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此刻的我精神病已经好了,但是很多时候我在回忆曾经那个?蜘蛛的我时,我都有非常多的感慨,
很多人或许会觉得那个?蜘蛛的我太狠、太较真、又或太执着;但是,我仔细想想之后,觉得并不是那个样子;而且有时候,我经常会怀念曾经的那个自己,那时候的每一个坏坏的眼神、每一个冷冷的笑、每一个斩钉截铁的决定,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有时候需要狠,不止是对别人狠,也是对自己狠,如果你连那么一丁点决心都没有,你的生活就会成为一团乱麻,一如曾经的那个“善良”的只知道依赖别人帮忙的因子,
自信、自立、自强的一个基础,就是狠,而且更多的是要对自己狠,因为一个没有狠骨头的人是永远都站不起来的,
不过,狠是要有一个度的,我觉得那时候的我没有超越那个度,
相反,那时候的?蜘蛛非常之清醒,纵然她狠的让人不舒服,纵使她狠的让自己失去了很多,纵使她狠起来的时候像个疯子,但是正是因为那种史无前例的自我,与冲突,才在最后的最后认证了许多东西,包括爱情,
所以,只有时间和实践,才会印证?蜘蛛的舍与得,)
……
回到那天夜里,
……
当看到警察冲进盛世人间的那刻,我的头脑很清醒,我也清楚的知道我砍的那小子的一刀绝对不轻,
不过,我是有分寸的,我劲儿那么小,血肉骨头的都裂开了大半,但是只要有钱,那点伤还是可以痊愈的,
可是那个人有个那么牛逼的老爹,这事儿就难办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老大,怎么办啊,?猛怕是要顶不住了,”大棍激动的说,
“你过来……”我喊过大棍来之后,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大棍的眼睛是越瞪越大,
“这……这能行吗,”大棍问,
“能行不能行的,在于你不在于我,我只是告诉了你方法,究竟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救我这一命的,都在我的方法里,你刚才也看到了,顾老是不会帮我们,陆闻天也不会帮我们,这个时刻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疯子,都想看我们笑话,所以,大棍,如果你不认真的按照我说的做的话,那我也只能在牢房里蹲着了,”
“我马上,我马上就去,”大棍说着,立刻的冲了出去,
我走到门口的镜子处,对着镜子将嘴角那一丁点不小心抹出来的口红拭掉后,直接跨着步的下了楼,
三楼的事故地点的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了,警察还被?猛拦在一楼,但是那种拦挡自然是嘴上功夫,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的,
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大棍的一个手下正急匆匆的跑过去,见到我时急的招呼都来不及打的点了点头,我回应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直接的走向了大厅,
门口的?猛见状之后,立刻的跑过来说或:“老大,那小子的父亲,权势很厉害的,你还是躲一躲吧,”
“躲什么,你觉得我是缩头乌龟那种性格吗,”我很认真的说,
“那个穿?裙子的就是莫因子,抓住她别让她跑了,”一个小警察很大声的指着我说,
“打听出这些警察的来历了吗,”我看着那些警察一步步的靠过来时问?猛,
“都打听好了,区里的,那小子的父亲都打听好了,很有地位的一个人,”?猛有些焦急的说:“老大,死要面子活受罪,赶紧的,跑吧,”他说着就要拽我走,
“?猛,听我的,”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不走,而且我要去配合他们这些警察,”
“老大,,你……你……”
“待会去找大棍,具体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他了,”我看着目瞪口呆的?猛说,
“莫因子对吧,”一个警察头头走过来看着我问,
“对,”我转过身看着他,
他有点疑惑的看了看旁边的协警,小声的嘀咕着问:“你确定是她,看着不像啊,”
“不知道,那边就说是一个女的,叫莫因子,还吆喝说自己是盛世人间真正的老大,”另外一个协警说,
“你叫莫因子,你是这的老大,”那个警察问,
“对,是我,人是我伤的,”我主动承认说,
“嗯,这么配合,”那个警察当即就皱起了眉头,狐疑的问:“不会是有人让你背?锅吧,”
“我怎么感觉你的话这么多啊,我说了是我,就是我,说吧,现在要我怎么做,”我问,
“卧槽……”旁边的协警直接惊讶了,看着他老大说:“这么牛逼的夜店老大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见了我们警察竟然还这么横,,”
“唉……横就让她横吧,看到到了那边去之后,还能不能横的起来,带走,”那个警察吩咐之后,直接转身走了,
我被戴上手铐的押上了警察,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警察说的“那边”,想必就是我打的那个人的势力范围之内了吧,
无所谓,我打了人之后,如果没有人帮我,挨打是免不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打就是了,只要不打死我就行,
……
三个小时后,我的眼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快被打晕了,
脸上被扇了不知道多少个耳光,好几巴掌都打在耳朵上,此刻在小小的审讯室里面,我眼前的灯光越来越昏暗,而那两个审问我的人说的话,已经听不见了,
“哗啦”的一杯水,直接的将我浇醒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