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说是官府授权我们在这儿收取保护费。你们有什么好吃惊的了?这种事情也不是少见。”
“你以为我们花溪剑派收取来的保护费都是自己用的么?你错了!我们还要所得到的三成保护费交给官府,要不然他们这些谦谦君子哪儿肯让我们这样的在此处横行霸道呢?”
“他们穿官服的都是体面和斯文人,看重面子,而且气势不行,加之害怕被别人说三道四,所以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来收取保护费。”
“我们花溪剑派的上头就早已经和官府说好了,由我们出面收取保护费,他们做旁观者。当然了,他们官府这样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至于好处是什么?我刚才就已经说了。不错,正是三成的保护费。”
“什么?你们……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天理何在?公义何在?官贼互相勾结,横行霸道,伤天害理,压榨良民,鱼肉乡里……像我……这样的人,还能怎么活了?”
鹰钩鼻子满脸都是不耐烦的神色,嘲笑道:“老头子,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吟诗作对,怨天尤人了,如此这般的做法根本就是连一点儿的做法也没有。识做的话,你们就赶快把身上所有的全部钱财交将出来,要不然我们就出狠手了。”
听得鹰钩鼻子的话语,老少二个乞丐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看向鹰钩鼻子三人的眼睛之中布满犹豫和害怕的神色。
鹰钩鼻子看见这样的形势,知道自己的那些话语虽然起了作用,可力道却远远不够。
鹰钩鼻子转过脑袋,看了自己另外的二个同伴数眼,继而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道:“你千万不要……你们二个千万不要被我们三人那温文儒雅的外表欺骗了。我们虽然看起来不怎样,可打起架来,揍起人来,却是不要命的。我们好像还曾经杀掉过什么人。”
“唉……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爷孙二人倒霉,居然遇着了这样的事情……冷清平……我们还是把身上所有的钱财完完全全地交给他们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论怎么……怎么说……都是名儿要紧!”
那个少年乞丐听了爷爷的说话之后,微微点了数下脑袋,却终究不肯把那些所谓的钱财交将出去。
“冷清平……你听到我的说话了么?我们人少力薄,斗不过他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怪……就只能怪我们倒霉!”
“小鬼,你爷爷说得有道理!赶快把那些钱财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冷清平看了生大病的爷爷好几眼,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继而转过脑袋来,直视着那三位不速之客。
“最多给一半的钱财你们。我爷爷生病了,急需钱财买药和请医生。再加上我们爷孙二人也好久没有吃,总不能就这么一直饿着肚子。”少年乞丐目光坚定,理直气壮地说道。
“呦!呦!好你个孩儿,看不出来,你居然懂得这样讨价还价。不过貌似你说的这些也很有道理!可是,我们就要你把全部的钱财都交出来,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臭小子,你赶快把身上所有的钱财全部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可就要动手了。那样一来的话,你们爷孙二人不但一样要失去所有的钱财,而且非常可能还会浑身都挂满重彩。你们爷孙二人势单力薄,打我们三人不过的。臭小子,难道你想要害死自己的爷爷么?”
冷清平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屈服了,把自己身体上所有的全部钱财掏了出来,放在乞讨所用的兜子里。
冷清平伸出手来,紧紧地捉住兜子。
冷清平眼睛发红,目光紧紧地盯住那个装满了钱财的兜子,颤抖着手臂,向鹰钩鼻子他们三个人送了过去。
鹰钩鼻子伸出右手来,正要将兜子接过去。
忽然间,半空之中,破风的声音急促地响起来,一道白光闪电似的飞过,直冲鹰钩鼻子的右手而来。
鹰钩鼻子听音辨形,知道了这道闪电似的白光不简单。若果被这道闪电似的白光击在自己手上,那么自己的右手多半就会骨折或者断裂。
鹰钩鼻子右手一收,脚下猛地使上力气,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
那道闪电似的白光击了空,快速地继续往前方飞将过去。
飞过了很长的一段路程,那道闪电似的白光这才消失不见。
一碇小小的银子落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泥坑。
鹰钩鼻子朝银子来处看将过去,只见前方站着一个人。
只见此人长得面目清秀、皮肤白净,正是刚才出大手笔,施舍钱财给老少二个乞丐者。
此人想必就是那个多管闲事者了。
鹰钩鼻子凝聚目光,向着此人打量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一会儿,发现对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身影比较小,皮肤比较白净,长相比较清雅,身材比较丰满而已。
鹰钩鼻子寒着脸色,淡淡地问道:“兄台是谁?兄台姓甚?兄台的名儿叫做什么?兄台师出何门何派?”
“兄台……来此多管闲事,难道就不怕我们花溪剑派么?难道阁下的眼睛里已经容不下花溪剑派了么?识相的话,就赶快走开!我们大人有大量,也不来和你多计较。要不然的话,我们只好手脚见真章,刀剑下分生死了。”
“我……姓吴,名儿为讲德。我师从无名剑派。”多管闲事者皱着眉头,稍微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