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符惊和他的死尸被我们的联合攻击困住,我想有多少死尸,他就修炼过多少次摄青鬼吧,这样的数量实在太过惊人。
在五柄巨剑外面的我们只能听到雷霆霹雳,还有不少纵横的剑意,以及一些任符惊难以抵挡的吼叫,心里舒了一口气。
随着五柄巨剑以及其形成的光幕逐渐变淡,新的攻击又将开始。
院中墙头和布幡顶上面之前准备的剑开始抖动,这些都不是给陈师叔剑解所用,五秘之间虽然有不少东西都互通,但是并不是全部,比如这剑解,他们虽然知道一些,但并不是全部,所以任符惊才没有过多留意。
这些剑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光幕也越来越淡薄,所有人都十分相信这样的一击,集合敕召万神、五行、五雷的攻击,必然会让任符惊付出不少的带价。
因为太过自信,所以也就有所忽视,谁都没有注意到,淡薄的光幕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一个巨大的拳头已经轰击了过来,呈现绿色,是那种坚硬的绿色。
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我们被一股气流吹的东倒西歪,睁开眼的时候任符惊完好无损的站在了面前。
“我真的要感谢你们,因为你们,我贪得无厌过多修炼摄青鬼身体不稳的情况,彻底消失。”任符惊畅快的哈哈大笑,昨和明朗的剑散落在地上。
如此自负的一个人,借助这样的攻击锤炼自身,魔焰灼心,五雷轰顶,五行撕身,只是给任符惊做了养料,让他的所有能力更加坚实,消除自身很多不稳的情况。
我们的脸变了,难怪他叫出了那么多的死尸,却没有发动什么反击,他在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想法,借助攻击来凝练自己,而我们傻傻的配合了他,让他得偿所愿。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层厚厚的云挡住了,无雨,但沉闷,好像葫芦娃所化作的山,压住了蛇精。
我们就是那蛇精。
伸出一根手指,任符惊摇摇指着昨和明朗,后者似有所感,立刻毫不保留的用出了自己的精血,所有剑的残片飞了回来,环绕着自己,一脸戒备的看着天上。
我也立刻发动了自己的攻势,院中所有的剑被浓浓的煞气驱动,一往无前直冲天际,好像飞蛾一般扑向火焰,又好像流星一样,不自量力追赶月亮。
任符惊的实力居然能够影响到天象,这确实如他所说,绝对实力的差距,天象岂是凡人所能影响,那需要自身的气场、气势以及力量强大到很高的程度,不过仅仅这样还是不够,还需要对天地之间的感悟,用自己的力量,来勾动起天地力量的共鸣,达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从而造成天象的改变。
或者有另外一种人,他们不知道怎么感悟天地,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勾动天地力量的共鸣,所以只能强势压迫一方天地为己所用,不过这样的人,世间没有几个,而且最后都不得善终,任符惊虽然强大,但绝对不至于到这样的程度。
不过只是第一种情况,也是强大的不得了了,此时天上全部都是墨绿色的云朵,在任符惊伸出手指的时候,厚厚的云层急速旋转,宛如一条尖锥一样,迅速旋转落下,目标正是昨和明朗。
我控制的剑扑了上去,不过用一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泥牛入海,没有一点影响,感应之中,所有的剑都消失了,连带着上面的煞气。
举起杀生刃,煞气运用到极致,剑身上面甚至出现了一些精美的花纹。
我不能改变天象,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尖锥下落的云层是急速旋转的,我可以用自身的煞气与其形成形同方向以及转速的旋风,将其牵引开来。
不过我的应变还没有形成,才发现自己是大错特错,能够影响天象的人怎么可能只有这样的程度,攻击昨和明朗的云层尖锥只是一个开头,之后数十个尖锥般高速旋转的云层纷纷下落,后发先至,与一开始的攻击同时落向地面。
这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无力的感觉,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了,其他人还好,他们有自己保命的本事,不过喆玺和林明希却不行,他们已经昏迷。
快速来到两人身边,散发出全部煞气,任符惊的攻击太多,我无法全部抵挡,不过如果按照刚才的想法,形成一个足够强大的旋风,那么就可以将其所有的攻击全部牵引。
也许我这样的想法是异想天开,但是不拼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不止要护住喆玺和林明希,还要护住其他的人,因为他们没有类似我这样浓厚的煞气,没有杀生刃这样的神兵利器,他们刚才已经用了不少的力气,我很确定,他们挡不住。
而且敕召万神令旗,我必须要付出代价,有什么能抗的就全抗下来,何必想着余地。
以最快的速度将煞气引导出身体,只是这一瞬间,全身所有毛孔都渗出了血迹,煞气本来就是一个双刃剑,它太锋利,杀敌必先伤己,更何况用这样的速度将其导出,就好像是将无数的锋利的小刀片瞬间从自己的血管里逼出,没有经脉寸断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杀生刃也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力,开始颤抖,在其剑尖瞬间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煞气旋风。
“你太自大,自身难保还想着其他人。”任符惊冲到了我的面前,拳头带起罡风直冲我的胸口,我不能移动,必须要将这一击发出去,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来抵挡。
只能盯着任符惊的眼睛,脑海中翻涌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