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的商品琳琅满目,我忽然有种错觉,一种一家三口的感觉,小绚多么的人精,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他表面上还是挺待见司徒君的,毕竟没有必要要和自己的衣食父母过不去。
超市的那次应该是小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普通人,他摸摸蔬菜区的西红柿。
我和司徒君跟在后面,他开口问道:“吃西红柿吗?”
小绚点头。
然后他挑了些西红柿,又买了些鸡蛋。
小绚有点像是被关久了的哈士奇,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四处撒脱,甚至于迎面来的推车里坐着一个小孩,可能他没体验过有些好奇,目光一直追随着人家。
司徒君走过去抱起他将他放进推车里:“喜欢就说出来,不要压抑着”
小绚还沉溺在探索外面世界的兴致中。
超市一行后,我们就回到了家里,小孩子累的总是很快,司徒君将他抱到了他的房间。
我面对厨房的一系列璞玉,我不是个好的雕工,司徒君挽起袖子:“那熊孩子,等你们一晚上加一上午恐怕没怎么吃,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有感觉了吗?”
“什么?”
“挽起袖子的时候”我将围裙从身上摘下来,围到他身上,他低着头,我没有抬头,近距离下,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他吻了我的额头:“秀色可餐”
“那么大厨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也许你可以打扫一下你之前的房间,否则我会以为…”他看向自己的房间。
“咦,龌龊”我走回房间,我发现似乎没有需要整理的,桌子没有积灰,我换个床单加个被子就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开窗子透个气,外面的那可不知名的树怎么样了。
好像比之前要浓密了,我坐在桌子上趴着窗沿,外面的摊贩似乎在等着放学,我心里还是有些隐约担忧小新他们。
问题是我现在自己的事情也有些糟糕,我忽然想起抽屉里老哥按时汇款过来的卡,不管了,人都快穷疯了,顾不上灸月是不是死人了,等会就出去取钱。
我铺好了温馨的床,回到厨房:“司徒先生,有需要效劳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晚上9点的时候,原话再问一遍”
“只限现在”
“好吧,那你去把今天落的内容自习掉吧,顺便把课后习题写掉,你应该庆幸今天上午是数学和语文”
“我是应该庆幸,如果没有数学的话”
“很乐意你向我我求助”
我点头靠近他:“说起来我真的要向你求助呢”
“别闹,做菜呢”
“我很正经,好好做菜”我摇摇从他口袋里摸索出来的手机:“老师我只认计算器”
“我很质疑巴伦支大学是如何让让你毕业的”
“一个文科生的魅力”
“那真是不太妙,我是个理科生”
“我也觉得何苦为难文科生呢,你不知道沉溺文科时候的我多么睿智”
“我很高兴你在学习理科的时候看到了我的幽默”
“也是血霉”
我默默的开始了自习,窗子外不时扑面而来的清风,十七岁的我,我不禁有些失笑,一个时而明媚时而阴雨的年纪。
习题写的差不多了,我开始无聊的玩着手机,那会儿手机不是智能的,游戏只有贪吃蛇,推箱子,我玩起了坦克大战,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我还没有注意到。
直到一个陌生电话的进来,我下意识的接了,对面的声音非常的熟悉,似乎还带着慌乱连人都没有确定接说出了:“找到萧零了”
“幻?”
“灸月?”他讶异后继续道:“这段时间不要出门,有人在找你”
“谁,那我不上课吗?”
“请假,还有不论是谁提出要来你家坐坐,统统拒绝”
“这个,你真不能和我说,我去问问我那班主任啊”
我走到厨房把手机给司徒君:“不是我偷懒,他说的”
司徒君拿着手机出了厨房,到阳台那边讲电话,有些回避我,我知趣的在厨房洗洗碗筷。
没有我想的那么长的时间,我刚摆好碗筷,他就进来了。
“疯狗老师,批准吗?”
“不批准”
“我的生命安全唉”
“所以没事别出现在我关注不到的视线”
“霸道总裁上身啊你”
他没有回话,我觉得他接了那通电话以后,情绪有些变化,有点说不出的低落却又拼命隐藏。
“他说什么了?”
“没事”
“真的?”
他带着认真的语气:“其实我也是个自私的人”
“没事,我也是个自私的人,谈感情谁不自私呢”
他看着我,看不透是同勉,还是感动,他摇了头,我觉得那一瞬间他好像要放手,我得做些什么,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我感觉到他抬起得手:“别推开,咱两都有事,都有过去,论起自私,谁不是呢”
“不是,你只是还不是你,我这么做不道义”
“是什么,我知道你有隐瞒,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了,谈个恋爱谁是完全透明的呢”
“你就像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和我在一起,我就是趁人之危,而你总有醒过来的一天,到时候你会确定我是你的爱人吗?你会面临抉择,我不能自私的让事情变的那么糟糕,我希望你好点”
“不是你说你觉得烟花起码绽放过?这个绽放似乎太短了吧,你说你不确定我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