。”
“谁克谁?”谢老爷子越听面色越沉,如果道士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就必须承担信口雌黄的代价,别以为谢家人急在当下,没功夫收拾一个骗子。
“手足相克。”道士半遮半掩道,“信与不信不重要,我可以先解决病人的困扰,事后见奇效再谈价格。”不介意摆出一张市侩的脸,他可没兴趣当冤大头,救了人只为好名声,谁有那么蠢。
“让他试。”以谢聪的聪明程度不难分辨出道士话中的隐意,相信家里人没有蠢笨机会。
好一个手足相克,能跟谢聪称手足的不就是自己!谢子喻心下冷笑,简直是无妄之灾,无端的因为一个道士的未尽之言而躺枪,实在是可笑之及。
矛头冲着自己来,谢子喻可以肯定道士跟自己有仇,要对自己下手,选择了一个借刀杀人的戏码,没瞧见谢家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审视和厌恶,呵这是要大义灭亲的节奏,自己还没找谢家的麻烦反到成了罪大恶极之人。
谢老爷子一向听孙子的话,见孙子同意试试没什么可说的,示意道士赶紧动手别浪费了转院的宝贵时间。
道士自口袋中拿出三张符,在指尖轻晃了一下,符纸无火自燃,露出这一手后可以看到谢家人眼中的惊奇与些微的放松,这是好现象。
随后嘴里念念有词,将仍在燃烧的三张符冲着谢聪的双腿扫了扫,蓝色的火焰触及皮肤,谢家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上前阻止又有些怯意。
谢聪亲眼见证诡异一幕,没有因火而露出惊恐表情,因为根本感觉不到热度,最多不过是像羽毛轻拂而过,无异感。
医生等人在一旁瞧稀奇,丝毫不相信这类歪门邪道会成功,真有效还要医生干什么!
谢家人昏了头,居然相信送上门来的帮助,堂堂大家族经历不少,在医院里搞这一套,说起来唯疯狂两字难以道清。
正当医生腹诽之时,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场众人,谢聪腿腕以上的脓疮正以看得见的速度消退,最开始发出的脓疮依旧存在,说明道士并没说假话,真有几分本事。
谢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了反应,反观夏茹雪激动不已,当下开口询问谢聪感觉如何?俨然一副做母亲对儿子的深切关怀。
“怎么停下来了?”谢老爷子见道士收手心中微疑,语气缓各不少问,“没有办法彻底根除?”
“邪祟已除,剩下的就看医院的治疗手段。”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一遍,谢家人进了套别提多开心。
屋子里没有人开口询问接下来的事,谢家老爷子救孙心切,直接开口要求道士等会跟着走一趟,以防路上出现意外。
没拿到钱的道士自然顺应事态的变化,点头同意随侍一程,考虑这一路上说点什么打动人心,在自己原有价格底线上多捞一点是一点。
之前说出的话谢老爷子不开口,其他人更没这个胆子开口,事关谢家人不便在外面人前丢脸,至于那些相克的话有没有道理,又信了几分只有自身明白。
谢聪转到另一家三甲医院,随车的除道士外还有谢杰夫妇,其他人在老爷子的要求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谢子喻看了一场滑稽的戏码,悄悄地离开医院,不想被谢老爷子抓回去,现已到了各凭本事的时候,防患于未然该想想怎样对付谢家。
萧智渊乘坐下午一点的飞机前往海城,苍冥跟着体验了一回乘坐飞机的感受,当然是在别人看不见的情况下。
两小时后到达,赵良悦派人来接,轿车一直开到赵氏所在的分公司。
萧智渊见到赵良悦时脸上明显写着有事,且一副很难办的样子,不等自己开口,赵良悦抛出隐忧。
原本请的风水师可能明天来不了,这么短的时间再找一位风水师显然不实际,如果日子往后推不是不行,但都没有明天的日子好,何况大家都是大忙人,不能因为这件事耽误了公司里别的决策。
已经说好的,提前找的风水师,并付了一部分前款,哪会料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赵良悦头都大了,不光是脸面问题,实在是欺人太甚!
萧智渊听了心道巧了,问:“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