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忆发现自己花生带少了,也或许是吃的太快,说实话,老头还是挺能耐的,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不花钱还能听故事,挺好,阿忆一路小跑朝着门而去,回头还和老头说,你先想着怎么编,我去去就来,喝水不,我给你舀来。老头摇摇头,只顾叹息。天更黑了,老头忍住自己的不舒服,看看袖子里的四根手指,终于变了,他扭身看看街角,谁知道今天还会不会被截住袭击,有时候知道得太多真是自寻死路啊。他站起来,收拾摊子准备躲躲,再说这天也看着要下雨了。这小子说要去去就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没有出来,拉倒吧,告诉这些凡人如此机密,只会叫人感觉实在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梅毅感觉到有人在窗户外面偷看,他知道是下人阿忆。自己在变形之后,形象如此被路过听到声响的阿忆偷看本无可厚非,可是梅毅不想叫人知道他的秘密。昨日那个如影随形的说书老头,因为是同类才没有被梅毅施以重手,但是阿忆不同。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梅毅脑子里,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伸手劈碎窗户,很轻易得将阿忆的脖子握在手里,稍微用力,阿忆就如同是被割断了脖子的公鸡,脑袋耷拉在一边了。梅毅嫌恶得看看手上沾上的阿忆的血,脑子里却非常想去试试血是什么味道。他忍不住了,伸出舌头朝着四根手指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