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幼难得一次的文艺范儿并没让沈司量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因为咱们的沈小少更希望尤幼来的直接点儿。
“沈司量,你不是有洁癖吗,你能忍受洗碗?”
“那要看是谁吃的了。”沈司量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要不是你丫吃的,换别人的,你看爷我洗不洗,爷肯定直接给扔咯。’
这次换尤幼“……”
md,本来想撩沈司量的,现在不仅没成功,还反被撩了,不公平啊不公平!!!
……
蒋松海上次受自己哥哥的那一脚至今仍觉得隐隐作痛,其实比起身体的疼,更多的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
而让他咽不下这口气的人嘛,便是司量了。
正当蒋松海暗暗想着要怎么整回司量的时候,自己的哥哥,倒是很难得的找上门来了。
蒋松江连门都没敲,便径直推开面前这间办公室的门。
“哥,哥,你怎么来了?”蒋松海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迎至门口,将自己的哥哥引到沙发。
也不怪蒋松海狗腿,实在是他要靠着蒋松江活着,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蒋松海天性好玩,也不善于经商,这继承家业的担子自然就落在蒋松江的肩上。
迫于家里人的压力,蒋松海只好也在公司挂职,其实就是换个地方吃喝玩乐,但自己的一度花销,一直都是从蒋松江的名下划账的,你说,他怎能不把自己哥哥供起来?
“我要是不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就准备这辈子都瘫在那椅子上了。”
蒋松江这是批评蒋松海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儿啊。
“哥,这,这不是因为公司没什么事儿嘛。”蒋松海不禁感到奇怪,自己以前也这么不务正业的时候怎么没见蒋松江有什么不满意的,相反,还是很满意的呢。
“那现在我有事让你做,你就能做好了吗。”
“那当然了,有什么事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你确定?”
“当然。”
“那好,去帮我和沈苜公司去谈个合作计划。”
“哥,就这个?这个简单。”
“对方公司代表是司量。”蒋松江好意提醒。
“哥,你的意思是……那我就更要去了,我非得……”(和他好好玩玩儿),蒋松海后面的话在蒋松江的眼神高压下辈逼着收了回去。
“这次是咱们求他,你要是让我发现你敢碰他一下的话,后果自负,而且一定要拿下这个项目,不然……”
蒋松江这意思是要彻底打消蒋松海对于司量的报复心里,言外之意就是‘你必须给我低声下气的,要是得罪了司量一丁半点儿,那生意就谈不了,到时候……’
“哥,这事干嘛让我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个人本来就合不来。”蒋松海真的不愿意接受自己即将需要屈服于司量。
“谁去的胜算都没你去来的大。”蒋松江是想把蒋松海送过去,表面上是让司量趁机出气,其实是表达着自己想和司量合作的诚心,连自己弟弟都可以送过来任司量玩儿,这生意不就差不多了嘛。
“哥……”
“怎么,不愿意?你整天吃公司的喝公司的,难道真的一点儿事都不做吗。”
“哥,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啊。”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你不仅要去,你还一定要拿到这个项目,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不管打骂都不生气不反抗呗……”蒋松海说的不情不愿。
“哼,那就准备准备,和咱们公司的项目组的人好好交涉交涉,在里面选个人和你一起去,还有,你最好别让我失望。”蒋松江说完就离去,离开前那眼神警告的意味分明,‘你要是弄砸了,我就把你给砸了。’
蒋松海此刻真的很想骂娘,可是没办法,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蒋松江的手里,这下,不就得装孙子嘛。
“司量,你给我等着。”蒋松海再一次将这件事儿记在了司量的头上。
蒋松海此刻也只能收拾收拾,准备给人当孙子去咯,唉,还是先去选人吧,怎么选?当然是选最骚的那个咯,实在不行,就让她去潜规则呗。
蒋松海又在心里打着那些不三不四的鬼主意了,想着便选好人出发咯。
……
尤幼正思考着下次怎么成功把沈司量给撩回去呢,就见自己眼前有双每手晃了晃。
“喂,回神了。”
“干嘛。”尤幼回道。
“还干嘛,到点了,要去开会了。”沈司量把腕上的手表面向尤幼,提醒着时间。
“我起身就可以走啊,可你呢,连衣服都没换好,还来教训我……”
就在尤幼啰啰嗦嗦中,沈司量无奈的换好衣服,这才开车出发。
车行进了一会儿,尤幼才反应过来,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我们不是去公司吗,你这是往哪儿开啊?”尤幼感觉这不是去公司的路啊。
“谁谈事儿在公司谈啊,你跟着我不就行了。”
沈司量将车拐进一家会所,额,尤幼不禁无语,原来,现在谈生意都在这种‘风月场所’谈是吧。
“我先去停车,你先进去吧。”沈司量说道。
“为什么啊,这儿不是有门童吗。”
“洁癖,你不知道吗。”额,好像是的欸,沈司量的车自打尤幼见过以来,真的就只有自己坐过欸。
“哦,好的。”
“你先别进包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