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姓富家女看不下去了,她可不比孙姓富家女,虽然她跟孙姓富家女是好友,但她还是有些明事理的。
黄姓富家女对孙姓富家女说:“美茵,你怎么可以让郑海源去找对方赛马呢?对方骑马骑得好好的,我们就这样过去找对方赛马,岂不是成了主动挑事了?”
孙姓富家女不以为然:“智雅欧尼,你这话又不对了,对方既然在这个竞马牧场骑马,而且还骑着那样一匹高大强壮的白马,骑术一定很不错,而且一定会对赛马感兴趣,我们去找他赛马,估计他还巴不得呢。”
黄姓富家女说:“可是我们连对方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郑姓公子哥高傲地说:“嘿,管他是谁呢,既然美茵提出赛马了,为了满足美茵的愿望,这场赛马我是赛定了,而且一定会赢的。”
黄姓富家女仔细张望一眼不远处的姜流星和kryal,说:“那两人显然都不是专业的赛马骑师,一个是青年男生,一个还是个少女,这样两个人,能在这牧场各自骑一匹马,且看样子都是珍贵的好马,身份地位应该不简单吧?”
郑姓公子哥闻言愣住了,心想:“是啊,我怎么忘记去考虑这点了。”
郑姓公子哥对元堂种马牧场是比较了解的,
他知道,元堂种马牧场是训练骑手和饲养训练赛马的地方,一般不会卖马,游客们在这里,一般只能近距离观察马,或者抚摸马,通常不能骑马,只能骑马照相,但那也是特定的马,只提供照相,不带游客奔跑。
而现在,一个青年男生和一个少女,悠闲自在地在牧场原野骑着两匹珍贵的好马,显然是有些非比寻常的身份背景的。
黄姓富家女又说:“海源欧巴,之前我们租用马匹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两匹白马啊,是不是意味着那两匹白马是对方私有的呢?”
郑姓公子哥闻言,心里一揪,觉得黄姓富家女的揣测多半正确,那两匹白马,可能是对方私有的,不过,郑姓公子哥不觉得那个青年男生和少女能自己拥有一匹马,揣测多半是对方家里长辈的,而对方的长辈多半是在这个牧场拥有特权的富豪。
想到这些,刚刚还很高傲张狂的郑姓公子哥,突然显露出迟疑的模样。
孙姓富家女发现了郑姓公子哥的迟疑,挑逗说:“海源欧巴,你怎么了?难道你害怕了?你突然顾忌对方的身份背景了?”
如果郑姓公子哥不去找姜流星赛马,孙姓富家女的恶趣味就得不到满足了,这是她不愿意的,而且她心里又产生了好奇,想看看对方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富家子女,竟然有特权在这个牧场骑马,且还拥有那么好的白马。
郑姓公子哥受到了刺激,当即顾不得那么多,沉声说:“谁说我害怕了?开什么玩笑,我郑海源岂是会轻易害怕的主儿?何况对方只是个年轻的小子而已。走,我这就带你过去,让你好好看看我跟他赛马。”
说完,郑姓公子哥驾驭着灰马,朝姜流星走去。
黄姓富家女无奈一笑,不过心里也有些好奇,既好奇对方究竟是谁,也好奇对方会不会跟郑海源赛马,如果会,究竟是输还是赢?
朴姓公子哥驾驭着棕马,带着黄姓富家女追上前。
四人都没注意到的是,当四人骑着两匹马朝姜流星走去的时候,附近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突然以最快速度冲向了四人。
这个黑衣男子就是金斌。
作为姜流星的近身保镖,金斌经常会对姜流星进行近身保护,今天姜流星带着kryal到牧场骑马,金斌就一直守护着他。
金斌作为曾经的特种尖兵,如今的专业保镖,专业素质是非常高的,即便是守护姜流星,他也能做到轻易不会被人发现,也轻易不会干扰到姜流星的事情,而一旦他察觉到姜流星可能会遇到危险,才会以最快速度出现在姜流星面前。
这也是玄民钟对金斌下达的命令,想当初,金斌为姜流星出手对付几个混混,因为姜流星当时鼻子受了点伤,哪怕金斌有他的理由,玄民钟还是表示了不满,对金斌沉肃地叮嘱过:“以后放利索点,全力保障人身安危,一点小伤也得注意。”
从那以后,金斌对姜流星的守护就格外严格。
好比眼下,当金斌察觉到四个陌生的富家子女朝姜流星靠近的时候,立刻意识到姜流星可能会遇到麻烦,而这个意识刚产生,金斌的下一个念头就是上前守护了。
四个富家子女靠近姜流星的速度并不快,而金斌冲过去的速度很快,尽管金斌隔得比较远,还是抢在四个富家子女面对姜流星之前,阻截在了四个富家子女眼前。
金斌笔挺地站立在灰马和棕马身前,望着两匹马上的四个富家子女,问:“你们是什么人?”
虽然金斌只是一个人,但因为身材健壮、面容冷酷、气势不凡,一下子就给四个富家子女造成了不小的压迫感。四个富家子女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立刻意识到来人多半是个保镖,且多半是那骑着白马的年轻男女的保镖,这让四人比较确定了姜流星的身份背景不简单。
郑姓公子哥心里感到紧张,却不愿在孙姓富家女面前丢了面子,便故作淡定地问:“你又是什么人?”
金斌坦然说:“我是个保镖,你们找我老板有什么事吗?”
私下里的时候,金斌还是习惯称呼姜流星为“少爷”,在外人面前,则称为“老板”。
“老板?”四个富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