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在正正经经的分析着,而男人的手已经顺着下摆,探进了她的胸衣里:“她没你妖,也没你***……”
低沉魅惑如魔音,丝丝温热的气息喷吐进了她的耳膜之中,绵绵密密的让她都有些顶不住了,一声难忍的呻口今破喉而出:“嗯……”
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真的,很***情……
安可儿真的怀疑前世他是不是商纣王,她是不是妲己。他们这对暴君和妖妃的银荡配置,简直绝了撄。
她的脑子现在有点空,主动权完全都在他的手上。她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也不能决定什么时候结束。
她喘息着靠在他的臂弯里:“陛下,你让我掌管宸宵宫,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刀削一般轮廓鲜明的五官冷峻淡漠,俊颜一片清冷,但是黑眸深处的火却出卖了他此时的浴望,粗粝的掌心一路拿捏而下,手劲儿越来越重,似乎是在惩罚她,惩罚她如此放肆大胆的胆敢勾引他。
“小妖精,你猜得不错。朕确是有其他目的。偿”
“什么……什么目的,告诉我……”
他危危眯起俊美修长的双眸,是该谈正事了。于是,他最后狠狠地捏了一把,猜意犹未尽的从她的衣裙里,把手抽了出来。
“安安,凤家意欲在朕的诞辰上有所图谋。以往,朕的诞辰都是纳兰天音来操办的,年年千篇一律。朕担心凤家会在其中的一些环节上动手脚。所以,这一次,朕要你来操办朕的诞辰。”
安可儿本来还软在他的怀里,流着口水感叹陛下的手活真好。此刻一听凤家到又要图谋不轨,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陛下,既然你需要帮手,直接跟我说就好啦。你不用这样威胁我的,我的心肯定是向着陛下的。”
她说的这句是真心的话,大实话。
轩辕殊珺唇角微微的上扬起一个浅薄的弧度,心情大好:“朕当然知道你会尽心尽力的帮朕做事,从一开始,你就是真心的待朕好。在你的心里,朕比很多人和事情都重要。”
陛下这话说得十分的顺耳,安可儿听得舒心。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男人的眸色蓦地一沉,音调都变得冷厉了:“可是朕也知道,在你的心里,朕并不是最重要的存在。”
说着,他的手上就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心房上:“朕知道,在这里有朕的位置,可是,朕不知道,朕在你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安可儿红着脸:“你摸的是奶,不是心……”
轩辕殊珺脸上一本正经的置若罔闻,继续摸:“安安,你一直都在逃避朕的问题,嗯?”
安可儿不得不说,他把人心看的真的十分的透彻,无奈的催着小脸道:“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所以你就把青衣先扣着吧,我没意见。不过呢,陛下你要知道,如果青衣死掉了,你失去了可以威胁我的东西,那你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我。”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会后,安可儿的目光里闪烁着一丝冷意。
轩辕殊珺的眸色一阵冷厉,但是,不一会儿,他却淡淡的笑出了声来:“安安,你忘记了,你还有一个把柄在朕这里。”
安可儿茫然:“什么?什么把柄?”
于是,他就带着她摸到了那个把柄。安可儿脸爆红,差点想骂人了!
“呸!这个把柄怎么会是我的?”
轩辕殊珺厚颜无耻,但是脸上还是一片薄凉的,脸皮子白皙得像美玉,没有一点的泛红:“它归你用,所以,它是你的。”
安可儿忽然你不想说话了,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
蓦地,她忽然妖娆的笑出了声来:“那如果我背叛了你,那你是不是把这个‘把柄’切下来,让我以后的没得用?”
轩辕殊珺的脸色微微一绿。
皇帝爷生气了,安可儿不敢笑了。她轻微的咳嗽了一声:“陛下请放心,只要青衣这次能够度过难关活下来,我发誓,我一定会为陛下尽忠,只要我在这个世上活着一天,我就一定会成为陛下得力的左右手。”
安可儿特意强调的是——‘她在这个世上’,如果她回到了现代,现在她发的这么誓也就没屁用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机智啊。
可是轩辕殊珺并不知道她这些狡猾的小心思,他信了,于是,他接着说正事:“你身上的伤三日之后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你接替纳兰天音,就可以开始筹办朕的寿辰。”
安可儿疑惑的问道:“那……陛下想要个什么样效果,有什么要求吗?”
轩辕殊珺沉吟道:“以往的寿辰,都是按照仪式来的。每个流程,每个环节,大家都一清二楚。这一次朕希望,你能把寿宴,不要循规蹈矩。你要将寿宴办得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要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让那些存心不良的人,没有任何的机会可乘。”
安可儿一听,十分的开怀:“哦,就这个要求吗?那陛下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循规蹈矩。”
轩辕殊珺静静的看她嘚瑟,优雅的吃着早餐,淡淡出声:“但是也不许你把寿宴搬到屋顶上去,大家都挂在房梁上用膳。”
安可儿嘿嘿的干笑两声:“陛下,您真是英明。”
英俊淡漠的眉目扫了过来,安可儿鬼灵精怪,虽然和纳兰天音一板一眼,铁面无私挡灰谎,但是,她也不是吊儿郎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的人。
她思路清晰,善于把握重点,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