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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2日,颠簸,我被浓烈的汽油味熏醒,一阵恶心,我扭动了几下,来者发现我醒了,没一会我被取下眼罩。
一入眼一个30出头的男人,他比着嘘的手势,我点头,我是个知趣的人,都到了别人的地盘就乖点,好吃好喝,在伺机而动。
对方见我很安分,松开绑着我的手,解释道:“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与你见面,我叫谢明,和灸舞差不多大,你叫我老谢也行。”
我诧异他对我的尊重,足以判断不是一般绑匪,我点头表示知道了,顺便问道:“你们是?”
老谢低了低头:“我们,的确和另兄共事过,2年前他忽然解散了我们,后来不论我们怎么样都不上他。前几天,新疆的同志截获到你前天看到的那张照片”
罗布泊,那个中国百慕大的罗布泊?我爬起来看向窗外,景至很特别。放眼望去外面是一片苍茫,尽是荒漠与戈壁的褐黄,远近遍布着形态各异、孤峰耸立的雅丹土丘。
我想起那个威胁性的戒指:“那我哥呢,出事了吗?”
老谢:“恐怕是的”
我取出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那这个是你们寄过来的吗?”
老谢摇头:“不是我们,我也不确定是谁寄给你”
“我不明白”
老谢:“灸舞,不愿我们把你搅进来,实际上,谁愿意把自己家人卷来?”
“我来了,肯定不会跑的,但是我得知道我是为什么来对吧”
老谢:“吗啡可以做成毒品,也可以做成麻药,你明白吗?”
“嗯,所以呢?”
“7号,就是这样的一个试剂,新药价格昂贵,且不稳定,但还是有一部分流入市场。由于7号一直属于是被禁的药物,所以父亲他们是以另一个学术研究为名义。”
“你是说,你父亲参与了黑研?”
他继续添上一句“还有令堂”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无非是排斥我们,如果说我们并不是黑研呢?任何研究不论起初如何,只要最终结果有利于人类,人人都是因斯坦”
我冷眼看着他疯子一般的言论,恐怕又是一个科学狂人,研究东西到疯了,居然拿自己和因斯坦比:“也就是你们抄袭了七号?”
他表情一僵:“科学没有抄袭,只是借鉴,牛顿借鉴先人的理论实践出牛顿定律,你能说他抄袭吗?结果换个名字,就是另一个成果,过程那都是专业人在意的,偏偏这种人很少,如果再施以政治手腕加以约束,使他们不说话,过程如何谁知道?”
好在我是心理学出生有自己坚定的立场和世界观,这个情形我也不能激怒他,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你说你们不是黑研,那证据呢”
老谢看着我有些不屑:“我们的成品,救了一个职员孕期车祸的妻子,很成功,可惜2年后死于火灾”
我忽然想起那张照片上的畸形的男人:“你们是不是还行进**研究?”
“什么叫做**研究?小白鼠?猩猩?还是虫子?”
我心里有些怀疑,但又不敢确定,犹豫了一会,最后我问出来:“那有人类吗?”
“哦,人类不可以吗?”
我瞬间将他判定为一个没有人性道德的疯子:“那我哥呢?他是不是成小白鼠了”
老谢矢口否认。
我冷静下来从他刚才的话来推断我哥是参与者,所以做小白鼠几率应该不大。
他点头:“嗯,我们的长辈和你的父亲有过交集,家族里我们这辈人都学医,算是预备的第二梯队,你却从未学过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试想一下如果你过着朝九晚五,三点一线的生活,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这不是你的生活,你的生活是继承你家人的理想或者说义务,你会怎么想,总之我肯定是排斥的,但我不能置之不理,然而那时候我有着自己那渺小而可悲的人类文明塑造的价值观,我故作镇定的问道:“所以呢”
老谢:“我们明白,也理解,你父亲的动机,哪家不想撤出去?谁家又能撤出去。”
从刚才的谈话里我不去奢望一个疯子,会特意到罗布泊去救我哥,除非我哥有特别值得研究的地方,当然他说没拿我哥做实验,而且我哥本身就是实验员这个值得研究的假设基本pass,罗布泊下有其他什么在东西吸引这个疯子,他有些地方足够坦诚,所以我也直截了当的问:“所以,你们这次行动是什么?”
老谢:“罗布泊底下有个实验室,我们要到达那里。至于你到时候是要找人,还是突然对科研有兴趣,就随你了。”
给我八辈子我都不会对数理化有兴趣,更不会对这种没人性的研究有兴趣,我当时摆明提出另一个疑问,我分明不是医科出生,我疑惑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谢拿起一面镜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妈!这不是我哥吗?我看着他,什么意思?
老谢理所当然的解释:“这是必须的,你和灸舞太像,我们要去的地方,男人多,女相不方便”
我看着他,总觉得平静的眼里透着一丝狡黠。
我不放心的问道:“那我的那个朋友呢?”
老谢:“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惊动不相干的人,只是让他在**上睡了一觉,当他醒了也不会发觉你失踪了,你不必担忧。”
最后,他嘱咐我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说话,就算出去也要带着帽子和遮住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