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柜台。
一名戴着眼镜二十多岁左右的女员工，正忙得团团转，余光瞥见一道人影抱着化妆箱慢腾腾地走过来，顿时有点不耐烦地吼道：“你快一点行不行，没看到我这边忙不过来吗！”
“好的。”
张小凡将化妆箱放在柜台上，大声说道：“那边的客人，分一半到这边来，今天免费体验，不收一分钱。”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那名女员工转头一看，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董……董……董事……”
她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清。
因为，她都快吓哭了，刚才她竟然用那种语气吼董事长，真是作死啊。
“嘘！”
张小凡在嘴唇竖起一根拇指，然后语气冷淡地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干活。”
“是！”
这名女员工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一脸的斗志昂扬。
“当老板的感觉，还挺爽的。”
张小凡嘿嘿一笑后，收回目光，开始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