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一出,司徒君意识到身后的女人和刚刚遣仆人来的公子有嫌隙,有必要见一见那位吴姓公子。
“不要想刚才的吴公子,他很危险”萧半夏低头跟在后面道。
司徒君心道:你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西城门出去后南行就是幻所在的辖区,那样就安全下来了。
可由于商品交易往来被允许后,出入西域和中原的人流非常多,拿着通行令的多是商人一类。
检查的把关人员,56的中原人,44的西域人,中原人检查前一道门,西域人检查后一道门,都各自把守自己的一方土地。
他们排在长队中的一角,检查的速度堪比蜗牛,像是被堵了的下水道,像是半天只能憋出一个鸡蛋的老母鸡。
时间流逝,队伍后面开始有了骚动,前面已经检查到司徒君他们,有人大喝一声叫住了放行的队伍。
西域那边的守员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
来人像中原那边的守员出示了腰牌,说是他家公子到了。
从后面有一衣着不俗的男子徐徐走近。
“好久不见啊,这是要去哪里?”男子一双丹凤眼狭长的盯着她风雅道。
司徒君打量这个面向萧半夏的男子,衣料和举止都暗示着来者不凡的身份。
萧半夏向对方欠身行礼:“回家”
“你家不是在东边吗?”对方掩扇轻笑。
“我家在东边却出现在西边,你家在西边却在东边,说起来也彼此彼此”萧半夏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道。
“有朋友来了怎么不到为兄府上坐坐?这般陌生可怎番是好”对方收了折扇,一派温润却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公子是贵人,若有公子这般的兄长,我也不至于此,公子若无事无端拦着城门,影响后面那些生意人的时间,不是君子所为”萧半夏企图引起那些生意人的不满,把这里闹得沸扬起来。
对面的西域人发觉了不对劲,有人偷偷离开,回去汇报。
吴言:“舍妹就是如此顽劣,给你造成不少困扰吧”
“你们是兄妹?”司徒君诧异的问道。
对方失笑:“对,一父同胞,可惜我这个妹妹自小就不长在家族,所以对我这个哥哥这么冷淡,我作为兄长怎么也不能看着她沉沦,她既然要在你府中做幕僚,劳驾您移布我府上,我好带舍妹回家看看家中老父”
司徒君看出这兄妹两个的不和睦了,他想知道祭司活了200多年,她的兄长为什么在中原,他们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国家,这两兄妹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和我请你分清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吗?我接到线报,这里有人有违禁品五石散,封闭城门,把人统统带到我府上”吴言变脸如翻书的快速。
“等等,谁敢关闭城门,这是我刈国四王子,谁敢阻止王子回国,你吗?是不是出了分毫差错你担?是不是两国为此交恶甚至开战你负责?”萧半夏层层的质问。
“我担,带走”吴言不重的语气却有着极强号召力。
士兵开始执行,两旁的城门缓缓快要合上,利剑迎面飞驰而来,一侧的士兵倒下,血染城门。
隐约有着一人一骑定于风尘中,来者何人?呼延幻也。
“谁要带走我刈国四王子?”马上的人声音掷地有声,一双桃花眼怒视中原看守。
边境上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一不小心,就要担上使两国兵戎相见的罪人,上级为了避免短兵相接,将自己推出去处置也是常有的事。
吴言走到有些被呼延幻的气场震慑到还在思索对策的看守前。
能看守边境的人都是沙场征战之人,也都是见过大风鲜血之人。
“我未伤将军一人,将军以杀我方一人,况且我只邀吾妹友人,并不知对方身份,礼数不周,还望见谅!”吴言做了个礼。
司徒君回礼道:“客气,我家仆人已表明我的身份,兄台之后的举措,我实属不明,吾弟着急于我,情急之下的举动还望见谅!”
吴言一笑:“那既然如此,我们双方就各退一步,令弟既然如此关心你,我感同身受。因为我也像令弟一样关心吾妹,我不妨碍你和令弟阖家团聚,你也别阻止我慰问吾妹。今天令弟这件事情也就没有报告的必要,也不会有人惊动朝野影响我们两国交恶你看如何?”
司徒君看一眼身后的萧半夏点头:“好”
幻:“不行,我拒绝,她从来没承认过你不是吗?”
吴言冷着脸一字一句道:“你恐怕还不清楚,我是在要息事宁人”
“当地是息事宁人,还是另有所图我们都心知肚明”幻道。
吴言点头。
萧半夏见状站出来:“我确实不认识这位公子,不过他既然强烈要求,那我跟着他去看看他说的老父也好,若我有什么,大家都做个见证,您和四公子先回去吧”
幻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我和我家主子说些话,转达给我的家人,公子不会介意吧”萧半夏问吴言。
“当然”吴言点头。
萧半夏走到幻的耳边低语:“您要相信我的忠心,也要相信我的能力,王城那边一定也会得知今天的事情,你亲自护送他从南部回王城吧,王城那边该精彩了”
“南部?你这是逼四哥谋反”幻道。
“我只是让他看到这个国家的真实,谋反是你对他的猜测。他也有可能无动于衷,到时候就按照第2个计划,你登上王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