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楠点了点头。
丁当回过味来觉得很奇怪,看着韦一楠嘟囔了一句,“怎么我觉得咱们俩是在给前面那些个无能的警员擦屁股呢?要不是他们对孙珍珍的案子失察,之后怎么会有柳秦月的死,柳秦月死的时候应该还在坐牢吧!”
“不要先入为主的去判断谁是凶手!”韦一楠再次提醒道,说罢就站起身拿过扔在靠椅上的外套,“走吧?送你回去……回去洗个热水澡,熬点姜茶喝,别感冒了!”
“是,保证不耽误明天的调查工作!”丁当向韦一楠敬了一个礼,“尸检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还得几天,”韦一楠说道,“不过大致的思路刘老爷已经和我说过了,死者身上……”他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才接上自己的话茬缓慢的说下去,“除了失血过多的死亡之外,还能看出死者在死前很长一段时间备受心理上的摧残,一直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当中,死者的皮肤松弛,黯淡无光,头上的断发很多,应该都是在短时间内被死者拽断的,也就是说柳秦月在濒死之前曾经遇到过非常大的心理压力。刘老爷判断心理压力的来源应该是小孩子的自残诬告让她和董大凯的关系急转直下,不过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丁当问道。
“和董大凯的关系急转直下,死者应该是呈现焦躁不安的状态,而不是惊恐。惊恐的话,说明死者生前惧怕着什么事情,而且是非常害怕,她可能的确是死于意外,长期的精神恍惚致使了在上下楼梯的时候了这种意外。”韦一楠说道解释说道,他的说法让丁当不停的点头,觉得这个说说法非常正确,比刘老爷的说法更加能令人信服。
丁当有点担心的问道,“你说刘老爷有没有可能先入为主,因为发现了董岳文是自残,而不是被虐待,所以对待柳秦月的时候站在一个同情的立场上,做出的结论自然而然的有失偏颇?”
韦一楠点了点头,“这是有可能的,毕竟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才怪咧!”丁当立刻反驳着韦一楠的说法,“我怎么就没觉得师父你也有什么七情六欲啊,你简直就和大罗金仙一样,什么案子都板着一张脸,指挥指挥我就告破了!孙珍珍的案子如果真的能翻案找到那个幕后的黑手,董大凯对咱们的态度肯定是要发生一个巨大的转变的,如果他肯配合我们的调查就容易的多了。”
“是!”韦一楠并不否认。
第二天一上班,丁当到了办公室去韦一楠那里抄了公交车的地址之后,就准备朝公交公司赶过去,韦一楠叫住了急匆匆的丁当,从自己的位置上起来,拿起外套和桌上的车钥匙,丁当问道,“师父?”
“我和你一起去!”韦一楠说道。
丁当以为是因为昨天自己淋了雨,所以韦一楠不放心就要送自己,便说道,“这件事情我一个人能行,你看今儿天气都晴了,而且公交公司离咱们这儿不远嘛!”
“我不放心你看监控!”韦一楠冷着脸就说了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