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县路边的旅馆,里面的房间设施并不好,但是恰逢有乡下进城里来考试的人,所以附近酒店宾馆都爆满,就连这只有11个小房间的旅馆都坐地起价,全县只剩下着一间房。
考虑到这么晚开车回去不安全,乔汐定了这个屋子,带着秦天时进去,医院里留司时阅和盛朋然照顾再次晕倒的秦敖撄。
幸好这次没有初次犯病那么严重。
乔汐他们住的房间大概十平米左右,一双不足以睡两个人的双人床,紧贴着的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摆放着一个老旧的电视机。
墙是被隔板隔开的,隔音不完善,还能清楚的听到隔壁那啥的声音。
她虽然说起荤段子来也能面不改色,但是一想到有人就在离她不足两米的地方做着那种事,还是忍不住脸红。
尤其是眼前还站着这个高大俊挺的男人。
秦天时气势卓赫,站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显得很尴尬。
“我去打点儿水你擦洗一下。”乔汐勤快的说。
“你嫌弃我脏吗?”秦天时问她偿。
“不。”乔汐立刻摇头。怎么会呢。
“那就这样吧,不想洗了。”秦天时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他额头上的伤已经被盛朋然处理过,倒不是很严重,只是那股倦累像是从每个细胞里钻出来,他看起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乔汐摸了摸床单被罩,还算是干净的,也不潮湿,她拉着秦天时的手,让他躺下,“那你快睡一会儿,天一亮我们就回春城,到时你好好睡觉,睡多久都没关系,你一醒我就做饭给你吃。”
秦天时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虽然夏夜不冷,尤其是隔壁还有做运动的升温,但乔汐还是把小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躺在他的身边,侧身抱住他,看着他紧皱眉头的睡颜。
秦父那恨到极致骂他的话语还在乔汐的耳边一遍遍的回响。
该有多恼恨,才会说的那般决绝狠厉。
乔汐似乎曾听司时阅说过,卢美萱之所以任性妄为,是因为她是秦敖已故妻子的亲侄女,那按照秦敖所说,卢美萱的姑姑,秦天时的继母,是被他害死的?
不。
不会的。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里浮起,就被乔汐很坚决的否定了。
这里面一定有隐情,而秦天时必定是被他的父亲误会的。
她自己突然一愣。
乔汐那么一个不愿相信任何人的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终于愿意坚信秦天时的一切了吗?
她很庆幸,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以后再也不必因为信任问题惹他生气失望了。
他睡的并不安稳,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乔汐轻轻的支起身子,在他的眉宇间吻了一下,又顺着他的高挺的鼻子吻到他的唇边,最后,对着那张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头灵活的在他的牙齿上一下下的磕着、撞着,霸道的想要攻进去,抢占地盘。
秦天时几乎在她亲他第一下的时候就醒了,她似是玩闹一般的小动作惹得他心头一阵阵发软,可他还是紧闭着牙关,不让她往里闯。
乔汐一直听话的谨记他曾说过的话:可以随便的任性。
既然他都应允同意过,她又哪有不照做的道理,双手捧着他的脸,乔汐晃着脑袋往里拱。
秦天时怕她抹自己一脸口水,无奈的张开了嘴,乔汐终于耀武扬威的进去,开始***扰他的舌头,非得烦的他跟着自己一起舞动。
嘴不老实也就罢了,手也在他的身上胡乱的煽风点火,解开他衬衫上的几粒纽扣,他柔软的小手就贴着他的皮肤柔顺的抚摸着。
隔壁的动静,乔汐的鼓动。
很快,秦天时被她勾起了一股火,不是怒。
把她压在身底下狠狠地欺负一番,但是却没有动手脱她的衣服。
乔汐眼睛媚成一汪水,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喘着,“可以的。”她声音低磁蛊
惑。
“床品不干净。”秦天时说出他不肯继续深入动作的原因。
乔汐心软的一塌糊涂,亲了亲他的额,“傻瓜。”
秦天时翻身躺在她的身边,跟她隔开几厘米的距离,两个人都各自平复着。
偏偏乔汐还捻老虎须,“你知道我刚才亲你额头的意思吗?”
“不知道。”秦天时诚实的说。
“珍惜。那是珍惜的意思。”乔汐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秦天时弯了弯唇,迷人的笑容一闪而过。
“还难过吗?”她又问。
“不了。”秦天时知道她这么主动的用意,身体里的寒早已经被她带来的温暖所取代,所以,真的不难过了。
“真乖,”乔汐柔声夸奖他,“为了奖励你,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大宝,生日快乐。”
吻,再次落在他的额头上。
秦天时有一瞬间的愣,他已经完全忘了生日这一回事,印象里似乎从未对她提起过。
温暖,更加的来势凶猛。
“一会儿回家后我就上你。“
“好。”
——
不过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秦天时体力恢复的快,浅浅眯了一觉后精神也养的差不多。
倒是乔汐,连续好多天的准备筹划,再加上昨晚的酒和后来两地的折腾,以及为秦天时的担心,整个人蔫蔫的。
秦天时把她抱到副驾驶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她都没能完全睁开眼,靠着舒适的椅背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