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八十个马王爷也没用,任凭安宁你有千条妙计韩立方老人有一定之规,那就是规矩绝对不能破坏。
现在场上比分零比零,证辨双方谁也不能说服说。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姥姥家又来了人。来人向姥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将脸转向村长连呼哧带喘说不出话。村长一皱眉。
“二宝,什么事这么慌张?”
二宝,三胖子,柱子,铁蛋儿,狗剩子,什么这个二,那个三儿,基本是每个村子里都有的通用名字。至于女的就是什么玲,什么芹,什么淑贞,什么凤儿,什么华…;…;就像我们中学课文里的韩梅梅李雷,满场通用。不过听说现在韩梅梅李雷已经长大并且结婚生子,恭喜他们。
二宝见桌上有一碗茶水拿过来一饮而尽,正是韩老先生一直没喝的那碗。一碗茶下去气息平稳了许多,这才说道:
“不好了,柱子他老娘跑到房顶上连唱带笑的跳舞,怎么也不肯下来。”
“哦,知道了。”
村长答应一声二宝一阵风儿似的就往外去,村长在后面喊他。
“你着啥急,我还没动地方呢。”
远远的传来二宝的回答。
“我家里炖着菜呢,我怕糊了这才跑着来的。”
哦,原来人家主要是惦记着家里的事,对于带话好像没放在第一位。不光是他,村长的反应也很平淡,将头转向姥姥。
“老嫂子,你看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得过去看看柱子他娘。”
小韩屯的韩姓人都是一个血脉传承下来,会医术会针灸的人不在少数,一些虚病也可以应付。虚病是当地的叫法,撞邪鬼上身之类这里统称为虚病。只不过手段有高低,能达到安宁姥爷那个程度的没有第二个人。俗话说近朱者赤,也不知道是姥姥原来就有这方面的基础还是受了姥爷的熏陶,现在一些小小的邪病姥姥处理起来轻松愉快自由自在,所以二宝也好村长也罢,压根没把柱子他老娘的事当个大事。
村长走了,捎带着那韩老先生也走了,留给安宁的只有失望。
不到晌午时候村长又返了回来,见到姥姥他尴尬一笑。姥姥见他这样子觉得奇怪,开口问道:
“怎么了?”
“老嫂子,我来请你出山了,柱子他娘的事儿我搞不定。”
“哦?以你的能力还搞不定?你鬼门十三针不是已经达到第八针了么?”
“那也不行啊!如今我老哥不在,别人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只能来找老嫂子你了。”
“我?我也不见得比你强,还是另想办法吧。”
怎么总觉得姥姥似乎不太想管这事,难道她不关心与自己同村生活了几十年的乡邻吗?还是说真的担心自己能力所不及?
“老嫂子,还是你去给试试吧,不行咱再想办法,毕竟是咱们村的事儿我也不想找外人。”
“是呀姥姥,要不您去看看,我陪您去。”
见安宁也来劝姥姥似乎态度有所转变,想了想转身进屋。
“那好吧,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村长乐呵呵先走了,安宁跟着姥姥进了屋。姥姥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针包,打开检查后重新装好带在身上。
“姥姥,我们和你一起去。”
姥姥没有拒绝,看看安宁道:
“你是想让我出手然后那些人就能同意你去宗祠是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安宁的这点小心思早被姥姥看透。不过随即姥姥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就算我出手解决了麻烦他们也不会同意你进去的,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接着姥姥告诉安宁,之所以她先前不想去不仅仅是担心自己搞不定,而是有其他原因。不管是谁招了邪撞了客被附了身,那都是他的因果。如果有人强行去干涉就扰乱了因果,给自己造成了业障。她和外公岁数大了倒不怕什么,但他们得为自己的后代子孙考虑,包括安宁。
很快来到柱子家,这时柱子他娘已经不在房顶上而坐在院子里唱着戏曲,咿咿呀呀倒是有板有眼。眼见姥姥带着安宁三人来到人群柱子他娘毫不介意,只用白眼仁轻蔑地扫了一眼。而姥姥也不说话也没动,就在那里和她对视。
互相看了一会儿柱子他娘可能是觉得没意思,终于停下唱戏对姥姥道: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不回答,依旧雕像般立在那里。
“你是村长搬来的救兵吗?”
姥姥还是既不回答也不动。
几次三番后柱子他娘有些不耐烦,“刷”的一下眼睛变成了黄色。
“没想到来了个哑吧!”
姥姥对着围观的人们打了个手势,大家登时会意,一拥而上将柱子他娘按在原地牢牢控制住。姥姥这时则打开针包,抽出几根银针对着她的穴位连下六针。待第七针一落,姥姥示意村民们可以松开她。看着僵在原地的柱子他娘,姥姥叹了口气。
“我也不问你是谁从哪而来,只劝你放开这人速速离去吧。”
哪知柱子他娘撇着嘴摇摇脑袋,拍拍屁股向前走了两步。
“什么都不问就让我走,岂不是很没面子?”
姥姥很惊讶,按道理说她被七根银针刺中应该已是动弹不得。村民和村长却不惊讶,因为这一幕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时姥姥不在现场并不知情。不过姥姥的惊讶也是稍纵即逝,她对村民一挥手示意他们再次控制住她。哪知道柱子她娘双肩一抖如同脚下扎了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