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喊杀声震天响,但不知为何,在桅杆之上竟将这嘈杂隔离了。
鹤鸣响起,一群仙鹤拍着翅膀在头顶飞过,引来两人同时的抬头张望。
“儿时我特向往鸟儿,期待一天像鸟儿一般自由。”披着僧袍斗篷的迦难留忽然说。
苏幕遮喘着粗气,“现在呢?”
“现在?”迦难留收回目光,“我朝着向往一步一步的努力,纵然有跌倒,迷茫,也不曾放弃过。”
“现在只是一时坎坷罢了。”
“你真乐观。”
迦难留不反驳,“始起先有太初,后有太始,形兆既成,名曰太素。”
“太素者,质之始也。”他看着苏幕遮道,“太素心经真是一门奇妙武学,竟然在你精疲力竭时依然支撑着身体。”
苏幕遮不说话,努力调整着呼吸,期望着经脉的欢悦能流入四肢百骸,融入血液和肌肉之中。
迦难留抬起戒刀,“你说我的棋路,杀伐太重,一往无前,有勇而无谋。不知,现在你又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