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只能佯装着愠怒,训斥她:“哼,朕还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的狡猾无赖的女人,不要试图摆布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小女人扑上来吻住了。
这一次是深吻,吻住了就没有再放开的意思。他想拒绝,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要抱紧她,和她纠缠在一起。
纳兰天音本来一装假装自己是一朵安静的白莲花,打算在一旁看安可儿被陛下好好教训一顿!可是她,没想到陛下竟然三两下,就又被妖女媚惑住了撄!
吻了许久……
安可儿不得不佩服纳兰天音了,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她是怎么做到的?而且看她这样一副隐忍沉静似圣母的样子,安可儿不禁怀疑,纳兰天音会不会还能静下心来看他们啪啪。
她决定了,从此刻起,不在低估古代人变态的程度!
蓦地,她胸前的伤口,被他的胸膛轻微的压了一下,安可儿一下子闷哼出声偿。
轩辕殊珺蓦地睁开了火热的黑瞳,立即放开了她,低眸看向她的胸口,微微的皱着眉头:“很疼?”
安可儿抱着他的腰,赶紧又黏了上去,撒娇似的语气:“疼,很疼呢。陛下,去给我换药好不好?”
纳兰天音看到他们好不容易才消停一下,不想再错过机会挑拨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吵,于是立即开口:“陛下!臣妾斗胆,请问陛下是否真的要撤了臣妾的官职。”
闻言,安可儿也有些紧张,悄悄的看向轩辕殊珺,其实她的心里也没底。至少要等这个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或许才会答应她。显然,现在的火候还不够,本来她是打算借着等下在床上,男人给她上换药的时候,在‘努力’一把的。
轩辕殊珺冷漠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纳兰天音,语出惊人:“纳兰天音,听朕口谕,三日之后卸职,这三日,你和副官做好交接。”
此言一出,她们两个人都完全的愣住了。
安可儿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纳兰天音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了:“陛下!臣妾尽职尽责,臣妾做错了什么,陛下要撤我的官职?!”
轩辕殊珺冷冷的望着她,薄唇轻启:“你教唆西媛,进宫行刺郡主。”
“臣妾没有!”
俊美的五官,似冰玉雕琢出来一般的冷峻,英俊的眼眸,沉着而冰冷,丝毫看不出这个男人刚刚还深深的陷在情浴里无法自拔:“如果你不承认,那么西媛就要承担这个罪名,朕会着重处罚她。”
纳兰天音不再言语了,只是沉默着。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恐怖。轩辕殊珺是这种男人,只要有一点把柄或者一点短处落在他的手里,就会被他利用,将你威胁到死为止!
因为她此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她一没有必要在跟他们纠缠下去了。
而且,看纳兰天音衣服委委屈屈的样子,她估计没那个打算立即滚蛋,大有和陛下演一段对峙沉默到天黑的苦情戏,安可儿觉得自己应该把现场让出来,然后真的可以洗洗睡了。
安可儿毕竟有伤在身,她动得太多了,伤口也疼,也消耗体力。
于是她就在他们沉默的时候,十分潇洒的转身往回走,撩开纱幔径直走向龙床,躺下,闭眼,为了不让他们吵到她,她还特意找了两块干净的纱布,把自己的耳朵塞上。
虽然还是能听到大殿里一些模糊的人声,但是,安可儿身体现在也是十分的虚弱,刚躺下不久,她的呼吸就开始均匀了,然后越睡越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能感觉的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虽然引得她一阵战栗,但是她体力实在是有些不支,不想睁开眼睛。只想就这么躺着,她甚至能感觉到伤口在愈合在长肉的声音。
轩辕殊珺把纳兰天音打发走之后,就回过身来看看安可儿,看看她的伤怎么样了。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竟然自己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修长的指尖挑开了她塞在耳朵上的棉纱,轩辕殊珺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里:“没良心的小东西,利用完我之后,就抛弃我,自己呼呼大睡起来的?“
安可儿还是有些清醒的,她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就连发脾气听起来都悦耳的像是在撒娇:“别吵我好么?我全身没劲儿,让我再睡一会儿。”
轩辕殊珺起身,朝着门外的内侍下令:“来人,把早膳都端上来。”
安可儿睡得迷糊糊听不清陛下在说什么,但是她很快就闻到了早餐的香味,那有诱人的气息就像一只手,轻轻的撩拨着她的嗅觉,安可儿猛咽口水,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小笼包!皮蛋粥!香酥虾卷……”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光是闻着味儿就分辨出了这些她最爱的食物!今天终于能开荤了吗?!
她迫不及待的要下床,却被轩辕殊珺一把揽住,素来讲究,人前人后被伺候的皇帝爷,此刻的语气还颇为嫌弃:“先洗漱,梳妆,之后在吃早餐。”
安可儿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龟毛!
她微微的哼着:“刚刚我起床也没有刷牙,你还不是照样又亲又摸?!我的牙齿都被你刷干净了!你还嫌弃我?你比我还不爱干净!”
有句话,她不敢说出口,他还每次都把她搞得又黏又湿,她想去弄干净一些他都不准,他说就喜欢这种味道。
轩辕殊珺的脸色微微一绿,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