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见到外面的太阳呢!天气不错,之前出发的时候还在担心,如果到这边后一直下雨该怎么办?现在看来,阿爹准备的那为数不多的木屐看来暂不需要面世了。
木蓝抬手遮住部分阳光,在角斗场还好,这里有漏斗可以看时间,不然根本就难以想象外面的时间,早就不知外面今夕是何年了,而且一上台也顾不上计算时间了,木蓝要不是担心那三只的情况,还有点想在这个角斗场呆到四月初三呢!
但是经过褐衣人这件事之后,木蓝甩甩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赶出去,最近还是消停一算时间吧,虽然很可惜,但是被那些人缠上也是很烦人的,都不能全心全意投入战斗中了,这样战斗还有什么乐趣,所谓的战斗啊,就是忽略一切打倒对手才对,抱着杂七杂八的心思可不行。
葛大爷自从得到吩咐下午来接人后,这还不到中午就来到这里看点了,全神贯注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目不转睛的,所以呢,木蓝一露面葛大爷就驾着马踢踏踢踏的过来了,离得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葛大爷就大声招呼:”姑娘,姑娘,在这边,往这边来。“
然后一路上就听葛大爷各式各样的唠叨。
“姑娘你不知道,最近城里来的生人是越来越多了,各种乱子那是层出不穷啊!能来参加这次盛会的,哪个不是颇具天资的,这一闹上谁也不服谁,可是让王都众人看了个够。“
“大爷知道闹得最凶的是哪一方的人马吗?葛大爷消息灵通,帮忙解解惑呗!”顺势木蓝又递过去一个金币,葛大爷也没推脱,他说起这件事原本就是想卖个好,这雇主大方那是他运气好。
车厢里的木蓝心中叹了口气,倒不是为了这一个金币或者说,来到王都之后才发现这钱花的是嗖嗖的快,要不是小有积累肯定是寸步难行,不说其他,至少自己家那两位是甭想去哪个博物馆的,而自己本身也不要想着能在角斗场好好混了,没有选择权只能进行生死斗了,那样的话指不定就在此夭折了。
葛大爷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饱含激情的开始演讲:“要说闹得厉害的,莫过于王都本土的学生了,毕竟占着地利所以吃亏少,而且说句不中听的,姑娘也别气,这王都各方面自然都比下面的郡厉害些,再有就是这里的贵族掌权富豪很多,说句大话,落下个瓦片砸个人都指不定会砸到不能惹的人。”
木蓝点点头示意她同意这种说法,如果一个王国的王都连下面的郡都都比不过,那就是主弱仆强,内乱也离得不远了。
得到木蓝的肯定,葛大爷才继续开口:“当时说到实力,大家都有所保留,没到最关键时刻,没人回暴露自己的底牌。这次王都比较被看好的是宁伯爵家的大公子宁辛,今年不过十九,可是坊间早有传闻,说这位在二十之前已经一脚踏入三阶了,基本可以说在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宁辛?三阶!不会吧!”木蓝喃喃自语,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是不是在哪里遇见过他啊?照理说应该不认识才对!可是,刚刚迈入三阶?木蓝不可自已的想到在角斗场遇见的第一个对手酒鬼了。
“而且据说为了今年的比试,那位已经特训一年了!说是一位博士贴身保护他,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这样的人家,就是有这样的待遇也不奇怪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能被称为博士的那至少是五阶能力者吧!哇塞,好像就是那个酒鬼!
木蓝偷偷吐吐舌头,不管怎么说,那人又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上次自己比试的时候还好奇来着,怎么这么个小比试居然有那么厉害的人在台下观看,原来是守护者,难怪!
不过博士是那么容易被雇佣的吗?据奚先生讲,到了博士这个阶级,王国更多的是礼遇而非吩咐了,而且这些人基本是侯爵阶级的坐上宾,怎么突然降级当保镖了?还是说这人有什么特殊的呢?比如说作为一个种子选手,为了圣战在锻炼呢?
木蓝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因为声音很小,葛大爷只是模糊听了一句:“侯爵……种子选手”之类的。
“也不知道王国今年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大手笔,以前也是三年五年举办一次全国比试的,但是今年的规模可算是历年之最了,至少在小老儿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原因嘛,木蓝很清楚,但是木蓝却不打算给葛大爷普及,能不能说懂先放在一边,透漏出这个情况是万万不能的,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对这些这么了解呢?事出反常即为妖,木蓝没打算让人盯上,所以现在还是换个话题好了。
“葛大爷,你刚刚说的那个宁伯爵的大公子,这人在王都很出名吗?而且看你好像对宁伯爵很敬仰的样子呢!”
“说起这个宁伯爵,那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他是大长公主的嫡幼子,文韬武略无所不善,大概在二十年前在边境战斗中,这位就闯下赫赫威名。可惜呀,他是大长公主的幼子,不然他肯定能进入军方成为掌权者,又因为是幼子,连侯爵都没捞到一个,要说才华,这位比他大哥宁侯爵厉害的不是一星半点,可惜啊!”
明明木蓝想问的是这个宁伯爵的儿子宁辛的情况,怎么这位立马开始讲解宁伯爵这个人呢!
“唉,要我说呀,虽然王国规定分支王族不得粘手军权,可这有好处弊处也不少,这不一个好厉害的将才就这样被埋没了!这是多大的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