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君让啊猛和啊力先去买酒,买好之后三人再一同回去找梁兴发喝个不醉不休。
过了一会儿,啊猛和啊力这两个蠢汉兴冲冲地捧了一瓶酒回来给周丽君过目。她问这两个蠢汉买的是什么酒?
那两个蠢汉很有功,说买的是普通的二锅头,这种酒因为掺有水分,一般都卖得特别便宜。他们说得很兴高采烈,以为替东家省了钱肯定会受到东家的赞赏。
哪知他们错了。周丽君不但没有表扬他们反而强烈地批评了他们,说是买这么低档的酒那梁兴发又怎么会喝得痛快呢,喝不痛快又怎么会醉呢,喝不醉又怎么好动手呢。
那两个蠢汉听得诺诺连声,其实他们不知道周丽君是心疼她的丈夫梁兴发,哪里舍得虐待他呢。
周丽君命令那两条蠢汉扔掉二锅头,去买更加贵的汾酒。自己的丈夫怎么说也是贵宾。
那两条蠢汉虽然蠢,但也知道能不麻烦就不麻烦,能偷工减料就偷工减料,再跑一趟市集去买汾酒即麻烦又消耗许多体力,所以不想再去了。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说不去,毕竟周丽君的身份比他们尊贵,不去就是抗命,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啊猛装作灵机一动的样子说:“小姐,其实我们不用这么折腾的,干脆往酒里下老鼠药直接毒死他不就成了吗?”
周丽君气得跳起来敲着他的脑袋说:“我拿有毒的酒给你喝你喝不喝?”
啊猛捂着头,一点也不勇猛地回答:“不喝。”
周丽君又多敲他一下说:“这不就是咯,连你这么蠢的都不喝,人家怎么可能喝,总不见得人家比你蠢吧。”
啊猛继续捂住头,弱弱地说:“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喝的。”
啊力也在旁边附和着说:“是啊,不知道就会喝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猛力组合一向合作无间,所以周丽君敲了啊猛之后也不能落下啊力,刚才怎么敲啊猛现在就怎么敲啊力,便敲边说:“你当人家没有鼻子啊。内力深厚的人嗅觉一向很灵敏。有那么好毒,当初在凤翔干爹就把他毒死了,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两个废物出场。”
啊力有气得对,别再敲了,我好疼。”
猛力组合在吃了周丽君一顿拳头之后还是得乖乖地重新买酒去。等他们再次回来的时候,累得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不过手里多了一瓶外观很精致的酒。周丽君很满意,同时还勉励他们以后干活就得像现在这样不辞辛苦。
三个人一瓶酒从树林里走回了家。周丽君带着两个蠢汉直接跑到梁兴发的房间,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心想,难道梁兴发经过这几天的旅程已经疲惫不堪呼呼入睡啦?要不要叫醒他呢?万一他正做着美梦硬把他叫醒他会不会生气呢?
猛力组合耐性极差,猛力地拍打着梁兴发的房门,嘴里还大叫着:“起来起来。”哪知里面还是毫无动静,就像方才梁兴发去找她一样。猛力组合认为梁兴发睡得很死,这样更好,直接进去把他弄死他到了阎王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而且还能省下一瓶好酒,就当是他们成功之后的犒赏吧。两人这样商量完之后叽叽奸笑个不停。
周丽君气得又在他们的头上敲了几下,并对他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压低声音骂他们说:“你们找死啊,这么明目张胆地就在人家的门口商量怎么杀人家,万一人家已经醒了呢。就算我们三人合力也一样没有胜算,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呐。”
两个蠢汉再也不敢多说话,表示一切都听从周丽君的安排。周丽君用她清脆的嗓音又叫了几声梁兴发还是没人答应。
为了确定梁兴发在不在房间只能强硬推开门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梁兴发不是睡得很死,而是压根就不在房间里。她的内心不免焦急道:“夜已经很深了,他这个时候怎么还跑出去,害得人家准备好了美酒都不能与他分享。”
周丽君急得团团乱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在这里又没有朋友,会跑到哪里去呢?”
两个蠢汉对她说:“这还用问吗,如此良辰美景,他又是一条那么精壮的汉子肯定是去青楼妓院消磨光阴啦。你总说我们傻,在这一方面你就不够我们男人懂啦。嘻嘻嘻。”
这些话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在她的火头上浇油,可想而知她有那么的愤怒,而且立马就迁怒于这两条蠢汉,要不是他们把她叫出去梁兴发又怎么会去那种令她吃醋的地方,更要命的是他们还沾沾自喜。所以她的双手就不遗余力地拍打在他们的蠢头上。致使他们午夜狼嚎般的喊救命。
猛力组合直到鼻青脸肿眼睛冒金星才终于不必再挨揍。哭哭啼啼地跟着周丽君走回她的房间。等她推开自己的房间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因为她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无疑就是她未过门的丈夫梁兴发。原来梁兴发在她的房间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没什么东西用来消遣就是容易犯困。
梁兴发因为担心周丽君才会在她的房间里等,自然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开了房门立马就跳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回来了。两夫妻就像捉迷藏一样互相捉了大半夜。
梁兴发见到周丽君的第一句话是,“你刚才去哪里了?”周丽君见到梁兴发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睡在我房间的?”然后两个人口沫横飞地互相解释了大半夜,才终于让对方了解了彼此是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