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着一张狐狸的瓜子脸,皮肤白净,五官妩媚动人,尤其是身材,前凸后翘,拥有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巨臀、罩杯,最让人羡慕的是,饶是如此丰满,她的腰却是典型的a4腰,搭配着她那张妩媚的狐狸脸,足够点燃任何男人下半身的情绪,
这让我想到了曾经的喻紫柔,她也是这般的迷人,可惜她最终被胡小花抛弃,烟消玉损,真是太可惜了,
此刻她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裙,裙内风光隐隐若现,看的我喉头一阵干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见我偷偷瞄她,她脸一沉,不悦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手就打了我一耳光,“什么狗东西,你们这些下贱的厨师,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
说到这,她胸口雪白剧烈的跳动着:“我最烦你们这些下贱的人,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什么狗东西,”
我心想老子今儿是走了什么霉运,难道海市的人都喜欢扇耳光吗,这刚来没两天,就吃了好几记了,不过更让我气愤的是,这娘们说的话,她是长的漂亮,但也不至于看她两眼,就把人骂的跟孙子似的吧,
厨师怎么了,这要是个乞丐看她一眼,她还不得杀人,
不就是仗着这张脸吗,嘿嘿,待会看老子怎么对付你,
“红子,别跟他们计较了,你快尝尝牛排,别被这些狗奴才影响了咱俩的心情,”柯云武心疼的拿起她的手吹了吹,旁若无人的喳喳哆食可起来,让我很是一阵恶心,
这娘们居然动情的哼哼了起来,不得不说,她确实有一把足够迷死任何男人的声音,只是哼这么几声,都能让人魂飞骨软,
“云武,我看到狗奴才就没胃口,让他滚下去吧,啊……”红子一把推开柯云武埋在胸口的大光头,娇喘吁吁道,
柯云武似乎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摆了摆手道:滚出去,
我心中的杀机已动,手握紧了藏在暗处的匕首,
“狗东西,没听到老子说话吗,滚出去,”他见我无动于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妙,
“如果我说不呢,”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柯云武估计没少遭人刺杀,几乎本能的往桌子上的对讲机伸出了手,我冷笑一声,匕首精准的穿透他的手掌,死死的钉在对讲机前,
“老板,没什么事吧,”里面传来保镖的声音,
我冷冷吐出两个字:“没事,”然后关掉,照着柯云武的胸口就是一拳,打的他痛苦的蹲下了身子,但奈何手被我钉着,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
旁边的红小姐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耸了耸肩,“喊,喊大声点,这套房运用了当今世界上先进的隔音装置,你就是喊破喉咙,恐怕外面的人也未必能听到,”
“你到底是谁,想要多少钱,”柯云武呼呼的吸了两口气,问道,
我冷然一笑,凑到他面前:“柯爷,我叫张枫,来自江北市,大家都叫我判官,我专门对付你这种把人当狗看的东西,”
“是你,我听说过你,柳少已经盯上你了,你死定了,”他倒是见过些世面,饶是疼的青筋扭曲,依然没有畏惧之心,
“有点意思,看来你跟柳世昭走的很近,他有没有告诉你,我最擅长的就是剥人皮,”我笑问他,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一群红头蚂蚁,这是喇嘛留下的遗物,当初他跟野狼合作的时候,就是用这玩意祸害人的,
黄泉在清查喇嘛的遗物时,找到了这东西,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交给了我,
这种蚂蚁是川藏密宗邪脉一支的产物,能在人的体内生活,即使在无氧环境,也能生存,而且不进食的情况下,它们能用类似休眠的方式,保持自己的生机,简直是一大奇迹,
我也是翻遍了资料,结合老鹰留下的蛊虫篇,才找到了克制这种蚂蚁的方法,
柯云武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我一把揪过吓的软倒在椅子上的红姐,甩手就是几耳光,打的她满嘴牙花子都飞了,“臭娘们,男人脸皮大如天,你敢打老子,胆子不小,你不是觉的有一副好皮囊,高高在上,把别人当狗吗,”
“我倒要看看没有这副皮囊,你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我把瓶子里的蚂蚁照着她头上撒去,
蚂蚁闻到了人气,顿时动了起来,纷纷亮出锋利的嘴钳,开始剪裁她的头皮,疼的红小姐遍地求饶,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蚂蚁们便已经剪下了她的头皮,紧贴着头骨,头发尽去,只剩下一个血糊糊的头盖,
我拿了一面镜子摆在她面前,当她看到镜子里那血淋淋的头顶,吓的惨叫不已,险些晕死过去,
我揽着她的脖子,冷声道:“人生来都是一副皮囊,你是有骄傲的资本,但你不珍惜老天的恩赐,反而藐视旁人,自认高高在上,肆意碾压旁人的自尊,但事实上,你看到了吗,失去这一头秀发,这个男人还敢碰你吗,”
一旁的柯云武看到了红娘那惨烈的大光头,当场吐了起来,完全忘了,他刚刚还像一只狗一样跟她亲近过,
我没有再跟她废话,这种女人给她个教训就可以了,就凭她打了我一耳光,就杀了她,未免有些不太仁义,
我收回了蚂蚁,她吓的赶紧跪地求饶,泪流满面的反思、道歉,我抬腿一脚踢晕了她,有了这个教训,我想她这一辈子也嚣张不起来了,除非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