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一句爸爸妈妈让他们惊慌失措。好像也对哦,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恐怕没有这么新潮的称呼。就算是称呼错了也不必这么劳师动众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参见阁主!”一个身穿素衣只在袖口绣有青蟒的一个老者跪在了门外。
“怎么只来了你一个?世医院的其他人呢?”阁主略带怒气的质问道。
“启禀阁主,今夜事发突然,您召见的急,他们并未在世医院中,属下已遣人去通知了。他们此时应在赶来的路上。”
“哼!命他们在子时之前务必感到独玄斋!否则依法督办!你先进去看看少爷去吧!”阁主大发雷霆,我隐约看见他的背后有金光闪烁。
“是、是、属下马上前去给少爷诊治。”那老者连滚带爬的挪向内室。
“夫人,我们去大厅等候吧,让世医郎给玄儿诊治。”阁主看向正在伤心的贵妇。
“我不走,我要在这看着玄儿。”贵妇依旧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低声哭泣。
“好吧,那我在这里陪夫人一同等候。”
那老者在床前跪了下来,把手放在了我的手腕上,眼睛一直盯着我滴溜溜的转,我看他的样子甚是慈爱,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略带忧容。就在这时他突然转过身去双手作揖说道:“启禀阁主,少爷现在虽并无大碍,但属下在少爷的体内发现了一股至寒之气,此至寒之气因护身金蟒的克制,并未发作。只不过,只不过…;…;”说到这里那老者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只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那贵妇急的站了起来。
“夫人莫急,夫人莫急。”阁主连忙起身扶着贵妇安慰道。
“快说!只不过什么?”此时的阁主也显得不安了起来,朝那老者吼道。
“属下无法化解这至寒之气,少爷的护身金蟒不知能克制其多久,若是少爷的护身金蟒克制那至寒之气失败,少爷恐怕会灵气尽丧,身毁形灭。”
“大胆!”阁主拍桌而起,桌上的茶盏顷刻崩裂。那为我诊治的老者瘫坐在地上身体抖动的厉害。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来人快扶夫人回房休息,世医院的人来了没有!”
“启禀阁主,门外世医院掌医携世医郎求见。”一个侍卫跑进来禀报道。
“废物!快让他们滚进来!”
“是是是。”侍卫跑了出去。
“属下世医院掌医来迟,罪该万死。请阁主息怒。”一个身着素衣领绣青蟒的白发老者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你是罪该万死,医不好少爷我让你们世医院全体殉葬!”我再一次看见了阁主的背后闪了一道金光。
我躺在床上甚是高兴,刚才那老头说我现在好像有性命之忧,哈哈哈,天助我也,我要是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穿越回去了?我睁着双眼看着房梁心里打着我的小算盘。
“少爷,属下给您诊脉。”
“还诊什么诊,我就要死了,不用诊了。”难掩心中的喜悦呀。
“玄儿,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快让掌医给你诊诊脉!”阁主一改刚才的威严,又变成了慈父的模样。就在此刻我感觉好幸福。21世纪的那个爸爸每天都忙于生意,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都是家里的阿姨在照顾我。我从没有见过我的妈妈,以前也问过爸爸妈妈去哪了,可爸爸每次都逃避这个问题,有时还因这个打我,仿佛这是我们家的禁忌,容不得半点触碰。
我乖乖地把手伸了过去,让那掌医给我诊了脉。
我看了看那掌医的神情简直和那老者如出一辙。我现在突然不想死了,我想留在这里,我想体会那种平常孩子都习以为常了的父爱母爱。穿越前的那个家在这十几年中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让我难以割舍的人或物。
那掌医转过身去跪了下来向阁主说了与那老者相差无几的话。
“放肆!一群废物!一群废物!我命您们世医院三日之内找出医治的办法,否则我说过的话就会应验!”阁主指着那掌医吼道。
“爸爸,我不想死?”我毅然决然的说出了这几话。
“掌医,少爷为何老是说胡话!”阁主担忧的看着我。
“启禀阁主,估计是至寒之气侵扰所致。”
“玄儿,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阁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
我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在那一刻我看见他的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去。这一刻我感觉他浑身的精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我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内室里异常安静,我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会儿,他起身站了起来,吩咐掌医留在独玄斋侍候,看了我一眼便出去了。
我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我一人躺在床上仔细琢磨着阁主临走时的那个眼神。是心疼?是悲悯?是怜爱?是失望?好像都不是,想得我头都大了也未得其果。
不知为何我的体温越来越高,胸口的闷胀感使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撕扯着衣服,胸口露了出来,我惊奇的发现我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个与我衣服上一模一样的金蟒图样。它正一明一暗的泄着金光。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声划破了独玄斋上方的夜空,向远处飘去。我痛苦地在床上打着滚儿。我感觉我身体里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冷一热两股气道在我体内激烈的碰撞着。在痛苦中,我再一次听见了那陌生男人刺耳的笑声,那股寒气随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