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洞口发生的斗殴事件,很快就会被掩盖过去。
这与秦风的手段无关,封华盟的势力还未大到可以覆盖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黑暗地都有自己的准则,在不伤及本身的利益和大众化的利益前提下,形势还在控制之内那么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事。
虽然这场斗殴是惨烈了一些,可毕竟只属于两派人的私事,并没有造成当地太大的影响。为了黑市以后的生意兴隆长久,死了那么些人也是常有之事,过了一个昼日……到了第二个夜晚这里火爆场面依然如常。
不过这件事之后,天坤帮无疑是损失最大的一方,他即将受到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
返回盛家湾的果园住处,被关禁闭的孟娣很是安份,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异常安静,也许是印迟的那句话或者身份都极具震慑力。
“若不是老夫及时赶到,尔等性命堪忧啊!为何如此轻敌?地煞是个不错的密探,也是个出色的杀手团,岂能安排在外围?”
竹楼之上,印迟喝着淡茶说道。
“确实大意了,竟想不到世间还有那般钢筋铁骨之人!”秦风也是悻悻的回道。
“这是邪术!此人不死于老夫之手,也活不过五十。这种人自幼年期便使用毒药浸泡,长年累月下来皮肉筋骨就变得铁石一般坚硬,更甚者乃至刀枪不入,这本是神门的一种蛊术练体之法,却生生被那些邪徒以旁门左道之法变成邪术!可恨之!”
“小师叔莫要生气,为那些叛徒犯不了气着自己。若你不解气,玲儿即刻拿那婆娘过来,往她身上扎毒针,要她尝尝背叛师门的恶果!”莫玲儿很乖巧的为印迟斟上热茶,握着拳头说道。
印迟沧桑显老的面容,与本身的年龄格外不符合,不苟言笑之时给人一种异常严肃的威压。难以亲近,但这时却是面露慈祥,神色和善的说道:“你这丫头,老夫当年在蝴蝶谷见过你两次,一次是七岁一次是十岁。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一晃就过去十五年了吧?”
“呃?您见过我?可玲儿怎么没印象呢?”
“傻丫头,老夫的行踪只有二师哥知晓,匆匆而过看了你们一眼。那次后……估计那糟老头都忘了还有个小师弟了!”
“嗯……小师叔太辛苦了!如此劳心劳力,这种苦差应当留给我等后辈去做!师傅倒好,在山庄里逍遥的当活神仙!只是苦了您……”
“唔!还是玲儿贴心,这事你们还干不了,只有老夫能干!二师哥膝下只有你和妙柏两个传人,你们责任重大啊!神门的传承不能就这么断了……”印迟的眼神出现一丝波动,片刻又归于宁静,他似乎对万邪门还留有念想……
“去把孟娣带来吧!”印迟挥挥手,收敛心神面色严肃的说道。
这么一个小细节的变化,秦风似乎捕捉到对方某些异常的心思。
难道印迟对万邪神门的眷恋还有其他想法?莫不会是想重振宗门吧?
当然,这只是他的胡乱猜想罢了。
孟娣换了一套简单的女装,全身上下都被清理了一遍,她原先那些衣物里机关重重,各种蛇毒暗器不下十几种,一旦被击中后果难堪。
肩部的伤势经过治疗,已无大碍。只是她的精神比较颓丧,跪在竹板上不敢正视印迟。
“你知道老夫是谁?”
孟娣无力的点头。
“你隐匿黑市里提炼毒物,想必是盲婆孟所指使。老夫看过那些蛇毒,你的毒术已成火候深得真传啊!只是驭兽术驾驭的不够精深,毒蛇本是万物中的烈物,它的威力你还未完全施展开来,那是你还未完全悟透驭兽的真谛!”
孟娣愕然的。
“老夫要找的人是盲婆孟,不是你!作为叛逆之徒助纣为虐,你也逃不了被审判的命运。可老夫不需要审判,作为神门最后一位天下行走,老夫即可裁决……你死罪!”
孟娣再次低下头,全身微微颤抖几下,便也认命似的归于漠然。
“可你不想死是吗?告诉老夫一个不想死的理由!只要你能说服我,或许可以留你一命。毕竟你身怀神门绝技,若是你还能幡然悔改的话……老夫可以授你驭兽真谛!”
这句话引起的反应不止是震撼那么简单,秦风直接是把茶水喷了老远!莫玲儿更是惊呆在一旁。
秦风暗惊,这小师叔果然是个能人啊!这种软性逼供可比严刑逼供强太多了!暂且不管他的本意是否真假,光是这一手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孟娣又一次感到错愕,这人生的玩笑也太刺激了吧?一死一生,任选一个。为什么他就那么的自信?自己不会选择死亡,以效忠自己的师尊呢?
“你很恨那个男人?他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厌恨?盲婆孟又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如此听命于她?老夫很想从你口中听听,非你所愿这四个字!”
秦风实在越来越迷惑了,这是哪和哪的几个意思啊?她是盲婆孟的得意门生,怎会不是心甘情愿的呢?
“确实非我所愿!请前辈一定要杀死盲婆孟这个恶毒老妇!”孟娣竟拜伏在竹板上,哭诉着喊道。
这真是一日三惊啊!秦风越发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了,当确定莫玲儿和文昊也看不明白的那副表情,自己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起码不止自己一个当了懵逼!
印迟平和的看着她,没有回应什么。
孟娣继续说道:“被前辈杀死的那人叫铁冬,是盲婆孟的大徒!小女被迫在溶洞中制作毒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