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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文早就唱起来了,以下的一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再用第一视觉来叙述了,因为那样并不全面,这其实是一份算得上是回忆录的东西,第一视觉偏向性太大,公平起见下面都是以上帝的视觉来叙述。
我从2014年的11月29日开始陆陆续续收到一些人的遗言,我将所有人的遗言汇集是在2015的12月5日。
最开始我也根本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一个人的回忆是很难完整叙述的,特别是一个跨度如此之大的以回忆,那几乎算的上可以说是历史了。
我想了很久,如果你把故事倒过来看就会什么都明白了,但我只是想记录我对待这些事情的所有感觉,所以从开篇一直都是第一视觉,如今,到了全面讲述那段故事的时候了,不应该带着我的私人感情,下面的叙述是我自己看到的那些加上拼凑他们零碎的遗言组成的画面。
简单概述之前的故事,灸舞因深知实验的原因棒打了薛灸一假鸳鸯,薛新彻底住进了部队,同天灸月送一鸣去上学,电车上遇到了一个报纸的小孩,司徒君在政府会发报纸的情况下买了小男孩的一份报纸,过后在市政府前一站的地方下车,灸月送完孩子动身前往早晨小新提到的一个图书馆,在插小路的时候碰到了2个日本便装的宪兵抓人,被一个叫菏泽言的男人放过,她安全到达了那家书店,幻扮演起书店店长,他们在书店里吵了一架,双方各持观点。
图书馆外面天色阴沉,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不知道谁的金甲能够划破这金陵城。
正午外面的人极少,雨点一滴一滴的敲在叶子上,斑驳在青砖上,风一起,敲打在图书馆的橱窗上。
穿着灰色长袍带着眼镜的男人依旧站在柜台,女人翻看手上的巴金的《家》。
外面暗沉的天色带着室内也跟着暗沉。
啪,灯亮了。
另一个地方却一如室外寒冷入骨,刺破肌理。
九华山下南京城东北角一处写着中支那防疫给水部,高墙、铁丝、岗哨,组建了那个特殊的存在。
越过那层重重戒严,里面是一些特别的房间,房间的形状并不像牢房,而是像一个大教室,里面放置着几个笼子。
朝南的大房间常放着五个笼子,在西面的小间里有两个。
这些笼子就像动物园里关狮子的笼子,其大小只有一张三尺**铺那么大,里面关一个供试验的活人,同室内的人能互相望见,未见风雨,但听风声,那些人的表情若见过一次,便永生难忘。
牢笼被打开,穿着制服的男人将牢笼里瘦的皮包骨的男人提溜了出来,打跌倒在地,他太久没有直起身子,为了不挨打,勉强又勉强的站了起来,他整个人以一种佝偻蜷缩的姿态站立。
这个男人很快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看上去是一个洗浴室,一排一连续好几个隔间,每个隔间都正对着一个白大褂的医生,每个被驱赶进隔间的人都不明所以。
只听有人的一声令下,白大褂的医生们开始拿着水龙头,对准里面的人冲刷,高压的水冲击在他们的身上,疼痛,他们挣扎,一些年轻医生的手有些颤抖,也许是难以驾驭水龙头的力吧,一个不能控制双手的医生,是不可能毕业的。
冲洗后他们又拿起长长的刷子,像是给某种家畜洗漱,一番冲洗,折腾了近30分钟,士兵们将清洗原木被带往了另一个地方。
医生们完成这个任务后就出了这个湿漉泥泞不堪的浴室,稍后会有人来打扫。
“别紧张,习惯就好,他们和我们不一样”
“森森,我…”
那个看样子在这里积攒出了些许经验的医生拍了拍年轻人的背,阻止了他的下一句话,看一眼无处不在的士兵。
那些被称为原木的人,被送往了大院内一幢4层楼的大楼的一间病房,那一批的原木有4个人,分别被送往了不同病房。
譬如203这个病房内,门窗紧闭窗帘也被拉了起来,雨肆意的掠袭着窗户,如同躺在手术台上的正在接受莫名液体的注射,病源也在一个人的体内肆虐。
那个花白头发有着一鹰钩鼻的老外正在给他的学生们实地将讲解,现场演练,操刀的是一位亚裔面孔,他小心翼翼的划开原木的胸腔的皮肤,另一个医生将原木心脏的大血管接到体外循环机。
原木的心脏和肺停止了工作,体外循环机来代替原木的心和肺开始工作,护士从另一边使用停跳剂使原木的心脏停止跳动。
他们将一个人的身体打开,那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躺在白色的手术**上,猩红被反衬的格外刺目。
外面的台子上放着一份表格:
标号:68
导师:jone(约翰塞巴斯蒂安瓦格纳)
学生:长野川,藤原野,名川柰子,灸舞
见习:黑泽治也,江川有未,小林俊雄,松本樱木,山崎俊野
观摩:菏泽言
实验目的:换心手术存活率及死亡时间
**反应:
溶血反应:
手术开始时间:1939年6月16中午12点23
手术结束:
负责人签名:菏泽乐
南京最美的时候是那种烟雨朦胧的时候,可能是烟雨朦胧给人雾里看花不真实的感觉,才让人格外迷恋。
雨中的南京特别市政府,像是烟雨中孤鸣的落水犬,上顶日方压迫,下迫平民为生,谁才是乱世中可以独立的那只丹顶鹤。
经济司里的王处长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