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不尊!”“****娘的老贼!”
在场的书生怒形于色,却也不敢真对何足下动手。
莫说他们了,便是京兆尹来了也要犹豫,如何处置这一脸挑衅的老头儿,唯有苏家的两位王才能定夺。
毕竟,这老头敢引起众怒,指不定后面憋着什么坏呢,若遂了他愿,引起四国干戈,那结果是谁也负担不起的。
“老头儿,这些天酸酒没少喝吧?还真当自己身强体壮呢。”卫书讥讽道。
朔北王在所谓的生辰宴席上推出的药酒,虽有大补之效,但味道实在难以下咽,而能咽下的百姓又喝不起,因此销路一直不畅。卫书对建康城熟络,又在王爷手下做事,不情愿得兼任了酸酒推销的任务,自然也知晓王爷用酸酒招待三国来使的损主意。
何足下冷笑。
卫书又道:“啧啧啧,我看那药酒药效也忒强了,不仅色迷了心窍,把您老脑袋也壮阳了?”
在座的书生都被卫书推销过,一听都明其意,开口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