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眨眨眼,以现在这个实力面对这样的大鳄确实很有挑战性,以前的四号或许会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但是现在,木蓝决定善待自己的生命,要是这人再暴躁一点或者再阴沉一点,那这件事儿根本不可能就简单解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木蓝长叹一口气,要不是一连对付两个过于强大的能力者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儿(至少以现在木蓝的实力这是不可能的),木蓝都不想借助这个人的力量了。
不过就算如此,接下来和这个人合作的时候必需很小心,毕竟要是顺手别灭了,连阎王都不会理会木蓝的哭诉了。
一出帐篷,木蓝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夹道欢迎,不仅仅是学生,一部分先生也在其中,都好奇木蓝为什么被留住许久,她有什么秘密可供挖掘的,对于这些人木蓝统一回复:“秘密!想知道,请让某,准许我说!”
“散了吧,既然是萧老的意思,那你就好好的把这件事埋在心里!”站在人群外的公羊先生出声制止越来越嘈杂的人群,面部神色莫辨眼神清正,倒似对这样的事儿丝毫不关心。
不过他这话一说,反而像是一滴冷水泼进了一锅热油里面,场面瞬间失控。
“谁是萧老?”
“咱们为什么不能问,大家都是参赛者,没理由只有她搞特殊!”木蓝相对这句话进行吐槽:你以为姐愿意搞特殊吗?
“就是,萧老我们都没见过,你们凭什么直接下令?”这就不是归元的人了,陌生的你是如何混进一堆归元王国人里面的?
……
千百只鸭子瞬间炸裂,不过此时对木蓝的关注却减少了很多,耳朵受点灾也还是能接受的,木蓝趁乱弯腰急性穿过一群人,那乱乱的现场就交给先生们却解决吧,毕竟问题虽然源头在木蓝,但炸锅却是实打实的有他们引起的,木蓝觉得自己比较适合独善其身二部擅长兼善天下,心就那么大不是。
木蓝窜进自家的帐篷,眼光扫到自家小哥哥安静的呆在帐篷内,捂胸长叹一口气:“小哥哥,外面的世界好危险,一不注意就要被围攻,世界上的不清楚或需要探究的事儿那么多,他们怎么就死活盯上我了呢?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属鸡的,没鸡血我都不信他们……呃,小哥哥,这堆是什么?真是红的亮眼哪!”
不怪木蓝突然愣住,这帐篷里的东西实在是太特别了,锅碗瓢盆连大红被子都有一床,还有一个最最显眼的做工精细的雕花大床撑着百子千孙的帐,这谁家的新娘逃跑到自己的帐篷里了吗?不过连床都带出来的木蓝还是第一次瞧见。
木夜先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木蓝顺带听了一耳朵的抱怨总算忘记了眼前这堆东西带来的困扰,但是木蓝一个神转折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中了,而且这对东西木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没办法解释,他自己现在都还云里雾里呢!
“描述一下?”木蓝换了个问法,木夜的纠结她也瞧出来了,能让自己小哥哥这么皱眉的,木蓝估计,这情况有点复杂。
“一个陌生的姑娘,突然说瞧上我了,然后就有人把这对东西丢到我们帐篷里了!”
木蓝掏掏耳朵,兄长大人,你不觉得你需要说的更加细致一点吗?
木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他也想细细的解释,可是就连他自己连这细细的过程都没经历过,他拿什么解释?这就是要编谎话那也是要一定的事实基础的啊!可是现在呢,他刚刚所说的就已经是他经历的全部了,甚至连那个女的,他都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瞧见的,连名字都是从某个在一边看好戏的别人,那里知道的。
“她叫辛玫梅,姓辛!你想到什么没?”
“没!”木蓝过滤了下脑海里的信息,然后很确定的回答。
“呃,抱歉我忘了你在晕海的时候十事有九事都会忘了的!她是咱们在船上遭受无妄之灾的背后推手的表妹。”
“那个被宁可说的酒囊饭袋一般的毫无用处的那个国家的惹货体?他姓辛?我怎么不记得宁可有介绍过这人的姓呢?别忽悠我,虽然我记不得大部分事儿,可是那次宁可说的话我记得很全的。”
“嗯嗯,他没说,你就先别就可这个了!”木夜哭笑不得,这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对,我不纠结这个,我只是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勾搭,对不起我错了,你是怎么招惹上她的?”
木夜深深的,深深地看了木蓝一眼然后继续强调:“来,宝宝,让我强调一下,我绝对没有招惹她,我,见过她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是她,刚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说了一顿不知所云的话拉来了一堆奇葩的东西,我只是个被告知的,连自由发言权都没有的看起来一点都不重要的虽然看起来是当事人但其实是无所谓的路人甲乙丙,这样的一个情况!”
等木夜说完这一串儿,两人一起陷入回忆的沉默中,一个无奈一个疑惑,还好这时候总算来了个能帮忙解惑的人。
“喂,木夜,听说你今天被美眉盯上了啊?是不是艳福不浅哪?我来瞧瞧你,啊,蓝妹子你回来了,哎呦你今天可是错过了一场大好的戏,真可惜!对了,我忘问了,你今天为啥被萧老留下来了啊?说说呗!”
“如果你能让萧老答应让我说,我就说给你听!怎么样?话说你知道萧老带队?”木蓝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这大贵族就是好啊,什么事儿都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