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夔也没有因为张翔叫自己大哥而感到失礼,反而有一种亲切,世家大族同辈之间的争斗是很激烈的,所以阴夔也没什么比他小的朋友,张翔勉强也算一下。
“怎么没穿鞋就跑出来了,也不怕得病,走吧赶紧进去让为兄听听你这几年你发生的事。”阴夔很自然的跟张翔回了营帐。
阴夔看见张翔营帐之中被褥乱糟糟的,在加上张翔刚才披头散发的样子就知道张翔刚起来,“小弟啊!你现在也是名领军之人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张翔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肯定是有点邋遢,“大哥只能说你来的不巧,我平时很注意这些的,这段时间一直在急行军都快累瘫了,好不容易到了司隶可以睡一觉大哥又来了,真是扰人清梦啊!”
阴夔佯装生气的样子,“这么说是为兄打扰你了,那为兄就走了。”张翔这大半年一直与黄巾贼勾心斗角,自然看的出阴夔是在装模作样。
张翔:“那大哥走好,不送改日登门拜访。”阴夔也没想到张翔这么回答,随即阴夔又看见张翔的笑脸,就知道这个小子在耍自己。
阴夔难得从张翔的身上感到了兄弟之情,“臭小子连大哥都敢耍,你真是几年不见,胆识见长,不像当初那样唯唯诺诺的了。”
张翔:“大哥也不是外人,开开玩笑而已嘛,不过说真的,现在你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小弟明天一定梳洗干净亲自登门拜访,容小弟休息一天再说。”
阴夔也看到张翔一脸倦容,也不好在打扰张翔,“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为兄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你先睡觉吧!不打扰你了。”阴夔离开了。
张翔知道这几天要休息就难了,不过睡觉与阴夔比起来,两者压根就没有可比性,一个只是生活中的小事,一个是可以治理一州的文士,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了。
次日张翔又披上那一身精致的盔甲,带上张飞就去了阴府,张翔为了表示尊重还特意准备了几套书简,这些书简可都是皇甫嵩送给张翔的。
皇甫嵩因为没有时间教导张翔,所以才送给张翔这些书简,张翔看完之后又不想还回去就留在了自己身边,这一次正好借花献佛连钱都省了。
张翔还骑上了一匹白马,在派上张翔那个小白脸,一路上可是非常风骚,要不是张翔张飞一身盔甲,没有人敢接近,还不知道会惹什么麻烦呢?
本地人都知道附近有大军驻扎,昨天一天就有很多士卒闹事,他们也都怕了,皇甫嵩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士卒没有犯什么重罪,都会包庇的。
所以士卒就更无法无天了,要不是有个士卒玩的太过火触碰了皇甫嵩的底线,被砍了脑袋最后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张翔巧了一下阴府的大门,阴府的家丁看见张翔一身盔甲,自然也不敢怠慢,张翔表明来意,家丁马上跑着去通传,不敢耽搁,如果是平常人敲阴府的大门,这帮家丁可不会这么痛快,张翔只在外面等了一会就被家丁领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