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星光映在天花板上,我盯着天花板,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晨曦微亮的时候我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风吹起窗帘,阳光刺到我的眼睛时,我才有些意识,朦胧中我摸了枕头下的手机,没找到,我又摸了床边的柜子,在柜子上,9点多了,糟糕迟到迟出新境界了。
我一看旁边,司徒不在,我立马起来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套了件校服拎着包准备出门,门上贴了一张便条:在家自习吧,早饭在桌子上。
我看向刚刚被我忽视掉的餐桌,油条豆浆,我,有着特赦令,我也没打算扮演一个勤学向上好少年。
上午的时光过去的很快,3个小时,180分钟,10800秒,数一数就过去了。
再到下午上课,因为我太闲便提前到了班里,我的同桌似乎来的比我还早。
以至于我刚坐下,他便问我:“早上怎么了吗?”
“有点发烧,就请假了,你呢?之前怎么没来?”
“发烧,在家吊了几天水”
“这么巧”
“不是巧,春天流感多发季,今天司徒老师早上不是也迟到?”
“嗯”然后我就开始装模作样写试卷,避掉他的话题。
“你项链上的戒指和司徒老师无名指的戒指好像,是一起买的吗?”他一句话惊起千层浪,然后有人便开始围过来了。
他们光明正大的兴趣讨论,然后一个一个来问我是不是真的,但又不是那种看热闹,只是单纯的为无聊的高三添点料,并不是什么坏心思。
只是,我并不想自己的感情生活成为别人调节气氛的谈资,我挺想在那时候说一句老娘不玩了,去你的假身份。
但成年人不就是这样被很多约束,就像我不能说我是灸月,分明我谈的是堂堂正正的恋爱,结的是光明正大的婚姻。
“不过要不是我们昨天看到你和你男朋友,我们就真以为你和司徒老师有什么”前排的小胖转过身道。
之前她们的讨论我不想参加是因为我默认,可我一个新妇何来忽然蹦出的男友,如果说有,那就是昨天傍晚的事情:“咖啡馆?”
“对啊,你们真的很有夫妻相,他看上去挺年轻的,不过那气质不是学生吧,眼界那么高,难怪人家不睁眼看咱那校草”小胖有些八卦的道。
夫妻相?那应该叫一骨肉家人,长得不像就怪了,至于校草,我听过,他太小了,我不姐弟恋,而且在我心中一直觉得能当之无愧的校草是薛新,每一届都有不一样的嘛,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我只能无奈解释:“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我和他不是情侣”
“唉,我都看到他吻你了,那个深情,要我说别摆这么高的姿态,那种百年一遇的男子,你要是不喜欢,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后桌的小姑娘兴致勃勃的问道。
我有些无奈,我这么一个逗比,软弱,玻璃心的人,成了她眼中的高姿态。
我只是刻意不与他们深交,不愿意将他们扯进来,然后造成不必要的恐惧和损失。
忽然我发现,他们认为的我,就像我当初认为的幻,庆幸的是这个里面并没有当初的灸月。
那时后我也觉得幻孤傲,我现在回想,因为那时候我站在普通人的高度来看他,而现在我站在与一个与他差不多的平台,再看着他那时的行径,我深深的明白那只是泾渭分明的疏离,那并不是孤傲,而是孤独,百年无人倾诉的被孤独。
但我现在不知道是同情自己还是同情他,我们居然连一个吐露心声的对象也没有。
即使当初我离他很近,他依然也没有像我过多的透露过什么,只是小打小闹,我开始理解他三种人格的生成。
我欲解释的时候,司徒来了,压抑的课间随之开始,托了零的吻,他们的焦点从司徒转移到了如和风般的绯闻男友。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真实的表面往往不被人所接受容纳,不愿意去挖掘,他们却愿意不遗余力的去追寻那些美好的虚假。
我无奈的看向司徒摇头,我也看到了他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