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余文康一直想着找钟月灵。他觉得自己和静静的事都是钟月灵搞的鬼,所以必须要找到她,报复不报复先不说,最起码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由于静静这一条线断了,想找钟月灵似乎已经无从下手。
星期一上班后,他没事翻阅周六日的报纸,突然发现《北州日报》第五版上刊登了一副大照片,仔细一看站在第一个的不是惠兰吗!于是赶紧阅读配发照片的那篇文章,这一看终于明白了:惠兰是北州模特队的首席模特。
这个消息让余文康一下兴奋起来:既然惠兰是北州模特队的,那么钟月灵也很有可能是这个单位的,要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惠兰和我的关系呢!即使退一步说,就算钟月灵不是这个单位的,那么最起码也能找到惠兰,争取从她那打听一些情况。只要找到了惠兰的工作单位,她就不可能不见我了。
有了工作单位,再找那个单位的地址就没有那么难了。余文康先拨通了114问号台,查到了北州模特队的电话。然后直接拔打那个电话,问清了模特队的地址,嘿,还不算太远,于是开着车便找了过去。
在蓝水大厦的八层,余文康找到了北州模特队。
走进模特队的大门,前台小姐客气地问:“请问您找谁呀?”
“我找你们队的首席模特惠兰。”余文康按照报纸上的头衔说。
前台小姐一脸迷茫:“惠兰?我们这没有这个人。”
“不可能啊!报纸上明明写着呢!”余文康拿出了昨天的《北州日报》,指着大照片说,“这个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没有呢?”
前台小姐拿过报纸看了一下说:“还真是的!可是我们这的确没有这个人呀!”前台小姐笑了笑,“报纸上可能写错了!”
“怎么会写错了呢?不可能!”余文康很坚决地说,“现在报纸发表文章要反复地审核,不会错的!”
“反正你要找的人确实没有,我也不能给你变出来呀!再说,我要找别人来你也不认识呀!”前台小姐耐心地解释着。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到这来却断了,这哪行啊!余文康拿出了记者证说:“我是兰惠区新闻中心的记者,我要采访这个人,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好吗?”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看到记者上了门,前台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说:“我给你问问领导吧!”说着拿起座机拨了三个号码,“曲指导,咱们这有一个叫惠兰的模特吗?一个新闻记者想找她。好,您等着!”前台小姐把话筒给了余文康。
余文康接过话筒说:“您好!我是兰惠区新闻中心的记者,我想采访你们这的首席模特惠兰女士,您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她不在这。她是我们这的兼职模特,所以不在这上班。”话筒里传来一个女士的声音,“你采访别的模特行吗?”
余文康继续说:“别的模特也行啊!只不过我们今天的任务是采访惠兰,别的模特改天再说吧!您能告诉我怎么找到惠兰吗?”
“我们只有她的电话,但是根据协议规定,她的电话我们无权利给别人。很对不起!”话筒里的女士说。
“那您知道惠兰在哪上班吗?”余文康接着问。
“很抱歉!她的所有信息我们都没有权利透露的,您还是去别处问吧!”话筒里的女士严格遵守协议规定。
“那请问钟月灵在吗?”余文康突然说出了这个名字。
“钟月灵?”话筒里的女士重复了一句,“我们这没有这个人。”
余文康没有再继续问,只是说了句客气话:“哦,那麻烦您了!”说完把话筒交给了前台小姐,“谢谢你!”接着转身走出了公司。
余文康是抱着希望来的,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认真的人,结果什么信息也没捞到。如果曲指导告诉他惠兰的工作单位,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就可以很快找到钟月灵。可是现在余文康并没有得到这样的信息,因此他还得继续寻找。
余文康开着车往回走着,他还在琢磨着怎么找到钟月灵。这一趟出来虽然没有找到钟月灵,可是却开拓了他的思路,寻找钟月灵还可以扩大范围,比如问问童水荷没准也能找到。想到这,他便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给童水荷打了过去:喂,小荷呀,你好!最近还挺好的吧?”
“你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我都不想理你了!你这个人太不地道了!”童水荷数落着余文康,“你怎么那么赖皮赖脸啊!”
余文康一听童水荷说话不对劲,才想起来上次打电话的事,赶紧说:“嗨,咱们都是老同学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办事有点不到位,你就多担待点呗!今天先给你赔个礼,以后有时间在请你吃饭,你就别跟我计较了,行吗妹妹。”余文康会说话,上来先赔礼道歉并套着近乎。
女孩子就是爱听热乎的话。余文康这么一说,童水荷倒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说:“看在四年同窗的份上就算了,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钟月灵?”余文康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你知道这个人吗?”
“噢,钟月灵啊!不就是那个”哎,他问钟月灵干嘛?是不是想套惠兰的信息,童水荷警惕起来,还不能跟他说实话,“就是那个惠兰的的客户吗!我听惠兰说过这个人。”
“我现在想找找她,她在什么单位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