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工人月均工资不足百元的环境下,能打得起一局四五十元的保龄球的,要么是商人,要么是外企干部,要么就是国家干部,这都是普通人眼里的精英人士,也符合社会对大学生的定义。
至于大学生王国华,却是没有此等觉悟,不禁道:“咱们锐学组在保龄球馆活动,那也太浪费了吧,再说了,学生哪里玩得起保龄球。”
“球馆建好了,也不一定就只收钱,还可以赠票啊,就算是体验,肯定也有许多学生愿意来试试的。到时候,咱们锐学组在保龄球馆活动,再邀请其他学生来参加活动,不也方便?”
王国华当然不反对在保龄球馆里玩了,只是想想,不放心的道:“咱们平时组织活动做什么?”
“混个脸熟也好,总而言之,有好处就没错了。”杨锐设想的锐学组是兄弟会的模式。不过,国外的兄弟会,很多都有百年的历史了,新建的锐学组也不能照抄。
但和国外大学不同的是,如今的中国大学,实在是精华之所在,无所谓认识多少人,只要能认识到人,日后都是一笔庞大的资源。
如果用现代的人际关系的理论来解释的话,锐学组内部是强关系,强关系需要维系,也需要投资,它们能够给予确定的强有力的帮助。
锐学组的活动,则是帮助扩散弱关系,弱关系不需要紧密的联系,但能够提供多方面的信息。
对杨锐来说,锐学组是一步闲棋子,他不要求确定的回报率,更多的是一种社交手段。
而社交,既有功利性的一面,也有纯粹性的一面。
最起码,保龄球是挺好玩的。
杨锐已经可以想象,保龄球馆建好以后,邀请同学来玩的场景了。
不像是欧美大学,喝酒跳舞的paty,向来不是聚集大学生的主流环境,尤其是在文艺青年泛滥的80年代,聚众喝酒既不实在,也容易引起是非,很多学生也不愿意参与。
相比之下,体育运动的名声就好听多了。
保龄球馆,更是又好听又好玩,格调高,还能赚钱。
杨锐摩挲着下巴,已经开始考虑具体的实施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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