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你来的正好。招呼侍卫们进来,将这几人拉出去给打一百大板。然后都给逐出宫去。这位因为说出了实情,就减半打五十大板吧。”郑德对王岳招呼一声,又指了指那位说出事情的小太监吩咐一声。
“奴婢明白了。”王岳说完又出去了。
郑德又对着那个提着药箱的官员招招手,指了指躺在那年幼宫女怀里的小太监,“医生,快来看看这人现在怎样了?”
“臣遵旨。”
这位御医朝郑德行礼后,蹲下来查看这位小太监的情况。对那年幼宫女说了一句,“姑娘,将他放下吧。”
那名哭的梨花带雨的年轻宫女见到御医后,也缓过神来,赶紧将小太监放下让到一边,抓着他的手,“大人,你可要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啊!”
这位御医微微蹙眉,被人这样抓着手如何进行施救?若不是因为皇帝就在身旁,恐怕他会当场发火了。
“不要抓着医生的手,这会影响他施救的。”
郑德的声音这时候传了过来。那名年幼宫女闻言一愣,才想起皇帝还在一旁呢。抓着御医的手松了开了,也想起自己之前施礼的举动,赶紧慌张地跪在郑德面前,“皇上,奴婢失礼了。”
“没事,起来吧。”郑德将她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位貌美宫女,内心似乎有一股yù_wàng在滋长,隐隐有控制不足的势头。
“靠!瞧你这点出息,就这么饥渴难耐啊!”郑德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句,心底的那股yù_wàng总算是又压了回去。
也不怪郑德如此把持不住,前世便是悲剧的以出男身结束一生。来到这个世界后仿佛进入了女儿国,后宫里处处都是诱惑。可怜的他宅男一辈子,还从未见过这么人间绝色。差点把持不住准备夜夜笙箫,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过当他脱掉裤子看到自己那无毛的鸟儿的时候,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般,顿时清醒过来了。想到自己才十四五岁啊,若是按这样胡搞下去,估计不到二十就要精尽人忘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只好忍痛割爱,将那些看着就令人流口水的宫女们都赶出了乾清宫。免得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可对自己的制止力可是没有任何信心的。
不曾料到才刚刚看到一个可人的宫女,没想到自己内心的那股yù_wàng又在蠢蠢欲动了
只好清咳一声转移话题,又有些好奇地询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年幼宫女梨花带雨的面容上显得有些迟疑,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那名小太监。
“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郑德摆了摆手。既然别人不愿意说,他虽然有些好奇,却也不会勉强。
“回陛下的话,这位是我的表哥。”年幼宫女最后想了想,还是道出了其中缘由。
“我和我的表哥俩,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互爱慕且订有婚约。可后来表哥家道中落,我父亲就不许我俩再有来往。我执意非安郎不嫁,父亲无奈之下把我送进宫来,至于安郎……安郎……”
说到这,年幼宫女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这位生死不知的安郎,顿时忍不住又掩面哭了出来了。
即使这名宫女住口不说,郑德也对下面的事情也猜到了几分。定然是这位安郎还不死心,听闻自己心爱的人进宫。他一念成痴,也跑进宫里来,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过见他这身打扮,估计十有八九已经成为了太监。”想到这里,郑德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让自己给碰上了?
有些可怜的看了两人一眼。连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轻叹一声,感叹天意弄人。
“那你现在准备如何?”
听了皇帝的话,年幼宫女看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情郎,又瞧了一眼他那一身绿色太监着装的服饰。心底却又有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肆虐滋生。
“安郎不会是为了我才回跑进宫里头来的了吧?那他不会是已经成为了……”想到这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安郎实在太可怜了,自己对不起他啊!
这时,一旁的御医在施救一站起身,面有难色地朝郑德拱手道,“陛下,此人脉象紊乱,且七窍流血,内俯又受创严重。臣虽然进行了施救,也并没有把握救活此人。”
年幼宫女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郑德见状心生怜悯,却又无可奈何。看向一旁的这位御医,“爱卿,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那御医见皇上如此重视此人,也只好道,“回陛下的话,现在也只能派人将其送往太医院,让太医院的御医们进一步救治。至于能否活过来,还是要看他的求生意志强烈与否了。”
郑德点了点头,对一旁由王岳招呼进来的侍卫吩咐一声,“将这位送往太医院,小心点,不要磕着碰着。”
看着那个小太监随着御医被送走,郑德又看向眼前这位年幼的宫女,“你表哥已经这样了,不知你准备如何?”
“若是安郎就此去了也就罢了,若是安郎醒了过来,我俩愿意结为菜户,还望陛下成全。”这宫女看了一眼已经被抬远的情郎,挂着晶莹泪珠的双眸流露出一丝坚定之色。
菜户?这是什么东东?
郑德一脸疑惑的看向王岳,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回答道,“回皇上,所谓菜户是宫女与太监所结成的一种类似夫妻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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