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习,上课,食堂,午睡,上课,放学,写作业,睡觉,早自习,上课,食堂,午睡,上课,放学,写作业,睡觉,循环往复。
我开始觉得孤独,因为我的身边并不是我认识的人,他们有着年轻的模样,虽然我也是年轻的模样,但就是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
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司徒会来巡视,这成了他们叫苦不迭的一个话题,我自然是与他们聊不到一起的。
我开始佩服那些搞地下情师生恋的人,这是一个很煎熬的事情,爱着不能公开的人,拒绝着与外人的交流,年龄小的没安全感怕对方离开,年龄大的希望对方早点长大又不希望对方太快长大。
我叹息,好在我的生活圈朋友圈都知道我的生活状态,我活的并不压抑,只是偶尔孤独。
就像我在上课,幻却去了南极,小新说不定也在哪里出任务,我的朋友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之前费尽心力要进入他们的圈子,可当我发觉我越是沉浸在其中,越像个癌晩患者,每天都有人提醒自己的死亡时间,甚至一不留神某一件事情就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我应该珍惜生命,一辈子很短,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做让自己不后悔的事情,而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或许不负责,可对于将死之人来说,这个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每天见到司徒的时间也挺多的,我很满足,时常也会有一种错觉,他在陪我成长的错觉,其实我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喜欢他,有些事情总是追不到源头的对吧。
我每天早晨在司徒离开后的5分钟下楼,晨操是在第二节课,他会在第二节课尾声的时候来巡逻,我喜欢磨磨蹭蹭最后一个出去,第四节课的时候他会告诉我食堂今天的菜色,中午的时候班里很安静,他时常耗在班里看堂,我能够看着他睡着,偶尔阳光刺眼的时候我的说我的高四念得很轻松。
我开始觉得幻给我的身份没那么差,毕竟没有其他身份可以近距离离他那么近,理直气壮的偷懒撒娇。
只是他不在的时候,我觉得整个教室就空了,后来没多久班里转来了一个从部队退伍回来的学生,他想要参加高考。
司徒是在早自习的时候领进来的,新同学做了自我介绍,他说了什么我没怎么在意,只是看着司徒,天知道我还能看着他多久。
他本是严肃的平视了每个人,看到我这里是嘴角有些轻微的上扬,我猜他一定不知道。
后来那个转学生理所当然的就坐在了班里唯一的空位上,成了我新的同桌,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打量了他,中等的身高,由于长期从事户外工作留下的黝黑肤色。
他见我注意到他了龇牙一笑,是个好相处的人,不过我没有打算和这里的任何学生有太深的交集,所以只是点了头回应。
然后司徒便开始讲课了,因为旁边忽然坐了一个人,我也收敛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像个普通学生一样。
后来第四节课英语课的时候,司徒君老样子告诉了我今天的菜色,不是很合口的样子,我决定今天要买门口的吃的,我向他抱怨我不想吃芹菜和秋葵还有那个鱼干,我要去外面麻辣烫,他拆穿了我的伎俩,回复我B餐的菜色,一堂课我往来回复不亦乐乎。
他忽然问起:今天的内容没听懂吗?
我回复:没有啊
他回:那怎么那副将懂未懂的表情?
我回:不要小看我,常规的题型我还是ok的,又不是拓展,今天不是来了新人坐在我的旁边嘛,表情上当然要收敛一点。
他回回了什么,冷不防我被点起来提问,我玩手机睡觉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但她忽然点我,这相当于她变相提醒看见我玩手机了。
重读高四我成了这个班不思进取成绩却名列前茅的怪人。
有时候你以为起点是一样的,只是你以为。
等我坐下来的时候,正好下课了,我看到外面他正走向外面,那时他瞥进来了一眼。
我合上了书,那个女老师宣布了下课,我就准备出去了。
我随处晃荡,就好像不经意一样走进了常去的王记麻辣烫,那个女英文老师只是拖了5分钟的堂,这家店里面却已经坐满了人,我找到了司徒,大概他是个老师,所以他坐的那张桌子除他自己便没其他人,我选好了菜便假装好巧的坐到了司徒对面。
然后有情人就在面前,还需要用QQ来联系。
可能是陆陆续续都放学了,位置越来越稀缺,有另一个人坐到了我的旁边。
来人正是今天的新同桌,他客气的和司徒打了招呼,又和我道了一句好巧。
我只好收了手机,怕他看出什么,然后三个人一言不发就静静的吃麻辣烫,我特意吃的很慢,可谁知道这个新同桌更慢,司徒只好先走了,临走他嘱咐了一句:“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玩太久”
他走后,我吃的也差不多就准备离开了,新同桌随着也跟了出来。
中午午休时间,整个班一如既往的写试卷背单词,风扇转啊转啊,司徒坐在讲台出着试卷,我困了遮了本书就迷迷糊糊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下午第一堂课,新同桌在班长喊起立的时候摇醒了我,我迷糊的顺应着大流站起来。
我止不住的困,我好像梦到了什么,有一个梦在纠缠着我,我很难受,我不想在睡了,可屁股刚挨上板凳我就又睡着了。
我能听到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声音,还有男人声音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