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星,果然气派得很,唉。
匆匆到茶水间放下水杯,然后去卫生间擦洗身上的咖啡渍。
不得已弄湿了好大一片衬衫,打算就在卫生间呆一会再出去,想不到,转身时忽然被人抱住,一下子就被拉进了马桶间里。
来不及大叫,嘴巴已经被什么柔软而冰冷的事物堵住。
我浑身一颤,这触感,这气息,是沈乐池!
我睁眼一看,果然是沈乐池的眉目,就要奋力挣扎,但身体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感觉快要被压扁了。
他的吻是那么狂乱,我的嘴唇、舌头,被啜得生痛,冰冷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我的身体。
这跟我预料的不一样,难道他不怕我哭了?这么快就下定决心用强了?
我惊惧又委屈,想到莉丽也离我而去了,我孑然一身在深圳这个冷酷的城市,被人欺负,被鬼纠缠,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不如死了算。
我的眼泪流过脸庞,流进嘴角。
沈乐池浑身一僵,嘴巴离开了我的唇,看了看抽泣的我,忽然轻轻将我揽入怀里。
那是冰冷的怀抱。
“我知道你一定会哭,你一哭我就慌得厉害,但我也没多少时间了,我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他在耳边小声说:“我还会来骚扰你的,一次又一次,要么,我对你的眼泪麻木从而完成任务,要么,你对我的侵犯变得麻木从而放弃抵抗。”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其实你应该稍稍化妆,会很美……”
我的手终于摸出了防狼电击器,猛地按下开关捅了过去。
强大的电流同时蹿如入我们的身体,我瞬间麻痹,电击器哐当掉落在地。
沈乐池低呼一声直接消失。
我有点懵,我击退那混蛋了?电击器对鬼魂真的有效?
身体的麻痹好一会才消失,我捡起电击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混蛋刚刚说的话表示他以后随时都有可能来搞我,我还能怎么防他。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我醒着的时候能击退他,但我睡着的时候呢?我总不能一直不睡觉吧。
我怔怔地藏好电击器,发现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了,整理了好一阵子,可恨。
如果眼泪还能制止那混蛋,我应该哭得更快一些,反正现在的我最不缺的就是委屈,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的。
整理好衣服,我恍恍惚惚地走向茶水间,正到门口,见曾乐蓉背对着我弯着腰在捣鼓什么,我直接走了进去。
曾乐蓉忽然一哆嗦转过身来,双手却别在背后,有点做贼心虚地样子。
我觉得纳闷,这恶女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走向桌子,她就哼哼一声离开了。
我拿起自己的水杯正要盛咖啡,心头一闪,当场愣住,心生恶寒。
刚刚的曾乐蓉在捣鼓什么?她的身体刚好遮住我的水杯。
难道,她在我的杯子上做手脚?
我浑身神经绷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不敢拿水杯做什么,拿保鲜膜把水杯裹了起来带回会议室。
却在会议室门口被刘雨薇的保镖给挡下了,他说刘雨薇在里面休息,叫我别去打扰。
我顿时就来气了,那么大一个会议室又不是你刘雨薇的,你说休息就不准别人进出?好霸道啊。
“可我的手袋在里面。”我嚷嚷。
“你可以等刘小姐离开后再来取。”保镖说。
我很想朝他的裤裆狠狠踢一脚。
意外的是,里面忽然传出刘雨薇的声音:“给她进来。”
我和那保镖都愣了一愣,保镖随即打开了门。
这刘雨薇还讲点道理?我疑惑了走进会议室,打算拿了手袋就走。
刘雨薇似乎正在看什么资料,我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直直走向我原本的座位。
然而,刘雨薇忽然说:“你叫秦山楂,也是新聊斋的预定成员是吗?”
我骤然顿住,不可思议地转身看着刘雨薇,她知道我?
话说回来,金晓旭也知道我,他们都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今天主要就是来找你的。”刘雨薇又说:“你昨天拍了一场戏,你演冥婚里的新娘,这过程中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惊讶万分,同时也觉得惊悚,到底有多少人掌握了我的事情?掌握到了什么程度?
我的心脏怦怦剧跳,拿杯子的手甚至有点颤抖。
定定看着一派从容的刘雨薇,我好一会才镇定下来,想了想才说:“问别人事情之前是不是该先介绍自己和说明一下目的呢?”
刘雨薇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微笑着说:“我认为我可以帮你。”
我努力思考着她这话的可信度,她完全没有交代目的的意思,似乎也不打算告诉我什么信息,就这么清清淡淡的一句,却要我告诉她我自己的事情。
以前我以为小姑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结果被她坑得失去了自由还面临着生命威胁。
初见金晓旭时我以为自己是和他同一战线对抗邪恶公司的伙伴,结果他态度强硬对我动粗,只是行凶不遂而已,不代表他不想害我。
现在又来一个刘雨薇,高高在上地在盘问我似的,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不是至少该先告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皱着眉头说。
她却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淡然说:“告诉你也没用,我能告诉你的是,如果我帮你,或许你还能活。”
我心里嗤笑一声,我无法相信她,拿了手袋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