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香儿听梦仙哥哥的,梦仙哥哥快去好吗?”
香儿声音幽幽,祈求柳牵浪。
“当然,不过,香儿听话,回去梦仙哥哥的脑海仙魂宙好吗,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梦仙哥哥不想……”
柳牵浪不曾前去魔雷城主寝宫,心中也猜到了自己会看到什么,怕城香公主看到心中难受,于是想安慰城香离去,然而不待柳牵浪说完,城香公主便焦急插口:
“不,哥去,亲耳听听那个魔女是怎样蛊惑夫君的。香儿知道梦仙哥哥疼香儿,香儿没那么脆弱,梦仙哥哥放心就是了。”
“也罢,梦仙哥哥理解你,那你在我眼海轮陆落身安好,就看着梦仙哥哥前去吧。”
柳牵浪无奈,只好同意,随后探析着魔雷国长公主妖媚的气息追去了。
不过片刻功夫,柳牵浪出现在了魔雷雷城城主寝宫内,隐身在殿内于空,对殿内一览无余。
寝宫内布置得玄幻辉煌,犹如新婚洞房,金宗少主身穿大红吉庆新郎官儿吉服正坐在寝殿中央的一张魔桌边,一脸欢喜的喝着美酒。
金宗少主似已经有了三分醉意,自斟自饮杯魔酒,在在满桌魔果魔蔬中捻了一颗美果仰头,抛入口中,嚼着叫喊:
“倾儿,你去做甚了,还不为本城主斟酒,本金宗城主,一切皆依你之意,明日我们共同上位,今夜我们新婚入洞房,本城主吉服在身,你道有时先入,却是干什么去了,叫本城主好不心急!”
“咯咯……我的冥儿,为后来了,瞧你这急性子,也不懂几分浪漫,每次抱着为后就肯,然后就……
你看这魔夜合欢花儿多美,黑黑的花儿瓣儿,幽香的味道,更重是是,我们香爱于榻,有它的幽香,倾儿不倦,冥儿生猛的,咯咯……”
金宗少主话音刚落,寝殿外刚把那个婀娜多姿的翠绿身影,飘然而入。
魔雷国长公主倾国金发飘扬,金眸粼粼白皙娇美的面容艳梨花儿,美目流转间,笑语甜言,一手执扇,一手拈着一只漆黑魔花儿。
那魔花儿,花枝儿洁白,莹莹闪光,而花瓣儿漆黑如墨,状如蝴蝶,飘飘然然,微微纤纤,似在飞翔。其上散发着闻之五脏六腑焦色,邪想难抑的魔香。
“喔,哈哈……”
“原来倾儿是……我的倾儿城后,果然体贴入微,知道冥儿心中之痒,哈哈……来!倾儿,为本城主斟酒,我们酒酣再行风云雨,尽兴明朝蹬彩程!”
金宗少主吸吸鼻子,嗅着让自己浑身燥热的魔夜合欢花儿,霎时哈哈大笑,大步上前,拦腰抱着倾国回到坐间,先是一阵狂吻,然后恋恋不舍放开大笑。
“小心些,不要伤了魔夜合欢花儿嘛,你可要争气,倾儿好久没有得到冥儿的疼爱了,今晚整夜你都不许偷懒的。
你刚刚闯三关,魔能损害严重,莫有着魔夜合欢花儿,奴家怕你……哼!奴家最不喜欢高兴的途中,你不理人家了!”
魔雷城长公主倾国仰躺在金宗少主怀中,不停扭动,任其狂吻后,娇滴滴的笑嗔,然后推开金宗少主,把魔夜合欢花儿安置在了魔桌正对的魔榻一角儿助兴花儿台魔瓶内了。
然后又娉婷飘回金宗少主身边,为其斟酒,亲手送到金宗少主的嘴边,自己也端着一杯,我酒你饮,你酒我吻,欢笑喝着交杯酒。
“得汝佳人得意时,只好金夜来迟迟!若是生来就得欢,多少美妙无故失!”
金宗少主望着怀中美人,啄芳酒,吻佳人,自觉魔生无限得意,酒兴诗兴,叹道。
“你这sè_láng,好不羞耻,哪有生来就就如此轻薄奴家的道理。幸好我们认识得晚,不然奴家岂不是夜夜无睡眠,晚晚做卧棉了!”
魔雷国长公主满面羞红,略微低首,吟哦低声嗔。
“哈哈……难道你不喜欢吗,不然,你又何必去采来那魔夜合欢花儿,良宵苦短,我们这就……”
金宗少主一阵狂笑,胸中烈火胸中,早已经按捺不住,抱起倾国城主几步便射向了城主寝宫床榻……
榻上污言秽语,翻江倒海,床榻一角的魔夜合欢花儿,漆黑的花儿瓣儿上倏然扫盘飞着两只交缠的漆黑蝴蝶儿。
它们飘然飞舞的动作十分轻柔,又因为和魔夜合欢花儿瓣儿的形状一模一样,不十分仔细观看,根本就注意不到。
不过漂浮在殿内上空的柳牵浪看到了,不仅看到了,还猜到了了魔雷国长公主倾国安置它们的用意。
两只漆黑蝴蝶倏然出现后,便悄然飞入了金宗少主和倾国战斗的香榻珠帘内,然后很快又飞了出来。
两只漆黑蝴蝶没再嬉戏盘飞,快速飞进了漆黑魔夜合欢花儿。
“梦仙哥哥,我们还是走吧!香儿不想再看了!”
柳牵浪正想进一步叹息那两只漆黑蝴蝶的时候,城香哪里受得了眼前的刺激,也不再侥幸的认为自己深爱的夫君是被倾国蛊惑的了,失望中,又恨又气,绝望道。
“好!”
柳牵浪自然希望立刻离开,轻应一声后,便已经出现在魔雷城宫上空苍穹了。
“梦仙哥哥,你以前是骗香儿的对吗,他真的就是狼子野心,不仅欺骗了我的感情,弑杀了爹爹,他一直都在逡巡魔雷城的一切!
他,还有那个魔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在彼此利用,龌龊不齿,都是为了爹爹的城主之位对吗?”
城香痛苦的问柳牵浪。
柳牵浪一阵沉默,然后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