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纨也有自己的生活啊......”
卞玉京抚摸着叶纨纨柔顺的发梢,不在言语。
“姐姐你什么时候走...?”叶纨纨昂起头问道。
“...他...他让我去宁夏迎这个春节......”卞玉京眼眸一闪,然后脸上的悲伤收敛了一些。
“那...看来这几日不是就要出发了......”叶纨纨喃喃着,突然有些烦躁,抱着卞玉京哇哇哭了起来。
这像小孩子般的发泄倒让卞玉京放下心来,她知道叶纨纨是个有故事的小女孩。
昂起头透过窗户,漆黑的夜色,她想起了宁致远,心里的忧愁变得有些欢快起来,天气再冷她也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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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雪,窗外北风呼呼吹着,这是一支去往宁夏的队伍。
马车内大玉儿几女不老实地扭动着身子,在宁致远身上来回磨蹭着。
纵然宁致远觉得自己是个好领导好官员,也难以抵制这阶级特权的诱惑,夜晚这些士兵们住在营帐中而他却是和众女在温暖如春的豪华马车中,张居正青史留名,但谁知道他是当时最大的贪官,出行的轿子两百多人抬着,有书房卧室厕所等等,奢华至极,所以这种事情实在难以比较。
瞧着众女似乎都睡着了,宁致远却是没有丝毫睡意,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越发感觉到他的目标已经不远了,他一直觉得自己会很淡定,很坦然,但细想起来若是让他失去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做个平头百姓也实在做不到,男儿当掌权,醉卧美人膝,不过在此之前他一直为自己披着一层冠冕堂皇的外衣,为了百姓...?或许吧。
怀中的大玉儿动了动,宁大官人凑上去在她诱人的脸庞上亲了一口,这就是生活吧。
大玉儿突然睁开了双眼,又眯成一条缝似地责问着,“夫君啊,你为什么让皇太极把他的妻女拿来交换他自己的性命,要是如是她们知道虽然不会说什么但肯定不高兴的......”
半夜无眠有个人陪着说话也是极其享受的事情,宁大官人来了兴致笑了笑,“玉儿你猜呢...?”
大玉儿哼了哼,“玉儿会猜你是为了帮姐姐报仇,羞辱皇太极这个原因......”
宁大官人很满意地dian了dian头,觉得大玉儿孺子可教也。
“这个原因当然玉儿是不会猜的了。”大玉儿话锋一转,不高兴地说道,“你别以为玉儿这么好糊弄,夫君你就是丧心病狂看上了皇太极的夫人。”
“............”宁致远一阵委屈,“玉儿你太过分了啊,怎么能这么说夫君呢?夫君都没见过他夫人怎么会看上她?”
“哼...哼哼......”大玉儿说着还不尽兴,语气比起宁致远来显得更是委屈,“你是没有见过哲哲,但是你见过我和姐姐啊,她是姐姐的姑姑,和我们自然长的差不多,所以你就动了心思,想想我们三个人被你放在床上是多么诱惑的......”
“啊......”被大玉儿的话待到沟里的宁大官人遐想中突然手臂传来一阵阵痛,大玉儿没好气地瞪大了眼眸,“看你这幅样子!被我说中了吧。”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宁大官人义正言辞,天地良心他实在没有这么个邪恶的想法,刚刚只是根据大玉儿的描述想了想,嗯,仅此而已。
大玉儿冷笑一声,“那好夫君你快给玉儿看看马车上谈着多少桶水了......”
“............”
“算了,不说了。”大玉儿话题一转,唏嘘的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嘲弄,“没想到那皇太极还真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变卦......”
大玉儿的唏嘘多是出于感慨,皇太极的形象在前十几年中深入人心,虽然为人不齿,但绝对是个枭雄,只是这一个月来却被毁于一旦,任何词都不足以形容他,这次更是答应了这么荒诞的要求,而求是在自己被宁致远阉割之后,饶是以大玉儿的心性此时也是有些恍惚的。
“他会答应的...!”宁致远语气十分坚定,接口道,“在刚刚抓到他时他或许不会答应,要杀他时或许也不会答应......一二只是因为羞辱地还不够,让他可以安心地去死,只是不甘心,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被夫君安排的几个男人玩的那一通去掉了他最后的尊严,阉割让他失去了最后......人性。”
宁大官人顿了顿想了一番才说出最后一个词,觉得很贴切,皇太极最后的状态可以说是可怕,但是宁致远并不在意,“为了活下去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因为他要报仇。”
宁致远说的云淡风轻,但却是事实,大玉儿也懂,却是有些无法接受。
“夫君让人护着王承恩和皇太极去京城,玉儿你当真以为只是送去京城吗?”宁致远语气一字一句地转冷,“会亲自护送他道东北......可以随时杀了他,崇祯是不会不答应的。”
“...想来是这样吧。”大玉儿沉默着许久突然打了个冷颤,温顺地说着,“我们回宁夏之后夫君你就不要出来了好不好,就等着外面怎么乱,我们在宁夏安心等待时机......”
“玉儿你是不是冷啊。”宁大官人呵呵笑了几声搂紧了大玉儿,“你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没用的......”他没有回答大玉儿的话,崇祯早就让王承恩给他带来了圣旨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让众女知道,开年之后赶赴京城上任,赶赴宫中上任,又是一番折腾,还是让众女在宁夏安心地过上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