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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武卫的军队被荀冉重新整编,分为左右中三军。
刘德领左侧骑兵,王勇封领右侧骑兵,荀冉则坐镇中军,统率一万五千名精锐骑兵。
三万骑兵浩浩汤汤的想扬州挺进,在距离乱军主力三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荀将军前面那个山包后面就是乱军主力驻扎地了。”
荀冉顺着哨兵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神色颇是轻松。江南多是丘陵地形,所谓的山峰也不过几百米高。
扬州城外这种几百米高的山包不算少,其有很好的掩护作用。
行军扎营是很有讲究的,能在山脚下扎营就不在山顶上扎营。这些乱军能够井然有序的在山包下扎营,看来真的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
荀冉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利用骑兵的冲击力直接冲营。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将敌军军营冲散,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追赶溃军。
还有一个选择是想办法和扬州刺史取得联系,再商量一个里应外合的计谋将这二十万乱军包圆。
后者看起来更具有杀伤力,不过也有较大的风险。左右武卫加上扬州府军总共也不过是乱军人数的三分之一。人数处于绝对劣势若采取正面推进的方法很可能会遇到大麻烦。
思考了一番利弊,荀冉还是觉得先用骑兵冲击试探一番。何况这个扬州刺史的脾性荀冉也不甚了解。若是此人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将他纳入计划反倒是拖累。
据哨兵回报,乱军的军营依照山包形状分扎成一字形。
这样的阵型不怕正面冲击却很怕火攻,荀冉下令军中各营准备大量火把,并着火折子一起放到行军褡裢中备用。
行军打仗讲究的是实实虚虚,虚虚实实。
荀冉先放出风去说大军将要正午袭营,后来又把夜袭乱军大营的消息散播了出去。
那乱军首领开始还认认真真的布置防御,摆鹿角,挖陷马坑。可到了后来左等等不到,右等等不来直是开始跳脚骂娘。
乱军本来高涨的气势一时跌到了谷底。
......
......
第二日夜晚,乱军军营中,瞭望塔上两个乱军哨兵互相诉起了苦。
“他娘的,这帮龟孙子官兵是不是男人,就会放嘴炮,真要打起来我估计他们得吓得尿裤裆。”
一个头戴红巾的乱军哨兵挠了挠头道:“你说官军就这么拖着,我们也这么耗着?听说营里的米粮已经不多了,再这么拖下去若是断粮了就完了。”
江南水患使得扬州一代损失惨重,米粮大半被淹。后来发生乱民叛乱,扬州刺史害怕粮食被乱军抢去便制定了坚壁清野的策略,一把火把城外所剩的粮食烧了个光。
至于扬州城米仓中自然有大量的存粮,不过得要叛军自己攻开城门去抢。
相较之下平叛的唐军却一定是粮草充足。这么耗下去,耗的时间越久,对乱军越不利。那两个哨兵担忧骂娘也不是没有道理。
头戴青巾的哨兵则嗤笑道:“不出三日扬州必破,届时还愁没有的吃吗?”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
若不是这些杀千刀的贪官恶吏,他们也不会丢弃妻子被逼上绝路。
“到时一定要捉住这刺史,把他一刀一刀剐了!”
头包红巾的哨兵攥紧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光剐了怎么过瘾,依照某看,不如找一口大锅把他活活烹了。”
头戴青巾的哨兵显然更为狠毒,他啐出一口浓痰,厉声说道。
“别说粮食了,到时候刺史府里的金银珠宝,如花美妾还不都是兄弟们的。到时你我左拥右抱,也可以过几日神仙日子。”
想到这里头戴红巾的哨兵流下了口水。
“不过饭得一口一口吃,眼下还是得先抵御住这些官军。”
这些山野村夫没见过什么世面,被人一裹挟便揭竿而起。他们心中大概还存着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心态,对自己面临的严峻形势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你听那是什么。”
头戴青巾的哨兵隐约听到了什么,他竖起耳朵仔细辨别了一番。
“是野猫吧,瞧把你吓得。”
头包红巾的哨兵嗤笑了一声,便哼起了小曲。
“兴许是野猫吧,看来我是多心了。”
哨塔下不远处就有一低矮的灌木丛,里面如果有野猫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说咱们多久能打下来扬州城?”
“这可不好说,如果快十天就行,慢的话也得耗上个把月......”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羽箭便贯穿了他的咽喉。另一人刚想呼救,也被羽箭钉死在地。
二人身子瘫软如泥,一时滑了下去。
灌木丛中的王勇封挥了挥手道:“冲进去点燃火把,烧毁营帐,不许恋战!”
隐匿在灌木丛中的唐军一时间全部跳出冲乱军营门冲去。
他们手中都拿着一只浸着桐油的火把,褡裢里都备有火折子随时可以引燃。
“将军有令不许恋战,烧光营帐!”
“都跟我冲进去,烧死这帮狗娘养的!”
军令一下,唐军如同离笼猛虎,极为骇人。
这些乱军军卒正在酣睡,哪里知道官军夜袭。等到火光冲天杀声阵阵他们才从睡梦中惊醒,囫囵个披上布衣拿了叉子朴刀冲出去迎战。
论作战能力,兵器,甲胄他们都不是唐军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是仓促迎战。
唐军骑兵在营中边是冲杀边是将引燃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