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通过后视镜向后面望去,
“楠哥,我们的后路居然真的被截停了,”薛燃担心地说,
“张楠,我们怎么办,”洛冰雪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有些担心地说,
我对洛冰雪说:“我们上大巴车,”
大巴车只有一个门,易守难攻,刘权即便派再多的人也攻不上去,
我带着洛冰雪和薛燃上了大巴车,
围追堵截我们的人从他们的大巴车上走下来,各个手中拿着钢管,
不一会儿,这些人将我们的大巴车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突然,这些人让开了一条通道,一个壮实无比的汉子从圈子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样子嚣张无比,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权的狗腿子严宽,
严宽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眼神中满是不屑,
“张楠,你有本事给老子下来,”严宽指着我大声说,
“严宽,你有本事给老子上来,”我冷冷地说,
严宽真是一个傻叉,明明知道我不会下去,他却让我下去,这不是在浪费口舌吗,
严宽冷笑起来:“你小子就会躲在龟壳里,还是男人嘛,”
我当即反驳:“如果你是男人,你让你的人退开,咱们两个单挑,”
严宽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
“吗的,给我上,”严宽大声叫嚷起来,
严宽的人抡起钢管砸在大巴车的车窗上,玻璃顿时被砸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就像雨点一样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严宽的人跳起来抓住车窗就想往上爬,
不用我吩咐,我们的人抡起钢管砸在他们的手上,
严宽的人顿时惨叫起来,纷纷从车窗上掉下去,
我指着严宽轻蔑地说:“你是猪脑子吧,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严宽看着自己的人双手被砸的一片红肿,忍不住咬住了嘴唇,愤恨无比地看着我,
我懒得再理会严宽,对蒙凯丰他们说:“只要他们敢往上爬就给我往死里打,”
蒙凯丰等人纷纷点头应是,
严宽发现大巴车的前车窗比较低,立即命令自己的人从前车窗往里冲,
“砰砰砰”几声,严宽的人将前车窗的玻璃砸裂了,
前车窗是钢化玻璃,虽然被砸裂了,但是依旧连接在一起,
严宽的人将玻璃扯下去,抓住车窗边缘就往上爬,
我们的人抡起钢管就往他们的身上招呼,将这些家伙打的哭爹喊娘,
我指着严宽笑着说:“小子,你就别费心思了,你们是冲不上来的,赶快带着人滚蛋吧,”
严宽愤恨无比地看着我,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好一会儿,严宽咬牙切?地说:“张楠,你有本事就别下来,看我怎么困死你,”
我还真希望严宽能在这里一直待下去,
如果他敢待下去,我立即联系沈蕊她们,让她们派一些人来,
到时候我们前后夹击,肯定能把这帮小子打惨了,
我说:“好啊,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困死我,”
说罢,我立即拿出手机给沈蕊发微信,
不一会儿,沈蕊就回复了,她要带着人来帮我们,
收起手机,我冷冷地看着严宽,
严宽站在车外,也冷冷地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互相注视着对方,眼中寒芒闪烁,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我实在是懒得和严宽互相对视了,那样太耗神了,
我找了个座位坐上去,开始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我居然睡着了,也许是我最近太累了,
睡梦中,蒙凯丰突然把我摇醒了:“楠哥,楠哥,快醒醒,严宽的人退开了,好像要走,”
听说严宽要走,我一个机灵站起来,向车窗外望去,
严宽的人果然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车,
绝对不能让这帮孙子走了,
如果让他们走了,沈蕊他们一会儿不就白来了吗,
蒙凯丰也不愿意让严宽离开,不过考虑到我们之间实力悬殊,蒙凯丰非常谨慎地问我:“楠哥,我们怎么办,追还是不追,”
我看了一下,想了想说:“等一等,”
现在严宽的人只有不到一半上了车,外面还有近百人,
而我们总过不过五六十个人,虽然我和薛燃以及蒙凯丰可以挡住二三十个人,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等严宽的人大部分都上了车后,我对蒙凯丰和薛燃说:“你们带一帮兄弟,去给我把后面的人干倒,”
蒙凯丰和薛燃点了点头,拿起钢管直接从窗户跳到了下面,
很多兄弟也跟着蒙凯丰他们从窗户跳下去,
我带着另一帮兄弟也从窗户跳到车下面,走车门实在是太慢了,
下了车,我们抡起钢管大吼着向严宽的人冲去,
还没有上车的人被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拼命地往上挤,
等我们冲到车门口,只有七八个人上了车,还有十几个人没有上车,他们被我们抡起的钢管直接砸倒在地,
我站在车下面,指着严宽大声说:“严宽,你有本事给老子下来,”
严宽没有理我,对司机说:“我们走,”
我没有想到严宽居然不顾手下人的死活,开着大巴车要走,我们脚下可是躺着十几个他的人,
我的人立即抡起钢管,向大巴车砸去,
“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一块块玻璃被我们纷纷砸烂,
严宽的人不甘示弱,也抡起钢管,从车上向我们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