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等在屋子里,看着到这会儿还晕睡在土炕上的昌盛,方才那一出生杀戏码还好李成及时出现,把外头那些人都解决了,她才能稍微喘口气。
但是她院子里那一地的横七竖八的躺这不少人,她可看不了,袁牧寒就让她搁屋子里待着,外头那些让李成收拾去。
听到外头不少动静,丑橘想出去又有些膈应,毕竟外头躺着不少人呢。
可她又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李成,这李成不是带着那个吴子堂去找袁牧寒的外祖母了呢,咋到这会才回来?
那个袁牧寒的事儿到底是解决了还是没有解决?他这将军到底是做出还是做不成?
还有就是,她记得刚才李成说,他这是来接袁牧寒回去的,是回去哪儿啊。
一想到这,丑橘忽的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她走到土炕边,看着在炕上呼呼大睡的昌盛,心里不知咋的有些烦躁,抬脚朝炕角踢去。
“行了,不要再踢了,再踢就要塌了。”
袁牧寒推门进来,看到丑橘不知所以的在屋角乱踢乱踹的撒气,不免有些好笑。
丑橘一听吓了一跳,回头看到袁牧寒,“少、少爷,你啥时进来的。”
“就在你对那个土炕撒闷气的时候。”
袁牧寒说着走过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出去这么会儿功夫就带了些倦容了,
丑橘瞧着,原想给袁牧寒倒碗水了,可四下里一瞧,方才屋子里唯一一张桌子都让袁牧寒给踹出去,哪里还有盛水的家伙什啊。
瞅瞅屋子里那个小灶上还有俩个橘子,丑橘就给掰好了,递给袁牧寒,“少爷。”
袁牧寒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上的橘子,但是并没有往嘴里送,而是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可以啊,这些日子没白处,他还真知道她是咋琢磨的。
丑橘瞅瞅袁牧寒,讪讪的笑了下,拽了把小凳子坐到他身边,“那啥,其实,我也没啥想问的,我就是纳闷,这李叔儿咋去了那么久,这都快俩来月了才回来,还有就是外头这些人是咋回事儿,咋还有人盯着咱不放哩?还有,李叔儿这回回来是干啥来了……”
她这说到一半,见袁牧寒也不搭腔,就一直瞅着他,不解道,“咋了,少爷?”
袁牧寒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要我先告诉你哪一个啊。”
丑橘一听,大大咧咧的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笑道,“那你就一个一个跟我说呗。”
袁牧寒看了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双素手,不是好看,毕竟是常年下地干活的人家,比不上大家闺秀的芊芊玉手,但是如今在他看来,却也顺眼的很。
他不着喜怒的收回目光,与她说起了整件事的原委。
吴子堂谋害袁牧寒篡领战功的事儿丑橘是知道的,他还派了人来追杀袁牧寒,要不是他,她跟袁牧寒也不会窝在这儿,连南坳村都不能随意回去。
不过好在这个吴子堂是让袁牧寒设计抓住了,还被李成带到了那个老夫人那里,也就是皇城济州。
说起这个老夫人,也就是袁牧寒的祖奶奶,这茬也是丑橘抽嘴问的,总的来说这个老太太可了不得,也就比杨家将的佘老太君差了那么一点点,要说差的是哪一点,应该是这个老夫人没有挂帅出征了。
俩个月前,李成把吴子堂带到袁老夫人那里,还没喘口顺溜气儿,就让她提溜着找老皇帝去了。
当然,这吴子堂的本家在朝廷里也不是吃干饭的,八大姑四大姨,叔叔伯伯一大堆,就算吴子堂谋害袁牧寒的证据确凿,可要扳倒他们吴家,还是大费了一番周章,要不也不会把袁牧寒撂在这儿快俩月。
方才在屋外头那些杀手,也是吴家在没落之际最后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把袁牧寒给解决了,袁老夫人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马让李成快马加鞭赶过来,总算是提袁牧寒解了这个围。
听到这,丑橘立马乐呵起来,俩眼儿亮堂堂的看着袁牧寒,“少爷,这么说,事情都解决了,咱能回南坳村了?”
袁牧寒见丑橘这般高兴,心里也难得有几分舒畅,他淡淡扬起嘴角,点了点头。
丑橘是真的乐呵,她之前李成要把吴子堂带走时,有答应过丑橘,说他会到南坳村去跟她爹娘说,说她跟袁牧寒回镇子的宅门里去了,要他们不要担心,还给了几两银子,算是她的工钱。
这算下来,她离开家都快俩来月了,这段时日她都没有回去,碍着袁牧寒的事儿,她有好几次想偷偷跑回去看看,但都没走成。
“那少爷,咱们啥时走啊,今个儿还是明儿个,要是今儿个,我这会儿就来收拾。”
她笑么呵的站起来,走俩步又停下来,“哎呀,这要收拾也没啥收拾的,我把咱原先带来的那些收拾好就得了,这会儿屋里那些国锅碗瓢盆也不用带了,就搁这儿吧,反正咱又不回来了。”
丑橘说着又开始琢磨了,“不过,咱屋外头那几只家鸡儿咋办哩,咱要是走了,它们不就没人管了,我也不能把这些家鸡儿带回家去,原先李叔儿说我是到宅子里伺候你去了,总不能回来探亲还带着一堆家*******看着丑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做着打算,袁牧寒的神情微微有了些许变化。
丑橘没去注意,她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像是想到啥了,有做到袁牧寒身边,她笑道,“我想到了少爷,咱就把这些家鸡儿送给昌盛大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